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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風無意中不知按了什麼鍵,畫面一跳躍,李雲龍正瞪著倆銅鈴眼娶媳婦呢。
腳趾甲工程完畢,印風光腳踩在地板上動了動腳趾頭,轉頭對鍾明道,“我忽然覺得自己腳很漂亮啊!”
鍾明臉紅了紅,“是是是,漂亮……”
“大男人一個,紅屁個臉啊!對了,你多大了?白白嫩嫩的,有二十五了沒?”
鍾明清秀的臉漲成豬肝色,這次不是害羞的,是鬱悶的,他大聲抗議道,“我二十八了!屬豬的!!我比你大!”
印風挑眉,“八三年的?唔,我才比你大!”好吧,說謊不犯罪,更何況他說的謊多了去了,他就是想逗鍾明,誰讓這人這麼好玩呢?
“不可能!你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孩子!”
印風陰陰地湊過去,道,“你要是見過我砍人的樣子,就不會這麼認為了……我現場示範一下可好?”
鍾明氣鼓鼓不說話的樣子把印風逗樂了,他繼續嚇他。瘸腿跨到沙發扶手上,印風撩起褲腿指著一道長長的傷痕道,“看見沒?是個男人就得有刀疤!”
鍾明盯著那條腿,沒說話。
他不是害怕。
他只是忽然發現,印風的這條腿,比另外一條細很多。
印風正恐嚇地起勁,忽然感到腳腕一陣溫熱,低頭,就看見鍾明握住自己的腳踝。一隻大手,把腳踝握得密不透風。
他莫名其妙地看著鍾明。就聽鍾明問,“這兩天發冷性,你這兒疼不?”
印風愣住了。
鍾明傻乎乎地鬆手跑進臥室,噠噠噠聲中,是印風呆呆看著腳踝的臉。
鍾明拿出來的是個護膝,羊毛的,摸著就很暖和。他把護膝用袋子裝好,遞給印風道,“你晚上睡覺記得套著,很暖和的,以前我媽犯風溼,我多買了兩套,正好派上用場了。”
印風接過,沒說什麼,只看著窗外冬日的斜陽。“我得回去了,謝謝你。”
鍾明有些失落,卻也找不到挽留人的理由。他一直把他送上了計程車,目送著車子開遠,心裡那種忽然冒出來的不捨也沒變輕一點。本想自己送他的,不過悲劇的鐘明,節儉到一定程度,堂堂TCL的分割槽總經理,竟然沒有一輛自己的車。
印風坐在計程車後座,拿出護膝團成一團,放在鼻子下面用力地呼吸。忽然覺得,今年冬天,其實挺暖和的。
8、步步高,步步高…… 。。。
印風套上羊毛護膝,倚在床‘上點了根菸。
周清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那人抬頭吞雲吐霧的。周清把藥膏遞過去,印風接了看,很好,一長串英文字母,不認識。
印風挑眉,“幹嘛?欺負我初中沒讀完?這什麼鳥玩意?痔瘡膏??”
二胖子臉上的肥肉再次不自禁地抖了抖,習慣性地緊張結巴道,“是是是很好的藥。”
“哦。”印風點了點頭。
二胖子坐到他床邊問,“你不好奇是誰送的?”
印風笑笑,“估計送的那個人叫你別告訴我。是不是?”
二胖子瞪大眼睛,“風哥,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什麼都知道啊……”
印風黑線,鄙視地看著二胖子,“那是因為你蠢!”
二胖子委屈地回房睡覺了。
印風拋了兩下手裡的藥膏,最後一個標準的投擲動作,藥膏進了垃圾堆。
有了羊毛護膝了,還塗藥幹嘛?
金地迪廳,毒龍慢慢撮著白蘭地,一旁的小弟附到他耳邊說了句什麼,毒龍臉色不變,轉頭看向小弟口中的白虎。
“怎麼?印風回來了?想回去跟他?”
白虎瞪大銅鈴眼,口水噴了毒龍滿臉,“咱們都是龍哥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出來的!不止是我,你也該把手裡的位子讓出來給龍哥!”
毒龍抹了把臉,無視白虎那個牛頭不對馬嘴的比喻,冷冷道,“現在任家,只有一個龍哥,你別忘了,就算是你,也得稱呼我一聲龍哥。這可是任老大親口承認的。”
白虎這才想起面前這人已經是自己的上級,今非昔比,黑洞一般的鼻孔一張一合,憋了半天才道,“我不管!總之我要回去跟龍哥!”
毒龍慢慢摟過白虎的肩膀,笑問,“他讓你跟了麼?他出來搖旗了?”
白虎搖搖頭。
毒龍輕輕拍拍白虎硬邦邦的臉頰,嘲道,“客人還沒脫褲子,你就自己弄溼了等他上啊?!”
白虎拳頭捏得劈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