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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恭,眼神特別閃爍,微微皺眉看著對方:“你是說要我跟著你?在任務結束之後?不可能!”
“拒絕我調到豪門總部的人,你是第一個。”
他的眉皺得更深了:“我現在可什麼都還沒做呢,所以不想對你的提議作任何回應。”
“你還真是個讓我琢磨不透的人,你要我怎麼處置你,你才會覺得滿意?”
“不是我要你處置我,是你要處置我!”難得沒形象地抓抓頭髮,“費老大,你到底想怎樣?我就真讓你這麼想拴到旁邊使喚?你要這樣左右為難我!”
“我只是希望在任務結束後,你能跟我回歐洲。”費因斯很平靜地觀察著眼前這個已經暴躁起來的男人,他不想再拐彎抹角,追逐是他的本能但不是目的。
“哈,你終於說出來了,你他媽一開始的動機就有問題!你的級別比我高,按規矩我是該服從你,但也不是毫無原則地受擺佈,我也有權說不!”
“陳僅,你到底對我有什麼不滿,你可以直說。”
“那可多了,說出來我也沒得賺。”預備打電話叫大李送份印度飛餅上來,氣是氣不飽的,動怒最容易飢餓。
身後那個高大英挺無往不利的男人用很認真且隨性地語氣陳述一個爆炸性事實:“我對你有好感,你——很特別。”
“你可以喜歡同行、鄰居、路人甲,任何人,但不要是我,因為我們之間沒有共鳴。”堪稱絕情絕帥的一個轉身,出走某人逼人的視線範圍。
如果老天嫌他陳僅太閒,給他分派點煩惱,那剛才的人物和事件絕對算是最可怕的一件,而且非常非常不好打理,他不想分析費因斯是以什麼心態看待自己,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把費因斯置於哪個位置,自從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出現以後,他的生活可有夠不順的,不斷被他額外騷擾之外,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被剝奪了很多權利,現在那人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說要他在任務結束後跟他走,這不是明擺著是永不翻身的事嘛!別人或許還會欣喜若狂,畢竟被安德烈.費因斯主動邀請並不是常有的機會,但這對他陳僅不管用,他是個準備回紐約享受自由的人。
關上自己房間的門,暫時與那個大麻煩隔離,一下也忘了叫飛餅的事。然後他想著如何對付珊麗蘇,想著如何可以不觸碰陳碩規定的底線,想著阿敵小麗有沒有因為思念他而瘦骨嶙峋,想著程欣在近期沒有得到他的音訊會作何感想……正在坐立難安之際,來了內部通訊訊號,陳僅沒什麼精神地接起來,剛才與費因斯針鋒相對的氣勢已經全被掃蕩光了。
“阿僅,我是江威。”
“嗯……”
“你幹嘛陰陽怪氣的,是不是吃虧啦?”
“威哥,你能不能厚道一點,有正經事就快說。”
“居然還有一天被你催著講正經事,剛剛我還真忘記看看太陽昇起的方向對不對。”
“我警告你,我現在不是一般地想發飆。”宣告危機一觸即發。
於是,言歸正傳:“我查到一些崔銘龍的資料了。”
“噢?”有點興趣了,“說來聽聽。”
“他跟豪門有淵源。”
陳僅不動聲色,這點他是知道了,並且已經透過印證,他希望江威能提供更有利的線索,他現在是怎麼都不會想去套費因斯的話了,因為知道那人是鐵嘴,不能透露的東西他一樣也不會說。
江威繼續講道:“他似乎曾經為總部效力過,這個訊息不知道有多少準確度。”
“總部?”陳僅眯起眼,“知道他具體為誰效力嗎?”
“這屬於機密,不得而知。”
“他是後來脫離了豪門自立門戶。”這幾乎是可以肯定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種事很難會在豪門發生,也屬於一樁特殊案例。”江威也感覺到疑惑,“如果只是銷聲匿跡倒還能解釋,可他卻能繼續大張旗鼓成立翔龍組。”
甚至敢與豪門組高層公然作對,這似乎更不尋常了。“你曾跟我說過,他的後臺很硬。”
“有什麼可能硬過豪門中東組?”
“分裂分子。”陳僅吐出這幾個字,若有所思地走到陽臺上,“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希望幫得上你,雖然我並不清楚你現在與崔銘龍有什麼瓜葛,但阿僅,我必須提醒你,這人挺危險的,在不知道他的真實情況之前,你不要去拉導火線,你上面還有老大的。”這是兄弟同兄弟間的對話。
“謝啦,等我……擺平這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