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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我有合適的人選。”湊近了點說,“而且也是個自願吃苦頭的。”
聽到除自己之外,陳僅還有其他可信賴的人,費因斯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感覺——嫉妒,他為此煩躁起來,想將那種不安的情緒壓抑下去,卻發現比想象的要難。
陳僅坐起來,又恢復以往的輕佻:“有誰想到我跟豪門的領袖在床上談論斯考奇。”
“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天天這樣。”
“談論如何有效破解斯考奇的陣法?”
“我是說天天在床上。”
陳僅的雙眼又拉長了,頭往後縮了半尺:“你有的是情人,絕對不差我這一個,焰的口味不會單一吧。況且,我還是比較喜歡找女人。”
“你的感覺不是不錯嗎?”
“噢,那個啊!”這是他人生最重大的失誤,“男人總有些時候不太小心嘛。”
“如果時間對,即使是別的男人,也能讓你有感覺?”
“開什麼玩笑?!”
“我們做了,而且很滿足,這是事實。”
“可我被上了!很傷自尊哎!你以後再敢這麼碰我,我一定不會再留情,就算你是焰,我說到做到。”
“你想上我?”
陳僅聽了這句,睛眼撐到極限:“我還想留著小命回紐約,老大,你可別沒事陷害我。”
“我不捨得把你放了,但又明知道留不住你。”費因斯眼光灼灼地盯著他,看他沾點邪氣的笑,氣質卻又能那樣純粹,堅毅背後的溫潤,懶散背後的敏銳,放縱背後的純真,玩世不恭背後的強勢攻擊力,都令他感覺無比得振奮,止不住動情,經不住眼前鮮活的誘惑,費因斯傾身壓上,在陳僅眼中劃過驚異的那一個剎那從微張的雙唇中突入,緊緊鎖住他清爽柔韌的舌,兇猛地吮吸,激狂地掠奪,心在一陣陣地收縮,怎麼就對他著迷了呢?
陳僅突然感覺到舌尖苦澀,那痴纏的滋味伴著莫明的顫慄,有那麼重的禁忌和危險意味,那是焰的特質——令人想靠近卻又不敢靠得太近……真是要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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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熾烈的長吻令腦子險些又混沌起來,猛地推開身上那強大的對手,好讓自己迅速恢復清醒,至少得挽回點之前造成的劣勢,可對方似乎並沒有配合他的意思。
陳僅煩躁地嘆了一聲,用盡渾身力氣抽身,又在第一時間翻身將他暫時制住,呼吸急促地盯牢費因斯:“我不想這樣!聽懂了嗎?別再碰我。”
可他的回答卻是:“難道你喜歡別的方式?例如——”
這時,感覺他的唇像羽毛一樣輕柔地掠過,末梢神經好像被什麼東西挑起,陳僅敏銳地捕捉到一種極度剋制下的情色,費因斯在他唇上又輕碰了一下,再輕吻,深吻,接著就在他口中細膩地攪動,吸住他的舌在自己溫熱的口腔裡逗弄,渾身的細胞再次被調動起來,激得他無處躲藏,而腦子裡也只剩一個評語:這個吻可真是……絕了。
跟這個人相處,還真得隨時提高警覺,否則難免越陷越深。現在的老大還真不好做啊,上要跟比自己更老大的人在床上打惡仗,下要帶著一幫子兄弟上刀山下火海,是不是得考慮明年轉行啊?可只要一想到要穿西服出入辦公樓,真還不如罰他一直在豪門被壓迫剝削。
竭力壓住又被撩撥起來的某些未知情慾,那感覺還真是堵得難受,好像瞬間被人控住了一樣,在性愛上,陳僅一直是佔上風,今天吃了虧,又不能動拳頭,對方又曾是自己的“指路明燈”,多少有種報恩圓夢的心態在,只是沒料到,難得的柔軟一下,人家就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事後讓他連後悔發飆的機會都沒有。
用手掌抵住費因斯的胸膛,剛剛一刻的激昂讓陳老大有那麼一點不適應:“我承認你的技術很過關,但浪費在我身上,會不會很奇怪?”
真是自己跟自己有仇,惹到大人物還企圖在床上擺事實講道理,結果讓對方又一次被他難得認真的眼神電到,連多對視一會兒都會覺得是極大的考驗。所以費因斯提議:“你不覺得我們除了同伴關係之外,還應該加一層——別的關係?”
“瘋了……”讓陳僅說出這句話可不簡單,從來都是他把人搞瘋的份,“老大!你可以跟任何人上床,而我——也不缺床伴!各色香膚蠻腰、技法高超的妞兒等我挑。”像完全沒有覺察到對方隱怒的神色大肆挑釁,這絕對符合陳僅的特性。
“可跟你上過床,就不想跟別人上了。”費因斯光用這一句話就把陳僅嚇個半死,讓他成功收起適才的得意忘形義正辭言,沒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