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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的念頭竄上心頭,打敗了他想侵略的雄心壯志,絕望冷透了他的心。
「要我愛你嗎?」手來到了他的雙股間逗留,藍仲煜露出邪佞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不……」他恐懼的低吟聲斷斷續續。
「怎么?你不要嗎?你忍心讓我在你門外徘徊,決定不邀我進去坐坐,敘敘舊嗎?」他輕拂過他的大腿內側。
「不要折磨我。」
謝宇圜全身抖顫地想起身,卻被藍仲煜大掌一壓給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看來我得不請自入,得罪了!」
藍仲煜強制翻過他的身子,讓謝宇圜的頭埋在枕頭裡。他下半身被抬起,兩膝被強迫屈弓著,緊接著後庭便遭到異物侵入。刺痛感令謝宇圜更為緊繃僵硬。
「你怎么就是學不會?放鬆點,不然你可有吃不完的苦頭。為了你自己好,你要學會如何在痛苦中享受快樂,這也是你做這行該有的本事不是嗎?」
「幾天沒見,怎么,這幾天忙著跟你的末婚妻談情說愛而忘了你的本分,且將我忘得一乾二淨了?連打一聲招呼都沒有就離開,你這樣做讓我很傷心你知道嗎?」
陷入迷情中的謝宇圜,根本沒聽出藍仲煜諷刺意味濃厚的弦外之音。
「是你趕我走的。」
他從緊咬的牙關迸出壓抑的話,聲音顯得暗啞,強忍的淚堆滿了紅潤的眼眶,汶然飲泣的臉龐讓藍仲煜心生動搖。
「我從沒說過要你走的話。」不是他不相信謝宇圜的話,而是自己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說過要他離開的這種話存在,教他如何相信他所說的話!
「在機場……是你親口跟我說要我走的,不要跟我說那個目中無人、妄自尊大的男人不是你,除非你會分身術。哈!就算你有分身之術,我怕你也會在你的獵愛世界裡分身乏術。我只是其中之一,是你玩玩的物件而已,你又何必太認真?我不會幼稚到以為妳對我付出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很有自知知明,你也不必假裝,那太虛偽了。」一提到當日,謝宇圜渾身因激動而狂顫著,越想越委屈的他,氣不過的破口大罵。
「這恐怕又是一樁天大的誤會,我從無意叫你離開,更何況是在我得知自己已經不可自拔的愛上你之後,我還會放你走嗎?你說我虛偽我無法否認,那是因為愛上你的我讓我徹底的看不起自己。」停止愛撫,將停滯在他腰腹間的手收回,藍仲煜默然的凝視他道:「我愛你,而我說出了口,你應該聽得很清楚,我不是說說而已,而是認真的。」
在藍仲煜灼熱的視線下起身,謝宇圜悒鬱道:「說再多也沒用,你的甜言蜜語聽在我的耳裡,讓我覺得你是個油腔滑調的輕浮男人。你不可能對一個男人多認真;相對的,我更不會因此而喜歡上你,縱使我早就對你傾倒不已,不過,我也已經放棄了,說再多也無法挽回。就在那個機場,那一天我們倆便註定走上歧路,在愛情路上分道揚鑣,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就算他對自己是真心的又如何?就算他仍愛著他,那又能怎么樣?他不能辜負對自己用情頗深的瑪莉亞,他不能!
「我愛你這樣還不夠嗎?」藍仲煜聽見謝宇圜的告白,激動地接住他的肩膀狂吼。
不!他無法接受他單方面提出的結束,這樣根本就無法滿足他,更休想教他因此而放棄。
「不夠!永遠都不夠,來不及了,我已心如槁灰。」不敢看他狂亂的眼,謝宇圜拒絕的則過頭黯然的道。
「我會令你的愛死灰復燃。」
「恐怕早已經回天乏術了。」
「就算要跟天爭,我也會放手一搏。」
「憑你區區一個渺小如蒼海之一粟的人類,要與浩翰無窮的天爭,簡直是自不
量力!」
「人定勝天,誰說我爭不過天:你等著瞧,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回到我身邊。」
聽者動容,何況是謝宇圜,他的淚奪眶而出,「所以我才說你目中無人,但我
就是愛上這樣的你,且情願被你俘虜,做你一生的囚犯。」
「我又不是暴君,不會將愛人當囚犯一般的對待,我會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我心中執著的愛戀。愛上了我,保證你永遠也憶不起後悔怎么寫。」藍仲煜溫柔的拭去他臉頰上的兩行清淚,心中滿是不捨。
謝宇圜投向他的懷抱,激動的道:「抱我,我要你抱我,仲煜。」
「我會抱著你的,只要你對我投懷送抱,就算永遠抱著你,我也不會累。」他圈住他的腰,一手攀上他的後頸項並託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