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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娃給段慧取了盆熱水和乾毛巾,段慧小心翼翼的洗淨臉上的殘妝,這時看她的臉,雖然沒有剛才的妖豔嫵媚,卻同樣清秀脫俗,迴歸原本,面對洗盡鉛華的段慧翔娃見了叫媽都叫得比昨天溫柔多了。楊婆婆則不注點頭。段慧走到我身邊說:“謝謝你。我太笨了。人再如何化妝,再如何外表光鮮好看,終是萬變不離其宗,逃不出自己的本質。”
第二天,段慧同我們再次來到老爺子的住處。
這次老爺子的眼睛一直看著我們走近,他好像認不出段慧是誰,段慧在距他一百米的距離處站著,隔空喊道:“爸。我今天是來接你回家的。”
“你是?”
“爸。我是段慧。”
“段慧。我的兒媳,你怎麼變了?你的來接我的?我錯了。我不該趕走你。”老爺子兩腿不斷顫抖,腳一軟竟跪下。段慧飛奔到老爺子前面也跪著扶起了老爺子,說:“爸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出去打工,不該學城裡的把戲……”
這一家子終於在一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分歧2
老爺子暫時還是住山上,因為有我這個客在。翔娃沉溺在母愛中忘了上課,被段慧趕去了學校。段慧和楊婆婆在家裡設計即將新建的房屋,有時候他們會叫上老爺一起去看他們的山林,謀劃著牧羊的區域,他們憧憬著自己的以後和翔娃的以後,足以讓我羨慕不已,而我卻沒有等到雨兒回來,自己的大事還沒有頭緒。
第十七日的清晨,我媽打來電話,問我怎麼還沒回成都,又問我見到了雨兒了沒?我說,還沒有見到,她跑不見了。我媽說:“那你趕緊回來。有個好訊息,政府會給你先心病30%的補助,但你的手術得逞早,別耽誤。快回來。”
“還有,”我媽小聲的說,“我同你鄧叔分了,各走各的。”
“媽。”
“他嫌棄你會拖累他,算我看錯人了,不就是幾個臭錢麼,誰同我兒子過不去我就同誰過不去。我想好了,同這樣的人在一起就是個悲劇,你知道他說什麼?他說,你兒子身上那麼多錢還來花我身上的錢,你兒子有好幾十萬呢!但是,兒子,你爸爸從來都是正義的,這筆錢不是你的,你也不會要不是嗎?”
“是的,媽,你只要說道爸爸,我一定不會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雲南,”我說,“還有你口中所謂的蠻子,其實他們很富有。我過幾天把事情處理了就回成都。”
“噢!你得儘快,還有個事情。我淨身出戶的,我自願的,”我媽平靜的說,“我得回家籌錢,最不濟咱們房子還可以管幾十萬。”
“媽!”我有點悲傷,“房子沒了就沒了家,奶奶和你該如何安置。”
“傻瓜,”我媽說,“有人才有家。你見過逢年過節,別人會問你有多少人,誰管你有多少房子多少錢。那樣的人一定沒人品。”
我掛了電話心亂如麻。
我媽和鄧叔的分道揚鑣,並不是因為那幾十萬,關鍵是這個人從來都不如我爸,各方面。
這幾日我感覺到全身無力,肉都是酸的,食不知味,無精打采。
段慧和楊婆婆給我弄了些草藥,不知名字的湯藥原本是奇苦無比的,但我卻嘗不出味道,他們說到了第三天還不見好轉就把我送衛生院,來上一針。
第二天我躺沙發上昏昏沉沉的聽電視,段慧在打掃屋子,她叫上我:“快來看,我發現稀奇。”我道是什麼,原來是些舊照片,是家族的合影,她叫上楊婆婆問這一疊泛黃的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
楊婆婆翻了幾張,肯定的說:“這是你爺爺過六十大壽。曹飛你看這個是雨兒,這個是李娜,那時她才幾歲,我爸左右手一手一個。共有三張。”
楊婆婆取了三張給我,第一張是一個老者,兩肩各坐一個女孩,左邊的一看就知道是李娜,丹鳳眼嘟著嘴,小鼻子很玲瓏就是掛著鼻涕,全看不出二十年之後會長成大美女;右手的小女孩穿著白色的民族服飾,兩肩搭著兩條麻花辮子,樣子可掬,臉頰隱約可以看到小酒窩,是雨兒。
第二張,雨兒坐在黃葛樹杈上笑開了花,李娜則被一個年輕的紅臉男託舉這勉強合影——她似乎不願意,哭得梨花帶雨。
第三張李娜的美女氣質終於印進了膠捲裡,她冷麵站在攝像者前面,孤傲神氣如同一朵雪蓮;右邊的雨兒連個正面都沒有——她轉身望著遠方田野裡的土狗,可以看出她們一定不知道當時有種可以把時間定格的機器叫照相機,或者這個拍攝的人不專業,才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