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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內部等級相當嚴格,並不是可以隨便突破的,像過去陳僅的目標一樣,豪門中人有不少以最終調入部為榮。所以之前儘管費因斯有多次提到讓他隨他回總部的要求,陳僅都只當他是即興演講,做不得數的,即使是焰,也不能不顧原則胡來。
“那——你能留多久?”
原來還有的做選擇題啊,但——“我決定回紐約。”
“好。”費因斯豁得站起來,挺平靜的語氣,“如果你堅持。”
“謝啦。”不客氣地躺倒在床上,今天還真是體力透支累斃了,經此一役,看來是幾天不能再開葷。
可能還是不甘心,費因斯不動聲色地問:“我希望你老實回答我,你是因為什麼不願留在總部?”
“你。”如果說,之前是因為焰而想在總部得到晉升機會,現在則是因為焰而自動退避三舍,前後的變化真是辛酸哪。
“還以為我會是你留下來的理由呢。”
“你高估自己了,長官。”突然又像想起什麼,猛地撐起身子,“啊,我這麼說,不會被革職吧?”無論表面裝得對這個人多不在乎,心裡還是像被什麼東西抽了一下,怪異的感覺。
“不只你一個人這樣說過。”費因斯沉著臉自嘲道。
“誰跟我一樣不要命?”有點好奇而已。
“左拉。”
“哈,你還真幽默啊。”重新躺下,望著漂亮的天花板,“你真的會讓我任務一結束就返回紐約?”
“高層會議會有新任務安排,我不會干涉他們的裁判。”先穩住對手要緊。
“私下不能透露一下?”
“你認為呢?”在他旁邊的那半邊床坐下,“我不會逼你,你自己考慮清楚。”因為知道對這個人用強的,收效甚微。
兩人不再說話,各自佔一半領地睡了,其實陳僅的本意並不是同焰老大同床共枕,而是形勢所迫,衣服都沒用了,身上也是斑斑駁駁悽悽慘慘,舊痕新傷加在一起還可真是奇觀,還是不要隨便出去嚇到人比較好。
疲憊感終於肆意侵襲過來,睡意朦朧間,陳僅抬手摸了摸後頸,那咬痕一定很清晰了,甚至到現在還帶著酥麻的刺痛,不管了……醒來之後,但願問題不再是問題。媽的,今天還真是背,可其實自從遇上費因斯以來,自己的逍遙日子可算是走到頭了,宿命的遭遇啊……
凌晨四點突然醒來,發現自己的腿腳還架在人家身上,並不是很雅觀,但那人似乎也不介意,還纏住他那隻尚未陣亡的手臂。上下骨頭有些酸,陳僅第一次感到自己是不是不行了,哪次做愛之後也沒像這一次那麼“體驗深刻”,因為顧忌對方是焰,所以沒有使出頑強的反擊,允許一個男人對自己做到那種程度,僅僅是因為他是焰,還是……
感覺到身邊的溫度在有技巧地撤離,憑著警覺的習性,費因斯倏地睜開眼睛看向左邊,即使在黑暗中,他仍能準確辨認那雙看似慵懶實則精銳的眼睛。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陳僅突然開腔。
“嗯?”
“八小時三十六分五十七秒,你怎麼做到的?”
這是個陳舊但至今未能有人打破的斯考奇搜尋記錄,連費因斯也不得不佩服陳僅的跳躍性思維,真是個令人費解的男人,但……很有味道,一種特殊的味道,讓人想一試再試。
他輕笑了一下,剛睡醒的聲音低沉而性感:“三年前你不也破了記錄嗎?”
“那是單組記錄,跟你差得遠了。”用手肘撞了旁邊的人一下,語氣有點不滿了,“喂,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別那麼小氣嘛。”
費因斯接上去:“憑線索可以找到捷徑。”
“不可能,我試過,根本沒有捷徑。”
“每三年的設定模式都會變動,沒有可比性,你不必介懷。”
“我相信原理是相同的。”他認真起來,表情嚴肅時像換了一個人,“我的行為和邏輯分析有缺陷。”
“你不是FBI派出的間諜,不必研究那些。”
“可我以為豪門老大應有基本的自保能力。”
“你的生存記錄很優秀。”
“那並不說明問題。”
“你到底想幹什麼?”費因斯也覺得自己的耐性常常有被他磨光的危機。
陳僅語出驚人:“今年的斯考奇搜尋,我會去參加。”
“沒有一個做上老大的還願意去吃這個苦頭,再說今年是兩人組專案,你確定你找得到搭檔?”
“這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