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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很受歡迎的。”
“是嗎?”瑾表情很嚴肅。
“當然,不過你得先把當地的語言學好,不然交流會受限制的,”葉梓藤摸了摸瑾的頭髮,“我留學過很多國家,相信我,適應並沒有那麼難。”
“嗯!”瑾的眼神裡充滿了決心,瞬間開朗起來。
葉梓藤帶著瑾看了幾個當地房屋拍賣後最後和瑾在中央公園附近買下了一個小公寓。公寓有一個面對花園的陽臺,可以看到布魯日交錯的水道和標誌性的哥特教堂。
葉梓藤一開始想買一個有兩個房間帶花園的房子供自己和瑾一人一間分開睡,可是瑾卻一直咬口以經濟為理由讓葉梓藤買一個小一點的公寓,葉梓藤一直沒有鬆口答應。
但瑾最後只是很落寞地在葉梓藤面前故意露出了憂傷的神色說了一句:“他從來都沒有讓我在床上過夜……”後,葉梓藤瞬間敗下陣來,同意了瑾的請求。
葉梓藤在辦理了技術移民的手續之後便給瑾在當地的一所公校報名了,當然,兩個人所用的都是他人的證件。瑾已經很多年沒有和自己的同齡人打交道了,一時在學校裡有些不適應,但是學校裡的白種人都對這位亞洲面孔感到好奇。
瑾的學業絲毫沒有過去幾年的生活而耽誤,他在國內接受的教育比比利時本土的教育要複雜上許多,除此之外他還透過自己在中文、英語和法文上的優勢給班裡的同學做家教,倒也十分受到同學的歡迎。
兩個人的生活規律在不到一個月內就歸回了正常人的生活軌道。葉梓藤每日都會早起為兩人做吐司和火腿雞蛋作為早餐。瑾總是想搶著幹這些事,可是由於他自己從來都只是吃下人準備好的食物,導致他的每次下廚都以失敗告終。早餐後兩人會互相告別,葉梓藤會走路去自己工作的診所,而瑾則搭乘巴士去學校。葉梓藤的下班比學校的放課時間早許多,所以瑾往往回去同學家做家教賺外快或者在圖書館寫作業。在回去的路上他會順便去便利超市購買新鮮的牛奶和食材,然後乖乖地到葉梓藤工作診所的等候室裡抱著牛皮紙袋等著葉梓藤下班。
然後兩個人就會一起散步回家。
這種日子很簡單,卻是瑾一直想要的。
有一天瑾來到候診室裡坐了一個打扮很朋克的年輕男子。那個男子一頭誇張的染白了的頭髮,左耳和右耳上都穿了不下四個耳洞,眼睛上還畫著誇張的黑色煙燻眼妝,手上更是戴滿來了誇張的戒指和狂野的金屬手鍊。他一身緊身的黑皮勁衣,腳上的高筒黑靴上釘滿了大大小小的銀色鉚釘。白髮男子頭頂著巨大耳機的重金屬音樂聲瑾隔著診室都能聽到,而且他還從男子微微露出舌尖上看到了亮銀色的珠形蛇釘。他的五官十分精美,整個人透著一股妖冶的氣質。
這種人,用瑾的母親曾經告訴他的話來說就是‘流裡流氣的社會人士’,瑾很自覺地沒有去坐他平時坐的離出口最近的位子,而是很安靜地坐在了整個候診室中直徑距離那個男人最遠的角落。
但事情卻並不如他所願,那個男人一看到他進來就很熱情地摘下耳機衝瑾打了個招呼,“嘿男孩!醫生們已經下班了,你還要看病得去急診室啦!”
瑾搖頭,表示他在等人。
“嘿嘿,難道你也在等你的男朋友嗎?”白髮男充滿暗示性地給瑾拋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瑾像撥浪鼓一樣地搖頭。
白髮男卻笑得更曖昧了,“據我所知,這個診室可是清一色的男醫生,難道你想說你在等你的女朋友嗎?”
正在瑾用故意裝得很糟糕的荷蘭語向那個白髮男子表達“我的荷蘭語很差,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的時候,葉梓藤和他的一個同事走出了診室大門,他隔著門就聽到了白髮男和瑾的對話。瑾看到他立刻上前躲到了他身後,隔著葉梓藤看著那個穿著火爆的外國佬,一副受驚小鹿的樣子。
葉梓藤輕咳了兩聲,表情有些尷尬“請容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弟弟,Johnson。”
“天哪,真是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診所裡現在來了一個亞洲醫生,”白髮男子立刻大聲道歉,“太抱歉了,小Johnson,你和你哥哥長得真是一模一樣!”
瑾抬頭看著葉梓藤和自己幾乎沒有什麼重疊的五官,深深地為白人的辨臉能力感到無奈。
葉梓藤的那位同事走到那個白髮男子身前,帶著幾分歉意對白髮男說:“對不起,我看你最近表演很忙,所以一直沒有跟你說診所裡的事情。這位是我們醫院這個月剛剛新招的醫生,”高大白大褂轉身看著瑾,笑得很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