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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裡有稀罕可瞧。
嚴家灣這次還真出稀罕事了,鬧的遠近村子的人都趕過來看稀奇,二十里外的杜家橋村都有幾個漢子為了這事專門趕了過來。
到底,嚴家灣發生什麼事了呢?!
嚴元照揹著手,邁著平穩的步伐走在嚴家灣平坦的石板路上,一路點頭微笑著和經過的行人打著招呼。
看著往來的本村和外村人,嚴元照臉上的得意之色不屑遮掩,大有“看吧,咱嚴家的狀元郎不慕朝堂,喜農園”之勢。
沒錯了,這麼大的動靜,都是因為嚴澈回家承包荒山鬧出來的。
大家都弄不明白這個狀元郎是不是讀書讀多了,弄得腦子都不好使了,好生生的城裡生活不過,跑回鄉下包山種什麼莊稼?!
這包山的事,能有人沒做過麼?別說掙錢了,不都是弄得頭破血流,傾家蕩產了麼?
雖說鄉政府因此大力表揚了狀元郎,說是狀元郎有心為家鄉經濟添磚加瓦,為家鄉人奔小康起先鋒作用,值得大家看齊學習。
可是,大家並不看好狀元郎這個“腦殘”之舉,都在尋思著:這山荒成這樣,能發展個啥啊?雖然電視裡也報道了不少外省包山帶動經濟發展的事蹟,不過,那能喝平梁山脈地區的山地相比嗎?
即便是不看好這狀元郎包山的行為,但是不代表大家不會因為好奇來看熱鬧啊?!
這不,都圍到嚴家灣旁的霧戌山下面,看嚴家狀元郎怎麼帶起這農村的“經濟發展”來了。
臨近晌午,嚴澈和嚴國盛婆姨張超英圍著灶臺轉呢。
“國盛嬸子,您去休息一下,我一個人來就夠了。”嚴澈看著張超英套著袖套,在灶臺旁邊來回的忙碌,有些過意不去。
“去去去,要麼出去,要麼乖乖給我燒火。”張超英手一揮,佯裝生氣的眼底,盛滿濃濃的笑意:這孩子,難怪自家男人這麼疼他。
“好好,嬸子我去燒火。”看著張超英的樣子,嚴澈知道是不可能替上去了,也只能笑呵呵地坐到了灶前的木樁子上,一把接一把地往灶肚裡添著柴禾。
“三兒啊,哎……”看著嚴澈認真的樣子,張超英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其實,她也不是很看好嚴澈包山的事,總覺得沒譜。雖說因為當年嚴家灣人對她的事後,張超英對嚴家灣人都有著一層隔閡,但是嚴國強和那些人不一樣。
算起來,嚴國強在嚴國盛眼裡,可是亦兄亦父的存在啊。
“嬸子怎麼了?”嚴澈迷惑地看著張超英古怪的神色,不由輕聲問道:“不舒服?”
“沒事沒事。再添兩把火就夠了,你去看看你國盛叔回來了沒,這些飯菜你一個人搬不動。”張超英笑了笑,搖頭,心討:年輕人,能折騰就折騰去唄。看四哥把錢還回來,估計這小子在外面是賺了錢才回來弄這些的。
“嗯,行!”嚴澈往灶肚裡再添了兩把柴禾,也站起身抖掉身上的柴屑,出了灶房。
六天前。
嚴澈將自己“掘塘砌山”的想法告訴嚴國強嚴國盛後,當天下午嚴國盛就動身去召集了八九個壯年漢子回來幫忙。
這些壯年漢子都是嚴國盛從柳家潭喊來的,其中帶頭的就是上次嚴澈遇見的柳建華。
看到嚴澈的驚訝,嚴國強趁著嚴國盛在招呼這些漢子吃茶抽菸的當兒,才悄悄告訴嚴澈——柳建華是柳家潭的村長,同時也是整個富源鄉最年輕的一個村長。
聽到父親的這個真相,嚴澈還真是吃了一驚,想著自己大伯的村長範兒,再看看柳建華嘻嘻哈哈的樣子,他還真不相信這個就是村長。
不過,嚴澈還沒愣多久,柳建華倒是主動上前搭話,並把嚴澈給另外幾個漢子介紹了一下,引得幾個漢子一臉羨慕,不住地說“哎,真好。沒想到狀元郎是嚴江的弟弟啊”之類的。
柳建華是柳家潭的村長沒錯,同時也是嚴國盛的徒弟。
早些年,嚴國盛跟著一個老泥水匠打幫手,學了兩三年手藝,之所以嚴國盛家的條件在嚴家灣算是中等偏上,也和嚴國盛握有一技之長有關。
嚴國盛有著泥水匠的手藝,少年時的柳建華纏了嚴國盛半年多,就是為了拜嚴國盛為師,學一個奔生活的技藝。
說起嚴佳美和柳建國的這樁婚事,柳建華還算是倆人的媒人。
就在柳建華長期往來嚴家灣、柳家潭和靈渠鎮三地,死纏嚴國盛時,當然也知道嚴國盛有個女兒叫嚴佳美。而柳建華的堂哥柳建國也是這樣認識了嚴佳美,一見傾心。
看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