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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見了底兒,嚴澈抹著嘴,噙著欣喜的笑容,喘著粗氣:“嗲,國盛叔,我……我……咳咳……”
見到嚴澈這個樣子,嚴國強不由皺了眉,伸手拍了拍嚴澈的背,替他順著氣:“慢點說,都這麼大的人了,做事還是忙跳跳的。”
嚴國盛也不說話,只是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副慈父嬌兒的畫面。
“嗲,嗲,我想到咱們的山怎麼弄了。”稍微調和了氣息,嚴澈深深吸了一口氣,興奮地抓住嚴國強輕拍自己脊背的大手:“嗲,咱們請人。”
“請人?請人做啥?”嚴國盛率先問出了嚴國強的疑問,兄弟倆這會兒都斂下了笑容,神色認真。
“嗲,這事兒咱爺兒倆弄不下來,得請人幫忙。”嚴澈拍著胸口,順了順氣,繼續道:“工程不算太大,卻也不小。所以得請人來幫忙。”其實嚴澈沒說出口的是:嗲年紀大了,做下來怕身體受不住。至於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更不消指望了。
“三兒啊,你說清楚些。”嚴國盛使勁撓了撓肩膀,一臉迷糊。
“呃……”嚴澈這才想起,自己說了半天,主題還沒告訴兩位老人,難怪老人迷糊,暗自鄙視了自己一番:“國盛叔,嗲,是這樣的……”
原來,嚴澈看到霧戌山下那片空地面積很大,而且,承包合同上不是註明了:只要不是農耕地,都屬於霧戌山的範圍麼?
因此,嚴澈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那就是——掘塘砌山。
不是說山上泥土流失不少麼?成,那咱就挖了下面那些山上滑下來的泥巴放到山上去培著,那麼大一片空地,挖出來的土總夠給整個山鋪一層了吧?!
本來那片空地上的土壤就是霧戌山上滑落下來的,基本把空地上的土挖出,搬上山,算是把流失的土壤“完璧歸趙”了吧?!
哈?你說那山下的空地怎麼辦?
嘁……
到那個時候,空地早就被挖成了大坑。
大坑,知道吧?知道有什麼用處麼?
對了喂,挽頭溪離得近,咱可以抽挽頭溪的水注入大坑裡,把大塘培成現成的池塘。
池塘拿來幹嘛?
要是你連這個都想不到的話,一會兒找塊豆腐去。
池塘可以養魚,還可以栽種蓮藕,兩樣可都是創收的絕好方法啊。
嚴國強嚴國盛一聽完嚴澈的話,兩人都楞得你看我,我看你。
最後,嚴國盛猛地一拍膝蓋:“呔,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看了看嚴澈,嚴國盛又笑彎了眼,對嚴國強說:“四哥,我看啊,三兒這辦法好。”說完拍了拍嚴澈的肩頭,一臉感慨:“三兒,果然還是讀過書的腦子好使,我跟你嗲擔心了半天,被你這麼一說……咳嗯……呵呵,白瞎了。”
嚴澈一愣,看了看嚴國盛,又看了看嚴國強,臉上還沒消下去緋紅,更添深一層,眼眶也燻得熱乎乎的:“嗲,您別操心,三兒一定會弄好的!”
嚴國強這會兒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腰桿兒也挺得老直:“國盛,咱就這麼做吧!”
狠勁點了點頭,嚴國盛說:“四哥,反正現在是農閒,也別花那些個錢出去請工來做,咱就賣一次老臉,喊人搭把手,不就是管幾頓好吃好喝的飯菜麼?咱們是農村人,誰還去計較你這些啊。四哥,你看這樣成麼?”
想了想,嚴國強看了嚴澈一眼,眼底柔和的讓嚴澈覺得心裡酸酸澀澀,澀澀甜甜的:“成,國盛啊,四哥嘴笨,這事兒你就幫著三兒去張羅吧!”
嚴國盛哈哈一笑,道:“四哥,三兒是我侄兒,我不幫他誰幫他?是不,三兒?”說完,嚴國盛笑眯眯地問著嚴澈。
嚴澈也學著嚴國盛狠勁兒點了點頭:“國盛叔,我要吃炸小魚兒。”
“成,回頭我去逮幾斤,讓你嬸兒炸給你這個泥鰍貓吃。”
嚴澈心底有了計較。
山既然已經承包下來了,這個責任已經從公家落到了我個人手裡。
即便如此,還有一些條款檔案不得不簽署搞掂……不光是要辦一些重要的證明,以防後患。更主要的是,不能因為這些原因就這麼把山空置荒廢了。
畢竟……
這可是自己所有的心血投入,而不是一時衝動啊。
紅磚圍牆
最近這個禮拜,嚴家灣異常熱鬧,人來人往的,就跟趕集似的。
一般而言,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嚴家灣有人家辦紅白事;二麼,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