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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眼見著齊昇朝這邊走過來,看樣子已經喝了不少,腳步浮虛,但卻笑得很真切,也許是多想了,或者他真喜歡這個平胸妞也說不定,“你不是要養狗嗎?就那隻難看死的小土狗,一會就帶回家。”
就找到這麼一個好藉口,當然是騙人的,我是絕對不會讓那隻小土狗進家門的。
於瀟只是盯著我看,然後慢慢的揚起嘴角,有點諷刺的意味,“你怕什麼?”
不斷吸氣再吸氣,就當他喝多了好了,我怕什麼?我有什麼好怕的?這件事從頭到尾跟我都沒關係,沒他媽的關係!
我們都沒再說話,我不清楚他現在怎麼想,只是覺得突然有點木,是啊,還有什麼關係呢。
齊昇先是跟那幾個朋友打招呼,然後走到我面前,“既然來了,喝一杯吧!”他的臉有點紅,身邊站著怯生生的女人,她只是安靜的笑,微低著頭,看上去很靦腆的樣子。
“好。”我也端起酒杯,雖然很想做出一副‘你結婚了真是恭喜你的表情’卻又覺得沒意思,這檔子事兒,我們誰心裡還沒數呢?何必說出來叫大家都難堪。
齊昇絕對喝多了,他控了控空掉的酒杯哈哈大笑,隨手拿起一邊的成瓶的白酒,“來、於瀟,這麼久沒見了,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啊!”
“是啊,跟死了一樣沒變。”他笑的挺雲淡風輕,卻怎麼聽都有別的意思。
沒有人在意,齊昇好像也沒意識到一樣,只是笑著點頭,不斷的點頭,對著瓶子就開始喝,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太多,總覺得已經成為他老婆的人有一雙怯懦無辜卻洞察一切的眼。
他們好像彆著一股什麼勁,像是不喝倒一個就絕不會算了一樣,周圍的人跟著起鬨,突然覺得空氣發悶,根本不想看他們任何一個人。
好在,沒有人注意我,但我還不能走,如果於瀟非要這麼做,十有**會少見的喝醉,我會帶他回家。
站在沒人能看見的角落才覺得安全,真想不明白,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不好嗎,非要看著當初的那點破事都擺在眼前才心甘情願?又有什麼意義。
我過的很好,於瀟也是,齊昇也未必不好,死掉的人就是死掉了。
腦子裡開始忍不住設想如果於瀟真的喝多了,那就不太好辦了,可也忍不住覺得好笑,他一定又胡言亂語的說一些話,當然還能聽見他平常想藏著的話。
這樣很好,我們這樣繼續下去,只要他在身邊,所以還他媽的惆悵個什麼勁,趕緊拉他回家才是正事。
一轉身卻碰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人,“站在這做什麼?回去喝酒啊?”齊昇踉踉蹌蹌的走過來,很熟絡的把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很熟悉,曾經我們也總是一起喝酒,甚至一起出去泡妞,可那都是以前了。
“不喝了,半年前戒酒了,今天那一杯算是破例。”我又開始睜眼說瞎話。他就呵呵的笑,拉著我走了兩步突然站在原地,他根本就站不穩,得體的西裝也泛起了褶皺,可他不在乎。
只是站在原地來回的晃,用手指著我,“沒想過你真的會來。”
“為什麼不來?”
他聽了一下突然大笑起來,不再那麼漫不經心,而是一種瀕臨爆發的失控情緒,“是啊,我齊昇還是結婚了,當然不是跟許純!”他說,整個人靠在牆壁上比比劃劃的說,“知道為什麼會找你來嗎?其實我很希望你能來,你、於瀟,都來參加我的婚禮。。。。。。”他彎下腰不斷的咳嗽,直到再次站起來,
“知道為什麼?”他詭異低笑,“想讓你們替他看看,我齊昇沒有他,是不是過的更好?”
我應該說是,我們都看見你齊昇過的他媽的不能再好了,跟醉鬼有什麼好計較的,我我還是忍不住冷笑,並且挑釁味十足的說,“是啊,你過的當然好,找了一個構造不同的平胸許純?多好,整天他媽的對著看就行了!”
說到底對那件事情我們還是互相責怪,明明都有責任,卻非要互相責怪。
他站起身,突然開始踹牆壁,特別用力的那種,“是!我他媽的就是喜歡對著那個女人看!”他說,轉過身朝我走了過來,“那又怎麼樣?許純他永遠不會老老實實的呆在我身邊!他就是個三心二意的賤貨!”
128。我不會和死人爭
他的眼睛裡擺明寫滿了恨意,他到底怎麼看許純?雖然那已經不重要了,可我還是不想聽見他罵許純任何一句話,“那你他媽的就是賤貨收容所!好在哪?你今天娶的人,也他媽的不過是夜店的**!好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