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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嚴老爺子過來和嚴國強絮叨了什麼一整夜,反而,第二天,還是黑著一張臉的嚴國強,卻讓大兒媳婦兒幾個家裡的女人,在家裡為兩人不甘不願地擺了三桌酒席……這才不了了之。
張嘗已經把公事帶回了霧戌山莊,每一個季度有兩個人把公司需要簽字的檔案送過來,每個禮拜會有一次視訊會議……基本上,張嘗已經一年多沒出過嚴家灣了。
張嘗曰:老婆兒子都在家,我還出去幹嘛?吃飽了撐的?!
當然,他不敢說的是:要是他邁出嚴家灣一步,鬼知道岳父和大舅子會不會把他老婆兒子扣下,不給他進門兒呢?
所以說,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一個半成功的丈夫(?)父親,一個不成功的女婿妹夫(?),他張嘗絕對、絕對、絕對不打沒把握的仗!
至於嚴澈……
“三兒,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嚴澈仰著頭,從斗笠裡露出臉,眯著眼感受著牛毛一般的春雨打在肌膚上的感覺時,前面不遠處,同樣扛著鋤頭,戴著斗笠,披著蓑衣,穿著雨靴打扮的嚴河回頭,擔憂地看著嚴澈,責怪地訓斥著嚴澈:“要不,你就別跟來了,本來身體就不好,還跟著亂跑,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嚴澈微微一笑,抬腳快步追了上去:“二哥,是不是結婚有孩子的女人都這麼囉嗦啊?”
嚴河聞言猛地一愣,與嚴澈肖似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層胭脂紅,橫了一眼嚴澈,悲憤地怨道:“小時候多乖,怎麼現在這麼一副壞心肝兒了呢?”
嚴澈可不理嚴河這個樣子,難得打趣到這個狐狸一樣狡猾的二哥一次,嚴澈很有成就感……當嚴河的手要伸過來時,嚴澈正好看到也一副農夫打扮的張嘗回頭,忙道:“姐夫,姐夫。”
這兩聲,張嘗眉開眼笑,嚴河炸毛了。
趁著沒被炸毛的嚴河波及,嚴澈一條一閃,敏捷若水中魚兒一般閃到了張嘗前面,還不忘踮著腳拍了拍張嘗的肩膀,頗為慎重地道:“姐夫,這女人吧,過了四十就是更年期,脾氣是很容易多變暴躁的,你,唉,不容易啊姐夫你。”
嚴澈一席話張嘗還沒回過神來,嚴澈已經泥鰍一樣溜遠了。
跑出好遠,嚴澈如意料中一般,聽見了嚴河的暴喝,還有張嘗小媳婦兒一般喋喋不休的道歉與安撫……嘴角一勾,嚴澈覺得這春雨真的好溫柔,可是,卻有點冷。
自打雞冠山湖一夜之間擴大數倍,成為如今的大湖之後……在雞冠山湖下更是發現了陰靈渠的存在,以及齊王山地底下水言一族真正的宗祠——水言闕之後,嚴老爺子就著急了一次嚴氏子孫提早的聚集。
在嚴氏子孫齊心協力掩護下,水言子的肉身被安全地轉移到了“水言闕”,嚴家灣祖祠密室裡的秘密更是公開在內部的幾個嚴氏子孫面前。
也是因為話都說開了,嚴老爺子便把自己的打算也說了出來——嚴家灣不能散,嚴氏子孫還是得繼續留在這裡。
當然,嚴氏一族的人當年在海底能如履平地地生存的本事已經消失,也不可能尋根問祖地回到海底世界不是?
因此,在嚴老爺子的號召下,還是培養出了好幾個像嚴家陵這樣深諳水性的孩子……這樣,也算沒有忘祖,沒有忘根了吧?!
既然重回祖地是不可能了,那麼,嚴家灣如今賴以生存的土地,那就絕對不能丟了——於是,就有了後來嚴老爺子將灣頭商戶棚搬去鎮上,還原嚴家灣本土特色的舉動。
這一系列動作下來,嚴家灣人又回到了農耕原狀。
挽頭溪河畔的土地,早些時候經過挽頭河的浸泡,露出來後,嚴澈覺得那些土地十分肥沃,十個耕種。
嚴老爺子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兒,於是乎,挽頭溪河畔出現了一片新開墾的耕地,在雞冠山湖湖畔更是出現了一片水田。
今天,霧戌山一家子趕著春耕,因為家裡人多,土地自然也多,下地幹活兒的人也分成了兩隊:一隊由嚴江帶領,去雞冠山湖湖畔整理水田,等待稻苗兒下田,嚴國強也在隊伍裡;另一隊由嚴國榮帶領(兩兄弟絕對不能吃一鍋食兒,會打起來),下挽頭溪河畔翻地除草,嚴河嚴澈在隊伍裡。
因為挽頭溪河畔的土地是根據溪水流向,確保不會造成水土流失而經過計算來開墾的,所以土地大小不一,形狀也奇形怪狀。
嚴國榮軍人氣勢再次得到發揮,嚴澈被分到了最靠近挽頭溪石橋的一小溜土地。
這一溜土地種著娃娃菜,沒有了天元珠和碧水的嚴澈,只能靠著汗水來打理菜地,每一鋤頭都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