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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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算少。
手機剛好此時在衣兜裡震動,吳真的唇邊浮起自然笑意,大概沈為忙完回酒店了。
站起身,邊向外面靜些的地方走,邊按下接聽鍵。
這個電話跟沈為纏綿了半天,他回來的時候,樂隊正換上最後一首搖滾,唱的聲嘶力竭,他們那幫年輕人也跟起站起來喊安可喊個不停。
只有池濤靠在沙發椅深處,手臂重重垂下,手裡握著一瓶快見底的黑方,吳真皺下眉,池濤的酒量他知道,哪能這種喝法。
那幫男孩其實都已經喝高了,鐘意忙著張羅大家收拾散場,池濤那個同學更不勝酒力,鐘意只得攙著他出去打車,回過頭再看同樣醉的東倒西歪的池濤,面露難色,吳真開口說道:“你把他送回去就行了。”
鐘意點點頭,跟另外一個同事一起把那個男孩扶出去,半環形的包座,杯盞狼藉,最後只剩下還半躺半靠在沙發椅上的池濤和站在另外一邊的吳真。
吳真把桌面上的東西推開些,繞到池濤面前,俯下身,“我送你回去。”
說完,他伸手扶池濤起身,左臂卻被池濤一把握住,池濤的目光落在他無名指的戒指上,又抬頭看向他。
池濤醉意朦朧,但依然努力說清了每一個字,“這個戒指,以前,你不是掛在胸前的嗎?”
(一八四)
沒有回答池濤,吳真抽回手臂,“走,我送你回家。”
說完,他要再次攙扶池濤,手剛伸出去卻突然被池濤擒住手臂一把摔在沙發上,池濤的動作快的驚人,吳真的後腦撞上沙發扶手一陣悶痛,池濤下一秒便欺身壓住他,灼熱的嘴唇已經覆在他唇上,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
吳真也是半醉酣然,回過神已經是半晌之後,池濤在他身上喘著粗氣,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託著他的頭,舌抵開齒關伸入他口中肆虐地翻攪。
吳真急忙偏頭躲閃,但池濤不依不饒低乾脆用手肘壓住他的雙臂,兩手將他的頭固定住。
池濤終究是運動員的體魄,力氣非吳真能及,吳真在他身下劇烈掙扎,兩個人的身體在一起不停摩擦,抵在他大腿根部的堅挺,吳真當然知道是什麼。
他越反抗,池濤越是激動,最後吳真終於在池濤的舌尖重重的咬下去,聽到池濤悶哼一聲,趁他因為猝然而來的疼痛放鬆力道,吳真一個翻身把池濤從沙發上掀落。
酒瓶和酒杯拼嘭落了一地,吳真喘息著站起來,口腔還彌散著血液的甜腥,他看見池濤就以最初摔倒的姿勢頹然地趴在那一動不動,過不久,竟聽到他發出小聲的抽泣聲。
吳真走過去的時候,池濤已經爬起來,沒有看吳真,他靠著茶几坐在地上,頭埋在腿間,雙頭煩躁地揉著自己的頭髮,“我瘋了,我一定是瘋了。”
吳真抹了把前額,竟是一頭的汗溼,他拖一把椅子,在池濤身前坐下。
池濤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我喪心病狂地什麼TM都想要,結果,什麼都沒了。我因為你,對不起沈為,後來,又因為沈為,對不起你。”
他把頭埋得更深,“支教回來,我以為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畢竟是沈為把我找回來的,我一定會彌補他,我們總會比以前好點。我錯了,做錯事就是做錯了,雖然他並不知道。但不等於沒有發生過,他不理我是對的,大半年不碰我是對的,不接我的電話是對的,我去海南,他只跟我打個照面就把我扔到一邊,也是對的。”
池濤緩慢地抬起頭,看著吳真,“我一直以為,你一直在那,總是在那。”
縱然包間光線昏暗,吳真還是看見他滿臉水澤。
池濤把臉轉到一邊,淚水再次從眼眶滑落,“我因為一個根本不在意我的沈為負了你,現在,你另有所愛,也是對的。”
吳真走過去,在他身前蹲下,池濤把頭埋在他懷裡痛苦失聲,“吳真,我真的,什麼都沒了。”
酒醉和哭泣的力竭,回家的計程車上,池濤睡著了,吳真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脫下外衣給他蓋在身上,轉過頭,靜靜看著車窗外倒豎而過的燈火。
寂靜中突然聽見一陣悠揚歡快的音樂聲,和此時的氣氛十足違合,聲源在池濤身上。
是池濤的手機,吳真沒管,響過一陣後,又再次響起,吳真這才伸出手臂從池濤的外衣口袋裡把手機掏出來。
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是“爸爸”,吳真只能按下接聽。
他的聲音平靜如常,“池老師,我是吳真,……是,池濤跟我在一起,……他多喝了幾杯,我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