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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冷淡的表情緩緩步向賭桌,陳僅現在再想起她在A片中的精彩表現可沒有半絲邪念了,因為這女人實在不會是什麼好對付的老辣分子,一腳踩空可能就會被她整到。
佔位方案很行之有效,迅速爭取到一個最能引起珊麗蘇注意又不至於太顯眼的位置,陳僅不動聲色地跟著珊麗蘇下注,她買大小時並不是很隨性的,好像有經過考慮,也並不是每局都贏,但是贏比輸多。總之——一切太過正常,正常得有些奇怪了。
可事實上,這樣一個著名的“內線”,根本不可能為一點蠅頭小利每晚到賭場來贏點小錢,她隨時操縱著上億的生意,這顯然不合情理經不起推敲,陳僅想,如果自己沒有猜錯,她是來賭場等待什麼,或是傳遞什麼。第一天,浪費。
珊麗沒有抬眼注意過他,陳僅認為她是故意,所以選擇不打草驚蛇。第二天,亦然,這就不是巧合了。
第三天當晚,才離開一日半的費因斯卻意外地同陳僅聯絡了。
“她很怪異是麼?”
陳僅也有些苦惱:“她一定想幹些什麼,可我拿不準——她不接受任何暗示,作為一個打扮入時的女人,如果對帥哥和有錢男人均沒有反應,那幾乎等於失常,這之間一定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在等人。”
“你……怎麼能確定?”
“我有新情報,她在等那個接得上暗號的人。”
“你是說——她在等新買家?”
“確切地說,應該是她上頭的大膽供貨商新出的招,剩餘的貨又有人冒險要了,但是這次他們很謹慎。”
“那有必要在賭場一呆就是一週?”這是無論如何都說服不了他的,“我一直沒有輕舉妄動,但又怕錯過時機,明晚我上去正面探探她。”
“最好讓她相信你不是危險人物,一有變化就先退一退,珊麗蘇可能會認識你,應該說不排除她認識陳碩的可能性。”
“可她卻確定宙風集團不會是她的買家。”陳僅這樣一分析,立即對形勢又樂觀起來,“所以,我的身份相對來說是隱蔽的,他們一時無法揣測我的真實目的。”
“接近她的時候,你要格外小心。”費因斯很少這樣叮囑別人,只因為這個人是陳僅,他不想他出一點意外。
“明白,也希望你的調查也有更進一步的進展,讓我少走些彎路。”陳僅一下覺得自己一本正經了好幾天,這個時候正好輕鬆一下,“我現在才知道,泡妞也有這麼難。如果我搞不定,我會讓木魚臉表現表現,也不好總搶他風頭。”
電話那頭輕笑一聲。
“好了,不羅嗦了,多謝老大親自透露一級情報,我會盡量把握機會。”
“不要落單,讓米高在十米內。”
“關鍵時刻還是得會自救,有時一米都嫌太遠。”
“懂這個道理的人都擁有一身完善的生存技能。”
掛電話之前,陳僅咧嘴彙報:“老大,珊麗蘇買大小有替我們贏進八萬七千港幣哎。”
“這麼大筆數目你先留著,日後當撫卹金好了。”費因斯難得用這樣正經的語調說不正經的玩笑,把陳僅激得一愣,哈哈笑出來。
“你有變可愛噢。”
費因斯的心緊縮了一下,自己都無法理解自己的這種幼稚反應。可愛?要是以前,他根本不能接受這類軟綿綿詞彙用在自己身上,這簡直無異於挑戰他的權威,也完全不能相信居然有這樣一個國寶級的分部老大令他隨時有種脫韁的感覺,長久試探未果,慢慢變成一種不可思議的沈痛甜蜜,牽扯著他強悍的神經。原來這輩子也要嘗一次單戀。
第四天——觀察期已過,立即採取積極主動。
當珊麗再次如期來到鴻達賭場時,陳僅已經決定不在原來的位置上靜觀其變了,而是以最不引人注目的方式轉移到她旁邊,五局之後,他們的手在下注時“無意”碰到一起,她終於抬眼看了陳僅,但無半點回應,甚至連一個微笑都吝嗇。
“為什麼你總是下小?”平常而若無其事地問她。
“沒有為什麼。”繼續冷靜地將籌碼推過去。
“為什麼我要跟著你下小?”
她很直接:“我不想認識你。”
“可機會,往往是一半一半。”
“你相信機會?我不信。”她終於扯動嘴角,“機會都是別人事先設好的局。”
“噢?”他的心頓時一寒,故意將手中的籌碼全部押到另一邊,“可我卻深信不疑。”
陳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