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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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他們談賠償細則,爭取讓他們早點書面調解賠償協議上簽字,賠償能解決問題,最好。”
陳川抬頭環視一週,目光又轉回吳真臉上,“你先在這忍耐幾天,正在給你申請取保候審,讓你出去應該不算太難,時間大概一週吧。”
吳真點一下頭。
吳真一直聽著陳川繼續對他說其他的注意事項,都說完後,陳川拍拍他的手背,“這裡不是個太平之地,你自己,萬事小心。”
監室的硬板床硬的咯背,深夜,吳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棉被和墊褥都散發著難聞的氣味,但是,要是放著不用,根本經受不住冬夜徹骨的寒涼,幸好,到現在為止,情況還算樂觀,吳真相信陳川的本事,也相信他會盡全力幫忙。
鄰床的青年翻身的時候,床下的木板吱呀作響,青年話不多,吳真覺得他清醒的時間也很少,渾濁的目光,呵欠不停,好幾天從早到晚意識好像沒有一刻不是混沌的,安靜而焦躁。吳真在時尚圈這個大染缸裡混了這麼些年,他大至明白,青年是長期服用軟性毒品成癮的人。
這樣的人沒有多大的攻擊力,對於看守所和監獄裡獄霸惡棍橫行作惡的事,吳真聽說過不少,他被跟一個沒有多大的攻擊力的人被單獨關在一起,現在,對他來說,也算是福利吧。
他知道,陳川替他打點過。
吳真的生命中曾經出現過那麼多的男人,但是,十數年如一日護著他的,竟然是,跟他從來沒有過半分曖昧的陳川。他不由得開始檢討,是不是,他做情人,遠比做朋友失敗。
(二三三)
陳川第二次進來見他的時候,吳真終於明白了什麼叫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這幾天裡,發生了一件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事情。
上次見到陳川之後的第三天上午和下午,他們這間又被送進兩位,其中一位睡在最靠近水龍頭的那個床位,他們每個人的衣服都放在床下的櫃子裡,男人走過去取東西的時候,踩著潮溼的地面腳下一滑突然摔倒在地上,跪在那疼的直不起身來。吳真離他最近,本能的過去想攙扶他起來,那個瘦弱的男人卻突然按倒他,同時放聲高呼救命。
吳真突然意識到,這裡是監控器的盲區,他急忙掙脫男人,但男人死死攥住他的胳膊不放手,**很快就跑過來,接下來的事情更混亂,同監的另外兩位同時作證,證明他確實對那個男人使用暴力。
這是有預謀的陷害,那個男人身上竟然真的驗出來傷,雖然只是青淤,他堅決沒有承認這項莫虛有的罪名,因為他不承認,吳真被關了五小時禁閉,不足1。5高的逼仄空間,他只能抱膝一直坐著,按照陳川事先的交代,取保候審怕是無望了,他跟那個男人沒有任何仇怨,想讓他吃點苦頭的沈慎,或者一直意欲報復他的王家,究竟,站在男人背後的人是誰?
再見陳川的時候,他眉頭緊鎖,直接切入正題。
“你的取保候審沒有批准。”陳川開口,“因為襲擊他人。”
不出吳真所料,“我沒有做過。”
“我知道,他們手已經伸過來了,這幫畜生,什麼陰招都使得出來。”陳川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
說到這,陳川的眉頭擰的更緊,“吳真,你的案子,現在很難辦,我不瞞你,本來,那老頭的兒子是一直在提賠償金額,他開出的條件我都答應了,但前兩天要籤書面協議,他突然反口,回絕的非常乾脆,一分錢也不要,一心要把你送進去,態度強硬的不容商量,我入行這麼多年,事務所裡類似的案子接過不少,這樣的家屬還是第一次見到,必然是受人指使。”
他又換成英語,“更反常的是,你的口供跟案發當晚**的現場記錄有出入,但是,真正的原始版現場記錄已經不在了,這是我託人私下打聽到的。篡改現場記錄,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很顯然,那一方的態度是,抓的就是你,而且,必須把你送進監獄。”
吳真若有所思地看著陳川,這場直指他的陰謀,主謀到底是誰?
陳川低下頭,手指在桌面上劃下一個“王”字,吳真終於,苦笑一下。
陳川面沉如水,“還是那句話,沈為當時治人治的利索,後來走也走的利索,可真沒給你留後路。”
吳真垂下眼簾,頭撇到一邊,一言不發。
聽見陳川繼續說道:“你哥來了,但是,看守所不允許家屬探監。”
吳真抬眼看著他,沉沉地點一下頭。
“這些事瞞不了他的,我知道的他都知道,知道癥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