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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有些模糊,聽不出什麼情緒,“我還沒有那麼看不開。”
而且,有誰咬舌咬能咬地下巴脫臼的?瑾對剛給自己安好下巴的醫生大腦邏輯感到質疑。男人對他下巴施力的時候他被連帶著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只是因為下巴的疼痛他一時沒有發現。
他的表情有些自嘲,這個醫生居然覺得自己會是想自殺的人?未免把自己看的太清高了。
“不要說話,”葉醫生拿出了消毒用的道具,拿著棉球小心處理著血漬,“看來你待會是不能吃早飯了,我給你上點止痛和消炎,觀察半個小時後如果還是出血估計就得動針縫合了。”
瑾不在意地點了頭,反正一般做過那種事之後他也都沒有進食的胃口。
“下面呢,有什麼嚴重的嗎,”葉醫生示意讓瑾合上嘴巴休息,一面用的隨意語氣詢問著很私密的話題,彷彿在討論。他擔任這幢房子的私人醫生已經快五年了。第一次來診就遇上瑾下體血肉模糊地躺在自己面前,像死了一樣躺在手術檯上毫無生氣。當時他身上大大小小地佈滿了百餘道鞭傷,腰上的燙傷已經開始化膿,下面那個位置還依舊流出白色和紅色交雜的渾濁。他很難想象什麼樣的人會對一個看上去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少年做這種事,後來才知道這家主人的手段比他所見到的還要更加凌厲。
瑾側過臉搖了搖頭,他這種方面的問題一向喜歡自己處理。
太髒了。
☆、囚愛2
他還猶記得第一次看到葉醫生的那個情形:當時他躺在手術檯上,雙腿大開著對著眼前這個人,自己佈滿不堪淤痕的身體和眼前這一身白大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那麼髒過。
“我可不想你發炎,”葉醫生聲音聽不出一絲起伏,並沒有理會瑾的動作,隨手從一旁拿來以一隻枕頭為瑾墊好,架高了他的身體。“痛的話就踢我一腳,不要太重。”
瑾倒也沒有去抵抗,有些不情願地衝他翻了個白眼就側過臉去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淨。這個男的似乎看到什麼都是這樣的一副撲克臉,不管是欣賞著詩集的韻律還是看著他狼不不堪的下體──不過也是,這個房子的主人這麼變態,想必請來的人也不可例外吧。瑾有時候懷疑葉醫生是帶著數學方程的眼光來處理他的身體的。
葉醫生的長相是屬於標準文弱青年,給人一種很乾淨利落的感覺。一雙修長的眼睛總是因為專注或者慵懶而半闔著,卻帶著一種清澈透明的潤澤,溫文爾雅,與他此刻此刻的動作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若不是他平時總是擺著一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瑾覺得他會更像一個詩人或者藝術家,而不是醫生。
葉醫生從一邊取出了備用的藥膏和棉具,毫不忌諱地脫下了瑾的褲子。他在醫學院攻讀的專科並不是這個,但是來這兒那麼長時間之後他對相關方面的知識就算想不瞭解也難了。
果然還是老樣子,他對著眼前的場景幾乎不可察覺地皺了下眉,一手拿著棉球開始清理少年下半身的淤腫。
“嘶,”瑾在觸碰酒精的那一瞬間輕聲地倒抽了一口氣。
“痛的話就踢我,不要說話,”葉醫生淡淡道,將手中的帶血的棉棒扔到了一旁,拿出了消炎藥膏。這一套程式他已經相當熟練,整個過程只花了不到半個小時。但等他摘掉手套完工的想再去檢查瑾的舌頭的時候,卻發現手術檯上的瑾已經睡著了。
他看得出瑾先前口氣中難以掩蓋的疲倦。葉醫生上前,低頭看著瑾的睡顏。這個人也就只有在熟睡的時候才會有這種完全沒有戒備的姿態了吧。瑾的呼吸很輕微,十分緩慢,過度蒼白的肌膚下幾乎可以看到青藍色的血管,像是沒有生機的娃娃一般。
“真是麻煩……”
末了,葉醫生只是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決定不去開啟他的嘴巴觀察傷勢。他從一邊拿來毛毯改在少年身上,回頭坐會自己舒服的轉椅,捧起了自己先前未讀完的詩集。
等瑾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太陽已經觸碰在地平線的邊沿了,之前湛藍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暈染成了暖色調。他無意識地推開身上的毛毯,渾身一陣無力。葉醫生見到他醒了,放下了手中的詩集走了過來。
“張開嘴,”他說。
瑾張開了嘴,半闔的眼中意識有些迷糊。
葉醫生仔細觀察著瑾口腔內部的情況,微微皺眉思考了稍刻,然後倒了一杯冷水,“漱口,不要太用力。”
瑾照做了,吐出來的水依舊帶了些暗色的血塊,但他明顯感覺到口腔內的傷口已經停止流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