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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這個家才是他最好的結局,她自我安慰的想。
夜幕降臨之後很久,沈簷才回到宅子裡。家人已經按照習俗為他準備好了泡澡的水,吃了宵夜之後換了乾淨的新衣,沈母便親手給他掛長生袋,又往新床的床單下面壓花生紅棗桂圓蓮子,叫壓床的沈椽不要鬧得太晚,一早要去接新娘子。壓床的舊俗不知道是什麼典故,兄弟兩個倒真是好久沒有一塊兒睡一張床了,沈簷躺下一會兒,突然又坐了起來,沈椽問他要幹嘛,沈簷說我去看看小玉。沈椽傻眼,說,大哥,你明天就要結婚了,不合適吧?
沈簷已經下床來披睡袍。
沈椽忙叫:“不要去不要去,我找小玉過來一起壓床,他也沒結婚呢。”
沈補玉白天沒消耗多餘精力,大半夜睡不著正看電影,沈椽跟貓一樣潛進來叫他,說是壓床去。
沈補玉錯愕:“我?”
沈椽說:“不是你是誰,你不去壓新床,新郎官就要跑來壓你了。”
沈補玉一個大臉紅,心裡罵沈簷荒唐,可又怕他真無法無天的胡鬧起來,只好跟沈椽一起過去,進門就先給了那老混蛋一個眼刮子,他尷尬到極點了。床也就兩米寬,三個大男人睡很是擁擠,沈椽挨著沈簷自然是不敢轉身過去。沈補玉靠在沈簷懷裡,光是羞臊就熱得冒汗,沈簷默不作聲,手搭在他的腰上似乎蠢蠢欲動,沈補玉想瞪他幾眼,抬頭對上他俯視他的目光,卻沒了動作。沈椽畢竟年輕,白天又忙累了,很快就傳出了熟睡了呼嚕聲。
沈簷的手沿著沈補玉光滑的腰側面板滑動,沈補玉慌亂到眼神都不知往哪裡放,正不安,便被吻住了嘴。這時候真是任憑他為所欲為沈補玉也不敢動一下,心裡只祈禱這祖宗不要鬧醒了沈椽,叫他顏面無存了才好。沈簷輕輕柔柔的吻著,舌頭也只勾著他吮了一口便放開了,抵著他的額頭輕聲叫了一個稱謂。
沈補玉懵然,疑心自己聽錯,可沈簷卻再不開口了,只把他翻了個身,勾著他的腰把他捧到胸口,扯掉了睡褲褲帶低頭舔他的雙丘間的溝壑,大手伸到前面來握住了軟軟的性 器。沈補玉的手指緊緊扣著床沿,繃緊了身體就是不肯合作。
沈簷片刻剋制,纏上來咬他的耳朵:“給我。”
“你瘋了?!”
沈簷來回啃咬他頸側的面板不說話,灼熱的性器卻頂在他雙腿間聳動。
沈補玉忍不住哀求:“明天好不好,明天我找機會……”
“現在就要。”沈簷毫無商量餘地,抓著他的手指舔溼了,引導他擴張自己。
沈補玉仍然存著微薄的希望:“到浴室去……”
沈簷蠻橫掰開他的雙丘,粗糙的拇指摩挲隱 秘的孔 穴,稍一用力便可觸碰到敏感的黏膜,那是給過他無數次至上享受的地方,也是讓他沉淪到地獄的途徑。沈補玉無處可逃,漸漸意識到這是一次有預謀的情事,沈簷就是想要在這張新床上幹他。
他終於死心絕望,癱軟下來,任憑沈簷直插進來攪弄自己,將這新床撞開一池漣漪。
沈簷的攻擊節律慢卻搗得深,一記一記的衝撞聲隔著被褥都聽得十分清楚。
沈補玉揪著床單死死咬著牙關不發出一點聲音,身體因為緊張不自覺的夾緊,他漲的難受,如火如荼一樣煎熬,起初能忍,後來便受不住了,低低哀求他快點釋放。沈簷在極樂中低沉威脅:“說你愛我。”
沈補玉用力搖頭。
沈簷的動作猛然劇烈,沈補玉崩潰的一聲嗚咽,慌忙咬住拳頭堵自己的嘴。
“說你愛我,或者叫一聲老公,自己選。”沈簷冷酷無情。
沈補玉走投無路,失控哭泣,在哽咽裡叫了一聲老公。
沈簷被這一聲稱呼叫的腰眼發麻,實在沒料到這兩個字由沈補玉這張小嘴叫出來會如此動聽,他趁興胡亂搗弄,最終還是因為怕驚醒沈椽而作罷,直把自己挺進到最深處,埋在熱情吸吮的軟肉裡釋放了自己。沈補玉伏在床單上不動,眼淚鼻涕一塌糊塗,沈簷抽了紙巾做清理,聽見他說:“你會遭天譴的。”
沈簷彎腰用力親了一口他的臉頰,把手裡的紙巾揉團拋進了紙簍裡,他無所謂遭天譴,他等著呢。
冬季日頭短,沈椽睡到五點半起床,外頭天還是黑的。樓下燈光透亮,幹活的人都早已忙開了。
他沒有在房裡看到補玉,只有沈簷一個人,已穿好了襯衫,頭也沒回催促他快起來。
下樓來,院子裡高高擺著供臺,香燭已燒去一半,下人們正在準備早餐,用來招待族裡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