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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她眼熟,不止是因為她像許純,而是我在一家夜店裡見過,她唱夜場,濃重的妝容還有空洞懦弱的眼,如果是那種妝容我未必認得出她,只是有一次她跟著一個客人走出了p夜店,卸了妝。
“哈!”他突然發出一個無意義的音階,整個人好像突然垮了下來,“那你幹過她對不對?就像幹過許純那樣?”他問的太認真了,不見絲毫怒氣,只是有一種對什麼固定模式的悲哀。
我知道他想什麼,我也跟他解釋過,我他媽的沒幹過許純,他不信,我又有什麼辦法?
“是,我幹過她,就像幹過許純那樣,至於到底多少人上過你老婆,我就不清楚了,應該數不清。。。。。。”
“蘇晨!”或許我會說出更過分的話,那有什麼?老子爽了,其他的人高興他媽的誰就誰?可於瀟突然叫住了我,他站在拐角處看我,用一種複雜又悲傷的神情,但他的眼沒有看我,也不是齊昇,而是我們背對著的地方。
那個女人站在那裡,或者已經太久了,她僵直的站在那,那雙眼睛依舊懦弱,卻不再空洞,她依舊在笑,對著齊昇,並且走到他的身邊,“客人都等急了,走吧。”好像什麼都不曾聽見一樣。
齊昇在走了兩步之後突然轉過頭,得意的看著我,削薄而富有稜角的唇挑釁一樣的揚起,“你看,她很聽話,只聽我的。”他說,拉著女人走了出去。
這可真是個驚喜,我覺得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總之真他媽的變態!
“走吧,回家!”於瀟還站在那,好像在發呆,只是任由我拉著他往出走,他嘟囔了一句,
“她竟然都知道,全部都知道卻還當做沒事發生。”
我不確定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只是臉色慘白,他總是這樣,越是喝酒看上去就越病態,“先上車。”我幫他開啟車門,讓他坐在後面,我可不想他等一下突然興致高昂影響我開車。
“她知道,但她想嫁給他。”他自言自語,突然低笑了起來,“也是,除了齊昇那個瘋子,誰會不選擇一個名聲家世都好的女人呢。。。。。。”他突然坐起來,身子向前傾,一隻手搭在椅背上比劃,“蘇晨,這就是你們異性戀的婚禮?真他媽的噁心!”
“什麼叫‘我們’?你現在說這樣的話有什麼意思嗎?”是,我是對女人來電,可不是在跟他過嗎?這件事就有那麼矛盾?還是我要回到我媽肚子裡重造一次,非要是個天生的gay他才心滿意足是嗎?“你也別太片面,什麼事都有例外,你不能說所有人都像齊昇一樣變態。”
我儘量剋制著跟他說話的語氣,“我跟許純沒上過床,我剛才只是。。。。。。”
“不用解釋這個蘇晨,我還能跟一個死人爭什麼嗎?”
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覺得握著方向盤的手不太穩。他一定覺得我最近過的太舒服了,竟然突然開啟了車門,我趕緊踩下剎車,“你他媽的又作什麼?”我忍不住朝著他吼,如果、我說如果我的反應慢一點,他是不是就這麼。。。。。。
結果他下車一手支著車門,彎腰跟我說話,“你急什麼,我不是要下車嗎?下車當然開車門嘍?你不是說把小土狗帶回家?這不是正好路過?”
他說,還嘻嘻的笑,摸了摸鼻尖轉身瀟灑的走了。
虧得我犯傻想要看看他說話時的表情,還能是什麼表情?這人果不其然的喝高了,估計他跟齊昇那瘋子真的用瓶對飲來著。更難得,他竟然記得我隨口說的話。
“別找了啊,那隻小土狗被人帶走了,那種狗破壞環境,帶到狗肉館燉狗肉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總之就是騙他說那隻蠢狗不在就對了。
他根本像是聽不見我說話似得,嘴裡還哼著歌,比我那兩嗓子好不到哪去,根本聽不出什麼來。
“狗?小狗?”他蹲在那天的草坪旁邊喊。
也不用我操心了,如果那隻狗會因為他的‘呼喊’出來,我直接改姓於。
他對著綠化帶蹲著,好像那隻狗會從土裡鑽出來一樣,接著他開始用手去挖草坪裡的泥,“快來,過來。”他背對著我招手,“這裡邊有蚯蚓,挖出來,然後掛在樹上。”
“你。。。。。。你快起來,跟我回家!”我彎下腰去拽他,可他就是蹲在那不動,先不說醉鬼的力氣向來大,更何況他是蹲著,我就更用不上力,再者說路過的人已經好奇的看了過來。
我只能彎腰然後抱住他,再接再厲,總不能丟下他不管,“小狗?你快出來啊,他看不上你,機會可就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