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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謝宇圜不停地苛責自己,為瑪莉亞的突然失蹤,他亂了心緒也迷失了方向。
謝宇圜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候在他腦中浮現的竟是那個有著偉岸身影的人。仲煜,救我……他自心底發出無言的求救訊號。現在的他只想為自己找個安全的港灣、能讓他避風遮雨的地方,他頭一個就想到了藍仲煜。謝宇圜不想一個人面對這殘酷的現實,只好選擇往懦弱的方向逃……
他沒察覺自己對藍仲煜仍是舊情難忘,縱使他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已經遺忘,可事實上,謝宇圜仍然不停地愛著他。
他不想承認,只好繼續否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否認到底……
***
謝宇圜四處奔走,到處張貼尋人啟示,但事實彷佛在嘲笑他賣力的舉動般,瑪莉亞的蹤跡仍如石沉大海。
沒有線索,什么都沒有,連日來累積的疲累與擔心已經超過了警界線,即使超過身心所能負荷的承度,謝宇圜仍勉強打起精神,撐著他已極度疲勞的身子四處尋覓。
從瑪莉亞失蹤的那一天起,謝宇圜就不曾合跟過,為了找瑪莉亞,他形同自虐的將自己的心力全放在尋找瑪莉亞的行蹤上,只為了懲戒自己無心所造成的遺憾。
他不能讓它變成無法彌補的遺憾,終其一生活在自我折磨的痛苦陰影中。
他該怎么辦?誰來告訴他究竟該怎辦?日漸憔悴的謝宇圜沒有一天好好休息過,也沒有好好的吃下一頓食物,總是等到快要支撐不住的前一刻,他才會強迫自己進食。
他原本的豐頰凹陷下去,無心打理自己所以變得蓬頭垢面,整個人因此瘦了一大圈,看起來就像個已經病入膏盲的病人一樣。
這是為妹心急的瑪莉蓮見到謝宇圜的第一印象,她被謝宇圜的憔悴不堪給嚇到,也正因為如此,原本想苛責的話,就這樣自動地消失在口中。
她怎么忍心再苛責一個被罪惡感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所有的怨懟不滿全化為一陣煙被空氣給蒸發了。瑪莉蓮在見著他的第一眼時,即原諒了謝宇圜的無心之失。
畢竟他也為瑪莉亞的失蹤受盡了折磨與苦難,要不然他怎么會變成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她相信這個男人是真心為自己妹妹的失蹤而擔心、難過,而不是為了做給她看而故意做的表面功夫。
「你再繼續折磨自己,瑪莉亞看了會罵我的,你不希望她不高興吧!」瑪莉蓮相信瑪莉亞還好好地活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她有強烈的預感,或許是因為她們是骨血相連的親姊妹吧!她如此相信她依然活得好好的。
「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她懷抱著希望,我早該讓她死心,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再一瞥與瑪莉亞完全不同典型的瑪莉蓮,謝宇圜滿心愧疚、自責地道。
「如果你真的這么做,情況還是不會有所改變,她依然會選擇留下,一直到你認同為止。我跟她是姊妹,她的脾氣我最清楚了,而她固執的地方我比你更明白,連我常常都會因她的固執而投降。你是她喜歡的物件,她不可能因為你的三言兩語就輕易放棄,結果還是會相同;所以這不是你的錯,你別太自責。」
她不是為了要安慰而說出這一番話來,而是她所說的全是不容置疑的事實;事實就是事實,不容她爭辯。
「我知道這是妳安慰我的話,謝謝妳。」謝宇圜雖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但還是強自振作起頹靡的精神,不願就此消沉下去。
「是不是安慰的話,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我們也不必急於一時便要弄清楚,不過,我希望你能振作起來。依你這副德行看來,等瑪莉亞回來的時候,鐵定認不出是你。」
他扯開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我知道我現在的模樣挺嚇人的,但與瑪莉亞的下落一比,我的情況就顯得微不足道。妳放心,為了自己,更為了瑪莉亞,我不會再頹靡不振。」
「你能有這樣的想法最好。你能從頭到尾詳細的跟我說瑪莉亞失蹤的經過嗎?」這個男人為了瑪莉亞受盡折磨,瑪莉蓮也不是冷血動物,她無法做到無動於衷的地步。
「當然,我有這個義務負責到底。」
「我不希望瑪莉亞在你的心目中只是責任與義務,我希望她在你心中佔有更重要的地位。」瑪莉蓮鄭重宣告。
「我會將她擺在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上,請你放心。」謝宇圜會這么回答,等於是予以承諾。
「聽到你的保證我就放心了,不過,我不希望你是因為我而逼自己說出違心之論。」瑪莉蓮再次發出宣告,而這次更帶有不容違抗的警告意味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