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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實在不行,我給你問問陳剛他老婆。我以前記得陳剛他媽也是個兇悍的。我給你取取經去……”
印風朦朧著眼睛一聲怒吼:“你他媽說誰是婆婆誰是媳婦?”
周清識相地止住話題,又繼續嘀咕自己給印風帶了多少特產年貨云云,最後,周清頗為不安地確認了電腦裡那幾個G的蒼老師都仍舊安全,便憂心忡忡地收了線,繼續擔憂婆媳大事去了。
又迷迷糊糊睡了一陣,被鍾明喊了起來。原來是到了中途休息區,鍾明喊他醒來吃午飯。印風在鍾明的執意下去飯館花天價吃了一頓垃圾,又拉著一張臉去廁所撒了泡尿,這才回了車子裡。本想繼續睡,卻沒了睡意,便鬧騰著要開車。
鍾明肯定是不敢把車給印風開的,好說歹說地連哄帶勸,才把人擺平了。等車子再次駛上高速,印風越發地覺著不對勁——鍾明剛剛那陣勢,敢情是把他當個小姑娘在哄呢?還寶貝?想到這,印風一陣光火,揚手就給了鍾明一個大爆栗子,咬牙切齒地問:“寶貝兒,疼不疼啊?”
鍾明莫名其妙,委屈地看印風一眼,繼續專心開車。
印風百無聊賴,簡略算算,竟還有好幾小時的車程。再看看高速上的路牌指示,車子已然進入了臨省了。印風換了車裡的曲子,開始跟著唱歌。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啊父老鄉親——啊父老鄉親——”
“啊這個人就是娘啊——啊這個人就是媽——”
“那就是青藏高原——————”
鍾明聽著破掉的音,幾乎要淚流滿面:“媳婦,別唱了。”
印風悠閒地瞥一眼鍾明:“誰讓你車裡都放這些歌?”
鍾明欲哭無淚中,身邊鏗鏘有力地再次響起破嗓子:“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妹子辣辣辣!”
鍾明:“……………………”
43、回老家2 。。。
印風心裡有些緊張,又有些雀躍,所以一路跟著車裡的女高音風風火火的唱歌。幾個小時的路程,兩人間或閒聊兩句,倒也不覺乏味枯燥。
及至鍾明老家的縣城,車子下了高速,印風便開了車窗,點了根菸邊觀賞風景邊愜意地抽著。縣城就是普通的縣城,交通有些亂,房子不是很高,一個市中心乍一看,有些像熱鬧的菜市場。正是傍晚時分,街上人倒也不少,家家戶戶門貼福字,兩邊掛著喜慶的春聯。他們走的是一條雙向四車道,饒是這麼寬敞的路,竟也有些堵車,;倒不是車子多,而是行人、電瓶車、腳踏車全湊這路中間來了,印風覺得有些眼花繚亂。
鍾明早就見怪不怪,油門剎車交替著踩,倒也把車子開得很穩。車子停在一大型超市門前,鍾明看了看手錶,一打方向盤,把車子開進了一邊的地下車庫。拉完手剎,鍾明轉頭對印風道:“咱去買些東西,這回走得匆忙,什麼東西都不帶太不像樣。”
印風乖乖地跟著鍾明下車。鍾明邊往超市走去,邊接了個電話,口中親切溫和地應著“馬上就到家,一塊吃晚飯”之類的話。街上雖人頭攢動,卻都是趕著新年出來逛街玩樂的小青年,因此超市裡略顯冷清。倆人購置了一車子的富硒康腦白金藕粉核桃酥之類的,收銀員麻利地清點找錢,扔了個塑膠袋,印風便大包小包地率先扛著往外走。
鍾明收好鈔票,幾步追上,要接印風手裡的東西,誰知印風一挑濃淡相宜的眉毛,斜著眼看他:“老子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鍾明便訕訕地收了手。
車子一路開,沿途風景越來越荒涼,到最後便是滿眼的農田,綠色抽的不全,所以印風看到的,是一片黃一片綠的景象。天色徹底暗了下來,鍾明方向盤一轉,車子兩邊輪胎便險險地擦著一水泥板的兩邊過了河。這地方的橋,都是這樣的,只有窄窄的水泥板子往兩邊一搭,扶手都沒。印風暗歎鍾明竟有這等技術,要是換了他,估計車子就栽河裡去了。農村的房子是一個圩一個圩建的,每個圩前後都隔著好幾百畝的農田,所以從他們這裡再看前面圩上的人家,只看到家家戶戶的燈光如螢火蟲般,點綴在夜空中,天上正好有幾顆星星,倒是呼應得相得益彰。
印風吐出一口青煙,和著液化了的水蒸氣,他把手裡的菸頭彈出去老遠:“這地方倒是不錯,適合養老。”
鍾明笑著看了看他,“小時候可不是這樣,家裡點的都是煤油燈。有回我不小心,還把被子燒著過,差點就這麼沒了。”
印風點了點頭,眯著眼道:“你小時候挺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