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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簷即使還在生氣,面對他也像是虛張聲勢的家長一樣沒什麼威嚴了。
沈補玉繞過桌子坐在他大腿上:“還是金駿眉呢,劉小姐真用心啊,別最後我叫的大嫂是她?”
沈簷見他斜眼覷他的模樣,心裡一陣撓似的痛癢,用力抽了一記他的屁股罵:“你倒是情深意切!”
沈補玉啊呀一聲痛呼,說:“我怎麼知道他這麼不得人心,人家工程師直接找到我辦公室裡,我不管行嗎?”
“怎麼不當時就通知他?”
“我才不要跟他說話,他會罵我。”
“罵你什麼?”
沈補玉垂著眼瞼不說話,略一停頓就把話岔開了:“得馬上給那報社發律師叫他們道歉,還得開個記者招待會。”
起身要走,被拽得跌了回去。沈簷扣住了他的腰把他鎖在懷裡,手臂的熱度透過單薄的襯衣滲進他的身體,沒來由的,沈補玉腦子裡一片淨空,突然就把這幾天的疲憊都倒出來了。他靠在他懷裡,任由他咬他的耳廓,含在唇間玩弄,很快臉頰就變熱。
懷裡有了重量,沈簷才覺得放心了,他是最知道沈補玉外強中乾的,一肚子委屈,除非逼急了否則不會有半點洩露。
他不想傷害他。
“你不計較沈梁當年對你的作為,我替他謝謝你,如果他不拿你這客氣當福氣的話,你就該告訴我。你們兩個,我總還是偏袒你多一些。”沈補玉說我知道。
沈簷搖頭:“你不知道。”
沈補玉便不說話了。
沈簷嘆氣:“從小到大,你沒跟我提過什麼要求,倒是幫了我許多的忙。這些人裡數你最乖,最好以後你一步也不要離開我身邊,無論誰做了你大嫂,你都是我房裡的人,誰打你,你使勁兒打回去,有我在,就不會叫你有委屈的時候。”沈補玉抬頭看他:“怎麼了今天這是?”
沈簷遊神了好一會兒,才笑著說:“沒怎麼,就是見不得你跟老三站一塊兒。”
“你還是太累了。”沈補玉吻他的眉心安慰他。
從頂樓下來,李淡濃早等著跟他彙報這兩天的事兒,說到訪客一大串兒:隆興的少爺,金家的老爺,劉姓的小姐……
沈補玉坐進椅子裡,腳翹到了桌上,說:“我才回來,被你說的馬上就想走。”
李淡濃嚴肅的說:“那麼冰激凌您是要現在就吃還是……”
沈補玉癱在桌上一動不動,李淡濃正要懷疑沈簷給她的資訊不對,他沒骨氣的開口了:“現在吃。”
報紙攤在桌上,他邊吃邊看,忍不住讚歎現在的商業間諜能力非凡,這寫的,比辰光繳到他桌上那份報告書還詳盡,且聲情並茂,一看還以為那批教材已經害死了多少花骨朵。他要是個路人,看了這篇報道,非得走到沈氏門口來吐一口唾沫才解氣。看完了意猶未盡,又翻看其它版塊兒,只矚目了社會新聞版登了某銀行中層幹部抑鬱症自殺的訊息。
沈補玉想這抑鬱症可真夠可怕的,甭管遇上什麼事兒人都不能往絕處想,真要死了,對得起那麼多好吃的好玩的嗎。
歇了半小時,又開始審查金家的賬。聽著沈簷的話,該是動了心思了。金氏母女隔三岔五的去家裡哄二老,本都下了不少,光老爺子那隻金絲雀就花了大幾萬,原本也是有婚約的,沈簷既然沒有明顯悔婚的意思,這事兒就該差不離了。況且看他對待金玫的態度也不像對情人那麼輕佻,該是特別的。終於快等到這一天了。沈補玉感嘆。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嫁女的爹一樣,一心就想著把沈簷妥妥的交出去,他就無事一身輕了。
下班前李淡濃內線進來說隆興的少爺又來電話了,約今晚晚飯。
沈補玉說,告訴他我還沒回來。
走到停車場,差點被從車後面跳出來的人嚇死。
“桑陌!”他怒叫。
隆興的少爺無辜看他:“我給你打那麼多電話你不接,我也是被逼的。”
沈補玉拿鑰匙開車:“怎麼進來的?”
“給你送冰激凌進來的。”
沈補玉說:“難怪今天的冰激凌這麼難吃。”
桑陌不說話,可憐巴巴的扒他的車門。沈補玉頭疼,只好放他進來。
少有人知道他們做過兩年中學同學。當年兩個人在球場上珠聯璧合,為學校球隊拿過不少獎盃。桑陌比沈補玉高許多,沈補玉自十六歲開始就沒怎麼長過個兒,身體素質也一落千丈,也就沒再打過球了。兩個人互相都知道些對方的小秘密,比方說沈補玉喜歡隔壁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