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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可能會加重創傷。”
終於脫離他的胸懷,我吸著氣盡力放鬆著身體。年豐的懷抱曾是我夢寐以求的歸宿,而今卻再也無法帶給我渴求的溫暖與安全。
我真正清醒過來是在一週以後,這中間我雖然對周圍發生的事情有知覺,但整個人卻如同被魘住般怎樣都睜不開眼發不出聲。
如同上一次在監獄時一樣,我一醒來便聽見袁亮的聲音:“謝天謝地你總算活過來了!”
我微笑,是的,我的命的確夠硬,而作為律師他的詞彙可真不算豐富。
被我笑得奇怪他試探道:“你感覺怎樣,疼得還厲害嗎?”
廢話,不信換他來試試,尤其是我的右肋,只要呼吸略微用力便疼得鑽心刺肺。
許是我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立刻大呼小叫著大夫,我皺了皺眉,那個在法庭上泰山崩於前面不更色的律師怎麼變得這樣一驚一咋。
大夫來了以後我約略知道了自己的情形。
“你的外傷雖然很嚴重但恢復得還算可以。只是你右邊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斷裂,而且在移動中錯位了。”我想起年豐抱我時駭人的力道不由牽了牽嘴角,“好在沒有傷及你的胸膜與肺部,我們並沒有替你做固定但採用了痛點封閉,你近期的活動要注意上身儘量別做大幅度的動作,並且不要壓制咳嗽。”天哪,傷筋動骨100天,這次真是慘了,“另外就是你的肛門,”他說到這頓了頓,我不動聲色地靜候下文,大概是意外於我的鎮定,他很快接道:“你直腸處的撕裂傷已經手術處理,應該不會留下後遺症,只是你前列腺的炎症一直沒有明顯好轉,我們已準備採取區域性注射給藥的辦法,希望你能配合。”我點點頭,這原是意料中的事,“還有,”還有?我揚起一道眉,“你的性功能也許出現問題。至於原因,目前我們還沒有檢查出器質性病因,也就是說你可能罹患繼發性性功能障礙,並且是精神性的。當然我們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等你身體再恢復一些尤其是前列腺炎症痊癒後再做判斷。”
我垂下眼淡淡開口:“這是老毛病,不礙事的。”
“老毛病更應該治!如果這裡治不好,我就送你去美國!”這次說話的是不知何時到來的年豐。
我笑了,那就治唄,我都沒有咬牙切齒,你又是何必。
年豐有些惡狠狠地瞪著我,我將目光轉向別處,他的耐心一向不好,這就要用盡了吧,最好就此放過我,大家省心。不過在此之前我想我還是表現得合作一點為好,聽得出美國之說他不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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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申明有醫療保險,但年豐充耳不聞,安排的醫院、醫生、醫療統統超出了我的保險範圍,當然我沒有表示異議,而且一直積極配合,事到如今明擺著,我與年豐之間除非他決定放手,否則我絕無可能擺脫他的掌控。
袁亮幾乎天天都來醫院報到,並且一呆就是半天,真是折墜,堂堂知名律師,卻被老闆支使著來做看護。
我一直睡得很多,一半因為藥物一半因為體力過度透支。這一日午睡醒來,正伸手拿口杯喝水,袁亮搶先一步將杯子遞到我嘴邊。
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我恭敬地道謝:“謝謝你,袁律師。”
“家豪,別這樣客氣。你以前一直叫我阿亮哥的。”
以前?以前的他玉樹臨風,現在卻變了半禿而且肚腩驚人,還提以前做什麼?!不過無所謂,稱呼而已。
見他很想攀談的樣子,又自覺精神不錯我接下話茬:“阿亮哥,你的頭髮呢?”
他笑起來:“呵呵,頭髮都用來掙錢了,這肚子嘛,”他自嘲地拍拍肚皮,“是老婆的功勞,但起因卻在你。”
關我什麼事?我不解地問向他。
他正將削好的蘋果遞給我,看見我的樣子愣了愣輕輕說了句:“家豪,你真是一點沒變,難怪年哥他……”
“呀!好酸!”我有些誇張地接過蘋果咬了一口。
他立時會意轉回剛才的話題:“自從那回被你當作超級燈泡惡治以後我便發誓一定要娶個廚藝高過你的老婆,倒的確是娶到了,可我忘了凡事都有代價,你瞧,如今是想吃吃得到卻不敢吃,更慘!”
“不要逗我笑!”我捂著右肋死忍著減小震動,半天才緩過氣來。
那時袁亮還是單身,自己懶怠做又實在吃膩了外面飯館的口味,便常常藉口工作來年豐處蹭我的手藝。因為器重他,年豐非但來者不拒,飯後還每每請他喝一杯順帶聊聊公事。很多次我精心營造的兩人氛圍都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