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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表上從頭到尾接近令弟。”
陳僅暗自咋舌,還真是受罪啊,不會讓我穿黑色吧?
半小時後,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陳僅,連頭髮都修短了半寸,當時把他心痛得要死。基本上可以用衣冠楚楚、落落大方來形容,渾身上下散發出成熟男人的非凡魅力。
“脫胎換骨啊……”米高讚道。
“說話小心點,木魚臉老兄。”雖然說話還是一樣刻薄無禮,但配合那一身得體的西服、難得一見的冷漠表情、深沈犀利的眼神,還真是構成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力。
費因斯走到他面前,一臉深思,最後輕聲說:“效果不錯,不過以前的樣子比較像你。”
“總算有個識貨的了!我也覺得以前的樣子比較帥啊。”聽得在場人士個個目瞪口呆。
20
驚心動魄的戰役打響,當全新身份狀態的陳僅立在眼前時,驚得吳恭的下巴脫落又裝上,裝上又脫落,如此反覆,看得陳僅暗自咬牙直想發飆,但最終還是以驚人的陳碩式風度忍住了,不過,這邊已經在使眼色,讓米高上。
經過薩娃的高超易容術打點過的風知了大人,為了事後不被陳僅抓包攻擊,他只得斯文不掃地,自覺撐場面:“吳爺,希望您能指條明道,陳先生與費因斯先生也會萬分感激。”
“啊,對對。”蜈蚣這時才恍然大悟地拍醒自己,為這難得一遇的詭異突變感到壓迫重重,“這是應該的,陳先生——”上來握陳僅的手,“上次是我事先不明情況,不知你是豪門幹部……總之,沒能及時分辨出這麼高明的掩護,錯將陳先生當作手下人,多有冒犯。”知道冒犯那你還不鬆手?!豈有此理!
“這種事,吳爺不用放在心上。有的事,你知我知就可以了。”陳僅面色莊重地變相警告,“這次吳爺為豪門的事大大費心,我們自然是牢牢記心上的,用得到的時候,豪門也會為吳爺出力。”
那一雙色眼還是忍不住緩慢地上下打量他:“陳先生果然爽快,有你這句話,吳某必當傾力協助。”
“多謝。”完美的淺笑,帶著勝券在握的自信與內斂冷酷的氣度,十足的陳碩。
連對面的米高都不得不承認,這時候的陳僅的確有種說不出來的淡定和襲人氣勢,莫非這兩兄弟確實有心電感應?
拿到第一手材料,陳僅和米高帶著數名保鏢龍捲風似地撤退,車子一出街口,陳僅立即原形畢露地炸裂了:“木魚臉,你還真是不講義氣哎,剛剛那隻混蛋蜈蚣佔我便宜,你當沒看見,你行!”
“又不是佔我便宜,我幹嘛心急?”米高這回可沒放棄辯護,“再說你這種風騷男,早就該吃吃苦頭,那種人不會錯看同類的。”糟了,怎麼把心裡想的話都說出來了,山洪要暴發了。
“你再說一次看看——”剛剛還烈火熊燃的眼睛此刻被一層冰箱覆蓋。
“前面,停車!”米高大喝一聲,司機一個緊剎車,米高老兄已經瀟灑地飛奔到前一輛車坐定,避開雷區是最明智的選擇,留下陳老大在後車座鬱悶。
晚上第一站——鴻達,市內最具人氣、可盡情一注千金的灰面賭場。
雖是生於豪賭之家,但陳僅陳碩兩兄弟卻意外對賭博不熱衷,並且有點厭惡,可能是自幼年起,就深受賭徒雙親到處遷徙之苦,從心底裡不接受這個東西,甚至被陳碩譽為“無聊的自我折墮”,今天可是得重操家業啦。
“你好像說過,你賭技很一般。”米高入場前湊到他旁邊擔心地說了句。
“反正輸了錢是你付賬,沒什麼好擔心的,擺對姿勢不失誤就好。”陳僅不以為意地投米高一眼,“我是扮陳碩,又沒讓我扮賭神,你是不是香港電影看太多了?”
米高將那一個就快要脫口的字頑強地吞回肚子裡,下決心要看這臭小子是怎麼“不失誤”的。
陳僅先開口議正題:“你確定珊麗蘇今晚會到?”
“最近五天,她每晚九點來這裡,而且只玩買大小,從不作莊,而且都只玩半個小時就離開,從來不拖延。”
“這種買大開大買小開小又有自制力的人,會贏錢。”陳僅肯定地下結論,“不能輕視這個女人。”
“你腦子有的時候還算蠻清醒的。”
“什麼意思?”用陳碩的一記威力無窮的批判式必殺眼光橫掃米高,保證他再無還擊能力,後來想想,自己會不會演太投入了?
那天果然沒有撲空,重磅女主角隆重登場,一身紫色套裝,風情萬種的捲髮,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