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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一回事?」
藍仲煜那媲美泰山的吼聲震天價響,神經再怎么大條、再怎么沒有感覺的人也會被活活嚇死,更何況一切正常得沒出任何異常狀況的謝宇圜,當然是三魂七魄被嚇跑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在藍仲煜那殺人般的眼神注視下,各自脫離本體逃命去了。
「麻煩謝先生你給我交代個清楚好嗎?為什么經過一夜,你就將自己弄得狼狽不堪?難道有人不長眼跑到我這兒來行兇,把你搞得渾身是傷!」藍仲煜俯身用兩手撐住床面,冷眼看向嚇得魂不附體的謝宇圜。
惺鬆的眸倏地大張,謝宇圜雙唇微顫,「沒有……」他惶恐地瞪著他,生怕在下一瞬間會死在他的手下。
「沒有什么?真是好個沒有,一句沒有就能解釋一切嗎?你的傷為何而來?說清楚,否則你將永遠下不了這張床。若你想一輩子與它為伍,我不反對你再繼續唬弄我。」單膝跪上床,藍仲煜騰出一隻手放在他的裸足上,不停地來回摩挲他足底下的敏感肌膚。
藍仲煜帶有挑逗意味的愛撫讓謝宇圜渾身一顫,驚悚地望著他,聲音微顫地道:「鏡碎……不小心……刺到流血……我不痛……啊……」謝宇圜吃痛地呼喊。
緊咬著下唇不讓呻吟逸出口,忍著赤裸足上的疼痛,佈滿痛楚的臉上出現了極為隱忍痛苦的神色,讓緊咬住的雙唇發白。謝宇圜強忍著痛無法拉下自尊向他求饒,眼底淨是不解之色。
「痛嗎?你可知我的心比你痛上數倍?你現在嚐到多少的痛,則我內心痛苦的煎熬絕不會比你少。請你捫心自問,你用這種敷衍的口氣對我是對的嗎?你對得起我對你的一片真心嗎?」按住他抖顫的腳踝,他一點都不溫柔的往下一拉。
「啊……」謝宇圖送出慘痛的叫聲,臉在一瞬間刷白。
「你叫得可真淫蕩,省點力氣吧!等會兒我會讓他一次叫個夠。」毫不留情的拉扯他已受傷的足部到自己面前,藍仲煜張口便含住他的腳趾。
「不要!啊……」彷佛遭電殛般,謝宇圜弓起背脊,不能自己的從微張的唇送出呻吟聲。
「再叫大聲一點。看看你淫蕩的模樣,不知羞恥地自動開啟你的雙腿,歡迎我的蒞臨;你就像自動門,只要感應到就會自動敞開大門,讓所有的人長驅直入地進出,祭出你淫亂的表情和勾惑人心的吟哦。被你無辜的面貌欺騙的人有多少?有多少人像我一樣……
你不知辰饜足的、一次又一次地如入無人之境般直闖我心,恬不知恥地鑽進我的心房,留下了你的身影,然後毫不留情的甩頭離去;有多少人被你這張看似平凡、骨子裡卻極為淫蕩的臉孔騙過?有多少人跟我有同樣的命運,被你用完即丟?背地裡,你卻偷偷的恥笑,笑我傻、笑我笨,竟痴愚到這等地步,合該是自作自受的份。」
藍仲煜一陣狂笑後又道:「我的紳士風度哪兒去了?一定是被你拐跑了。沒關係,我的良心還沒被狗啃掉,何況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不該以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我是否該放下私心成全你,讓結局變得圓滿;沒有了我,結局也變得無關緊要了。」
離開指頭的唇,像條緊追不捨的蛇,又攀上了小腿,尋覓大大小小的傷口。
面對藍仲煜為所欲為的惡舉,謝宇圜始終都沒吭一聲。
「現在這情況好象不適合談情說愛。面對一個受傷的患者,我應該拿出憐憫的心腸來同情你才對。雖然商場的人都說我鐵石心腸,是個冷血動物,然對這些看法我頗不以為然並不屑一顧,不知你對我的感想為何?現下也不好探究,我知道你不方便開口,所以便省了這一道麻煩,你覺得如何?力道還可以吧?看你好似很享愛的模樣,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開口,你我心知肚明即可。話不用說得太白,太白的話會壞了氣氛,所以還是什么都不說的好。」
探進他大腿內側吸吮,留下一道吻痕後,藍仲煜撐開他的腿。
藍仲煜冷眼睇向慾火焚身並難耐地扭動自己身軀做出迎合舉動的謝宇圜,眼底淨是不屑的鄙夷之色。
但是,也不盡然全是唾棄,那眼神中夾雜著難以計算的情緒在裡頭,五味雜陳。藍仲煜的心滿是不甘、生氣、懊惱、苦思等情緒,讓愛與恨兩種極端的正負情緒攪得一團亂,愛恨糾纏出晦暗的未來,前景一片黯淡、無光。
那正代表著絕望,沒有未來可期許;情路迢迢,阻隔在前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望不見光的未來。
或許他永遠突破不了這層黑,猶如他無法穿透他編織起的細密堅固的心防;擺在他眼前的重重障礙,讓他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