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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軒想到那時候周圍全是靜謐的莊稼田,旁邊是他最親的奶奶,頭頂是點點繁星,臉上不覺掛起了笑容,可沒笑一會兒,他就拉下臉道:“可我們守到凌晨一點的時候,來了個男人想搶水。他家是三組的,前一天的輪子,可他家當時沒有派人守缺口,三組的人自然不會幫他家灌田。那男人見就我和奶奶兩個人,說想分一股水去罐他家的田,奶奶當然不同意了,我們一個組幾十戶人家還等著灌呢。結果那男的就強行搬開我們攔缺口的石頭,奶奶急眼了去拉他,他轉身就把奶奶推到地上了。”
郭建軍心一頓,想起朱文霞之前給他講的小老闆把人手臂咬掉一塊肉的事兒。
他本來盤腿坐在小老闆對面的,這會兒起身繞到小老闆身後,將小老闆整個人摟在懷裡問:“後來呢?我猜軒軒這麼疼奶奶,肯定給奶奶撐腰了。”
“那是。”朱文軒語氣一下驕傲了,他把腦袋在郭建軍臉上蹭了蹭說:“我當時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住就不鬆口。那人叫的可慘了,他想拿鋤頭打我,可下一個缺口守著的人早就聽到吵鬧了,跑上來把他罵跑了。我當時也像現在這樣,氣狠了,回家後牙齒都還咬緊得緊梆梆的。”
郭建軍總算聽懂小老闆的意思了,說了這麼一大堆,小老闆像表達的意思其實就是他現在這樣的狀態只是精分後的正常情況,屬於後遺症,要給他時間來緩衝緩衝。郭建軍總結了一下,小老闆平時人畜無害甚至有點小軟綿性子,但當他的逆鱗被人觸碰到,會瞬間啟動暴走模式,等暴走完後又有一段時間長短不確定的心情鬱悶的低谷期。低谷期的期限,得視調整情況而定。
把腦袋擱在小老闆肩上,郭建軍圈著他腰的手臂緊了緊說:“今年冬天還是這樣子守水嗎?守得話我跟你一起去吧。”
朱文軒把最後一點麵湯喝乾淨道:“你當然要跟我一起去啊,奶奶歲數大了,以前都是大伯母代替我家跟著大伯一起去的。”
郭建軍從後面摸摸他柔順的碎髮,起身把小桌子和空碗也收拾了。
朱文軒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了一會兒,翻身望著他道:“郭建軍,咱們做吧。”
悶頭擦桌子的郭建軍把手裡的帕子一丟,幾步走過去,拉開抽屜,拿出潤|滑|劑和套|子扔到床上,反手就把衣服脫了。朱文軒搓了搓臉,也急吼吼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難得主動,朱文軒根本不肯乖乖躺在床上讓郭建軍壓。他不等郭建軍替他做完闊張,就站起身將郭建軍推到床上躺著,然後轉過身坐到郭建軍胸口上,倒趴在郭建軍身上替他含在嘴裡。
郭建軍被伺候的直嘆氣,瞧見手上還溼漉漉的,乾脆就這個姿勢繼續替小老闆做闊張。
後面一次性被塞入兩根手指,朱文軒繃了□子,更加賣力吞嚥起來。這種事他只為郭建軍做過,業務並不熟練,一切都只能從郭建軍喘|息抽氣的聲音裡來分辨做的是不是好。這會兒有了在體內搗鼓的手指了,就更容易判斷了,如果郭建軍發狠地刮他或者往更裡面戳,就表明是舒服到了。
朱文軒仔細感受,不難總結出,他含得越深吸得越用力,郭建軍就越舒服。摸出敲門了,他再吞吐起來就變得稍微多樣化了一點,不像之前只單純重複上上下下的動作,而是快慢交替,深淺不一,時不時還吐出來用舌尖和牙齒刮磨一下頂端。
這已經不單純是為了做而做了,朱文軒覺得自己滿心都是憋悶到發不出去的愛意和怒氣。愛意自然是給郭建軍的,怒氣有來源於自己,也有來源於白奎。他雖然一直都有小心翼翼地呵護郭建軍的過往,可就是太小心翼翼了,才會沒有主動去過問,包括到現在,他都沒有主動跟郭建軍要求:“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郭建安吧。”
最後幾下快吞進喉嚨口的深埋,帶出一陣陣嘔吐感,但朱文軒忍住了,他心想:他一定一定要再更愛郭建軍一點才行。
郭建軍等空白感一過,立馬就翻身坐了起來。
小老闆滿嘴東西沒地兒吐的狼狽和嘴角掛著的淫|亂都相當具有衝擊力。他眼神沉了沉,伸手在小老闆耳垂上捏了捏,又湊過去拿舌頭舔了舔道:“不試試嗎?聽說這東西大補。”
朱文軒瞪大眼,驚訝地望著他。
郭建軍胸膛起伏著,兩隻手在他前胸和後背來來回回的摸,眼睛定定回望著他。
朱文軒覺得自己被蠱惑了,當真咕嚕一聲嚥了下去。“咳咳咳……”
郭建軍一手摟著他,翻個轉讓他跪|趴到床上,拿出套|子給自己帶上,一下貫了個滿頂。
小老闆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