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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你聯絡,你自己也要小心行事。”現在自己頭都要炸了,因為攤上了一堆爛事。
現在事情的脈絡基本已經出來了:費因斯是中東組高層,崔銘龍也曾供職於相關機構並受費因斯間接或直接領導,有一定的交情,後者因觸犯豪門條例而被逐,費因斯並沒有在關鍵時刻替他說話,因此阿龍懷恨在心,而後他投奔豪門分裂分子並自立門戶,以謀求另一種抵抗。而費因斯至今仍忌憚他的原因可能是跟他的“後臺”有關,那天他們爭論的應該就是那隻幕後最大黑手的下落。
分裂分子首腦即是這次行動針對的物件,對方正在透過各條線路擾亂豪門內外部,這次更是透過盜賣國家寶藏等手段,讓政府開始將矛頭對準豪門,結果也逼出了豪門最高首領——這次行動的總指揮“焰”,這個具有神秘傳奇色彩的人物,他在很令人嚮往的高度操縱著每一步。陳僅不只一次想能夠去總部見一見“焰”,可一直只有中東組和北美組領袖才有這等榮幸,並且他們從來都是守口如瓶。
從大名鼎鼎的殺手級人物“風知了”對費因斯的恭敬程度來看,費因斯一定與“焰”共事過,職位還不低,雖然木魚臉老兄一副木訥的樣子,那不過是物極必反的又一力證,如果知道他是如何在一個月內幹掉南美三大反動組織頭目,就很難不對他的手段心驚肉跳了,因此放眼全世界,敢站出來光明正大“欺侮”風知了的人大概也只有眼前這個偉大的我了吧。
正當頭緒慢慢清晰起來時,費因斯卻突然推門而入,陳僅回頭不緊不慢地從陽臺回到臥室的單人沙發上架起腳坐好。哼,還不至於到躲你的地步。
陳僅開門見山:“我可以完成任務,但你不要再重複什麼要我留在你身邊這樣的話。”
“那你可以選擇跟我做一次,我想我們會合得來。”
“啊?做……做?!做什麼?”那表情說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沒一分鍾又破功了,陳僅真懷疑這個費因斯是上天派來克他的,自己算是夠難搞了,居然還有個厲害的。
費因斯穩健地走近,臉上神情鄭重,完全沒有輸了氣勢,連陳僅都被震住了:“我想知道我們到底能有多默契。”
“喂……你有這樣的想法可不太好——”死死盯住費因斯的一舉一動,雙目已經快爆裂了,在意識到對方不是同他開玩笑時,猛覺心臟狂跳,口乾舌燥。
“你怕跟我做愛?”
“說什麼啊你!”再逼近我可真急啦!“你為什麼一定要把問題複雜化?你不往那個方向扯是不是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對,不同你做一次,我覺得不舒服。”
陳僅的臉色沈下來,決定及時以嚴厲威懾住對方,老大的本色立即出來了:“如果發生那種關係,只會令我們的相處模式更加惡化。”
“不試試看你怎麼肯定?況且,我根本不那樣認為。”說著,已經開始解上衣釦子。
“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情人!你是老大又怎樣,老大可以跟下面隨便誰發生關係?”
“這你放心,那方面我並不隨便,而且,你可能把我當作你的情人。”
這人還真是喜歡自說自話哎,我不當你情人,你就倒貼過來,有沒有搞錯?!
“為什麼你要這麼偏執狂?”
“我說過了,我很喜歡你。”他終於徹徹底底居高臨下如神祗般站在陳僅面前了,“你真覺得跟我做那麼難以接受?”
“我不可能跟一個男人上床。”
“可你並沒有拒絕我的吻。”
吃鱉了吧?有種做,就別沒種不承認,世界早已經瘋狂了。“那是因為……你是我上司。” 總不能說是因為你吻技太好了吧?
“上司?你有這樣想過?我怎麼沒覺得?”聽了陳碩這個結論,費因斯的眼神頓時凌厲起來,橫掃過他的俊臉,似有暴發的前兆,也真是被惹到了,“我是你上級你就任我吻?這理由可真新鮮。那我能不能以同樣的理由說服你服侍我上床?”
“你——”終於體會米高說這個字時的艱辛和痛苦,“我又想揍你了,怎麼辦?”
“那就來吧。”
“你以為我不會?”說著一隻腳已經踹出去,費因斯卻用膝蓋硬生生一擋,兩人都吃痛地退後。
陳僅從沙發上跳起來,緊跟著拳頭就出去了,一時間兩人打得不可開交,因為空間有限,傢俱全被踢得!!響,雖然都不是用十分的力,但仍然有點發洩味道,每一分熱量都沒有白費的,半數都轉移到椅背牆壁上。陳僅知道對方的實力,也很清楚一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