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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嘉言用力點點頭,誠摯地看著他,“謝謝您,陸老師。”
他想要的根本不是感激,是信任和依賴啊。陸謹無聲地在心中苦笑。
當晚,聞嘉言就回了K大。他不是搬回去住,而是回去收拾東西,也不知道收拾了點什麼,竟然裝了滿滿一大箱子。他抱著這個大箱子去了樓下的快遞中心,花了二十塊錢,寄送到目的地。
兩天後的晚上,蔣季澤站在他那棟湖濱別墅二樓的露臺上,望著遠處的草地發了很久的呆。已經快兩個月沒見到過男生了,他一開始還能忍,剋制自己不去想他,不發簡訊,不打電話,後來就忍不住了,小東西這次是來真的啊,簡訊也不回,電話也不接,至於因為幾件小事跟他置氣到這種程度嗎。
好吧,那他就等,不去惹小東西生氣。於是後來就變得像個深閨怨婦一樣,每晚都來到這個他們曾經溫存的地方,徒然興嘆。
電話響了,大概又是公司的事情。也懶得看號碼,放到耳邊,面無表情地開口,“喂?”
“請問是梁先生嗎,這裡有一份您的快遞……”
22。
蔣季澤坐在沙發上,看著地毯上的大紙箱,看了很久,才拿起剪刀,慢慢拆開上面的塑封。開啟箱子,裡面整整齊齊地疊放著他以前給男生買的各種名牌衣服,還有運動鞋,棒球帽,最新款的Ipad……有些東西連他自己都不記得給男生買過。他很清楚聞嘉言的家境,加上年齡比男生大上一輪,很多時候他都下意識地把他當成大孩子來照顧。他喜歡寵著他,也很享受寵著他的感覺。只是他忘了,聞嘉言也是男人,他的感受,他完全一無所知。
蔣季澤忽然恐慌起來,手忙腳亂地翻著箱子裡的東西,終於,他摸到一個白色的信封,封面上什麼也沒有寫,拆開,掉出一張藍色的信箋,還有一張銀行卡。信箋上只有乾淨利落的兩行字:
大叔,對不起,我們還是分開吧,對兩個人都好。銀行卡的密碼是你的生日,裡面的錢我存了很久,謝謝你一直以來的包容和照顧,祝你家庭幸福。 ──嘉言
蔣季澤不知道自己是回到家的,等他意識到他正站在家門口的時候,他手裡還抱著那個半人高的紙箱。玄關的門是虛掩的,暖黃的燈光從裡面透出來,大概是梁晨從孃家回來了。木然地走進去,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女人轉頭看了他一眼,忽地扯出一抹冷笑,“遭報應了?”
他先是有些莫名奇妙,然後突地憶起那封信的內容,儘管回憶的那短短几秒鍾又讓他從五臟六腑都疼了一次。信的最後,小東西跟他說,祝你家庭幸福。
祝你,家庭幸福。
手中的紙箱啪地落在地上,他極力去逃避的這一天,終於來了。
“你……”深深吸了一口氣,望著沙發上的女人,“早就知道了?”
梁晨呵呵笑了兩聲,“知道什麼?知道你是個無恥的同性戀,還是知道你是這世界上最噁心最無恥的人渣?如果是說這些,那麼不好意思,要不是兩個月前不小心看到你的手機簡訊,我大概到現在還矇在鼓裡。”
蔣季澤慢慢吸了口氣,他好像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天,極度的震驚過後臉上竟然是如釋重負的神情,“……你去找他了?”
“怎麼?現在就開始心疼那個小賤人了?”梁晨冷笑,“噢,我差點忘了,人家是個男的,賤是形容女人的。這不男不女的,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才好呢。”
“梁晨,你有氣,有怨,衝著我撒就行,別把無辜的人扯進來。”蔣季澤的眉頭擰了起來。
“喲,這年頭小三還無辜了。”梁晨關了電視,抱臂靠在沙發上,“不過這男小三我還是頭一遭聽到呢,你們倆上床肯定挺爽的吧,又不用擔心懷──”
“你說夠了沒有!”蔣季澤猛然提高了聲調。
23。
“呵呵,當初脫褲子的時候不是挺爽快嗎,我現在說兩句你就難為情了?那個叫什麼聞什麼言的,長得倒是挺正常的,不過內心其實比女人還女人吧,是不是在床上伺候得你特別舒服,舒服到都不知道自己姓誰──”
“你有完沒完!”再好的脾氣也有極限,蔣季澤腦中嗡地一聲悶響,一時什麼都顧不上地揚高手臂。
“你打啊!有本事你打啊!”梁晨從沙發上站起,半分不讓地瞪著他,她甚至還朝自己的臉指了指,“有本事你朝這兒打,弄五個手指印,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