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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的英文歌,落在手裡的熒光紙上,落在那些隱型墨水寫著對我的愛上,我意識到我是那麼地愛這個人。
唱機裡的男聲開始用力的唱著同一句歌詞,唐彬把溼溼的臉蹭在我的肩上,我慢慢地脫掉上衣,脫掉褲子,脫掉身上一切的衣服,回過頭……狠狠地親吻他,用力的抱著他的肩,我的眼淚在黑暗中伴著那段音樂,肆無忌憚地流著,最後在親吻得無力的時候,喉嚨發出了一聲哽咽:“唐彬,我愛你。”
他抱住我,死死的抱住我:“樂直,不要再跑了。”
“不會。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根本跑不了。”
他倚著牆坐著,我跨坐到他的身上吻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同樣吻著我的胸膛,原始得像兩隻動物,兩隻幸福的動物互相用舌頭表示著對對方的衷腸。
我把他放平,側著身抱著他,他把我反過來,從後邊抱住我:“樂直……”
英文歌還在唱著,我們宣洩著這股掙扎的愛情,在我們這張已經睡了四年多的床上,在這間,讓我第一次住就無法再不住下去的屋裡,在我們兩個自己一步一步搭起來的窩中。
我閉著眼睛想著這些年,我們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那一天一天的往前走,命運的力量太過強大。
就在我們在彼此的身體裡放肆的衝刺、瘋狂的律動的時候,大概我們想的是一樣,誰都無法再忘記懷裡的這個人。懷裡的這個男人,懷裡的這個和你走過短短的時間卻又必定走完一生的男人。
他大喊著,抱著我的身體,喊著艾樂直三個字,那種原始的發自內心的釋放。同半小時前的我一樣,喊著唐彬,喊著這個牽動著我所有的男人的名字。
CD裡還是唱著那首歌,從那無休無止的音符開始,我想知道,它叫什麼名字。
輕輕地,胸口起伏很大的他,伸手摸到我的臉上,用手,從我的額頭開始慢慢地劃到我的眉頭、鼻子、臉、唇。我也同樣的摸了過去。
“是……眼淚嗎?”他輕聲地問。
“是汗。”我笑笑,“你呢。”
“是我的汗,混著你的眼淚。”他也笑了起來。
天很熱,熱得要把人煮熟,我們沒下去開空調,緊緊地抱在一起,讓兩個滿是汗水、淚水,還有其它液體的男性身軀緊緊的黏在一起。好像能黏在一起……
第十七章
我醒得特別早,不知道哪家的狗又叫了,受不了這小區的居民,半夜雞叫,大早晨狗又打鳴。
“醒了?”旁邊兒那B京片子笑著看著我。
我伸手過去撫摸他的臉:“熱醒了。”
“倆火力壯的躺一塊兒,能不熱嗎?”他笑笑,“才六點半。”
我看了看錶,坐起來:“準備上班去吧。”
他笑了笑,來了個長脖鹿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扔給他衣服。
到了公司,我想起來昨天晚上那首歌,把古東飛叫到辦公室:“問你點兒私事兒。”
“您說。”他鬼笑了一下。
“那個……”我想了一下,“我給你哼個曲子,你看看聽過沒有。”
我憑著記把昨天晚上那首英文歌哼了出來。
“艾課長,您聲音夠正的啊,唱歌好聽吧。”他笑了起來。
我沒理他那碴:“聽過沒有?”
“好像聽過,不過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不起來。你哼一下,我錄下來,回家問問我女朋友,她應該聽過。”
我無奈又哼了一遍,他拿MP3錄下來,雖然感覺有點兒奇怪,但就這麼著吧,這歌很好聽。想知道叫什麼名字,又不想讓唐彬知道。
下午的時候,古東飛就把答案給我拿回來了:“英國人唱的,叫You raise me up。”
我說了聲謝謝,就開始上網找這首歌,沒多一會兒就下載到手機裡,還下載了歌詞和樂譜,開始用金山詞霸進行翻譯。領導要知道我坐在辦公室裡幹這種無聊的事兒,非氣得回日本參拜靖國神社不可。
其實就短短的幾行字,我翻譯了大概一天,我看看錶,快下班了。這小日子過的。
下班之後,我給唐彬打了電話,告訴他我要先回我們家。也沒給家裡打電話,就直接跑回去了。
到家裡直奔地下室,開始配合著鋼琴唱這首歌,唱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英文發音太爛了,簡直就是日語翻版,坐在琴邊兒上想了半天,身邊兒好像沒個英文好的又不認識唐彬的人。沒辦法還得是古東飛和他老婆。我拿起電話給他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