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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索性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嘀咕道:“我說你這邪惡的名字根本就是起錯了。”
“對不起,大家都這樣說。”謝鄂有些歉意。很多人都說過類似本來期待見到一個邪惡大魔王結果是隻兔子的心情實在讓人洩氣。
“楊基這裡也有個跟你一樣,大家說名字起錯的人。”
“跟我一樣的人?”
“他叫鄭直。”
“正直?他很壞?”
“他壞不壞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是楊基的地下老大。現在你明白了吧?”
“大概……不明白。”謝鄂搖頭。
“你白痴啊!”成聶受不了地拍了下他的額頭:“他叫正直你叫邪惡,從名字上聽你們就是天敵,大家都在傳說,邪惡將壓倒正直……”
“應該是邪不勝正。”謝鄂指正。
“多謝指正。”成聶用力戳著他的額頭:“不過誰管你正邪誰勝,重要的是,鄭直是老大,所以,他一定會給你點顏色看。誰讓你什麼名字不好起,偏偏起了個跟他犯衝犯忌的。”
“名字不是我能選擇的。”謝鄂嘆了口氣。如果他能選擇,如果他有時光機,他一定會回到那個一捶定音的時刻,改變這個從小到大給自己惹了無數麻煩的名字:“謝謝你的解釋,如果會給你帶來麻煩,我一定會幫你解釋,說明你我之間不是一夥沒有關係。”
同學!什麼叫越描越黑你懂不懂?!
成聶瞪了謝鄂半天,洩氣地搖搖頭,“隨便你,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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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鄂轉學第一天,在校園裡意外地平安度過了。傳說中是他天敵的那人好象有事沒來學校,所以大家頂多過來觀望觀望。
——老大沒下令,小弟們也不敢冒然生事。撥了大哥的頭籌,難說是禍是福。
放學了,謝鄂慢吞吞收拾書包,掛了一天的燦爛笑容漸漸有點黯淡。
很少被人這樣明顯的排斥著……
不過,才只是第一天,慢慢會沒事的。
他對自己點了點頭。
還有,那位鄭直到底是怎麼樣的人?為什麼一提到他大家都禁聲不談?要在楊基這樣一所學校當上老大,他的體格一定很出眾,不知象輕量級的還是重量級的?萬一他真要揍自己……
謝鄂思考得很嚴肅——要不要防狼電棒?或者哨子?還是辣椒水?
“你是今天新來的轉校生?”
謝鄂抬頭,一個身形高大魁梧,完全符合他想象中楊基地下老大的光頭男孩帶著五六個同伴擋在他前面。校服鬆垮地套著,下襬露出一截白襯衫也不知沾了什麼,色彩詭異。眉毛很濃,斜眼睨著自己。
再看看周圍,好象是個巷子,不大也不深,可是看到這架式,本來要進巷子的人都轉身退出去。
“你就是鄭直同學?”謝鄂試探地問。
光頭與其他幾人對看了眼,眉毛皺得更深:“大爺手上不便,缺了點錢,你識相地就好好孝敬大爺,這樣才能在楊基呆下去。”
“果然是勒索。”謝鄂嘆氣:“這麼明目張膽,不怕進局子?”
“嘿,要論關係,哪個派部的不稱我們老大一聲大少,誰敢對他動手。”旁邊的小弟得意洋洋,往前邁了兩三步,順腳踢開路邊一塊擋道的石頭。石頭骨碌碌滾開兩三米,撞倒了不知是誰擱在路邊的紙箱,紙箱一側,紙箱上的竹竿掉了下來,乒乒乓乓一連串聲響,動靜大得巷頭巷尾都有人探頭看過來。
要不要趁亂跑走?跑到大街上去喊救命?謝鄂有些苦惱地思考。
“你這笨蛋,搞什麼鬼!”同樣被動靜嚇到的光頭摔了同伴一記響頭。
“老……老大。”光頭身後染著紅髮的小弟驚叫了聲:“你看……”
掉開的竹竿後面還有箱子,箱子上坐了個男孩,正懶洋洋地看著大家。
城市裡的光線並不好,夕陽照進小巷,光波在空氣中折過幾折,只剩黯淡的殘影。謝鄂轉向黑暗而急劇收縮的瞳孔中,只看到男孩頭髮顏色非常地黑,純粹的鴉色。
他後來才想到,那是因為男孩面板特別白,才襯得頭髮特別黑,左耳上掛著個鮮紅的流蘇墜子。黑、紅、白三色都是極為純粹的色彩,一時間,除了這三種顏色外,再沒有其他印象。
“是……是你!”光頭口吃。
“是我。”男孩搖了搖頭:“真是不幸。”
“我們走!”光頭被針扎到一樣馬上轉身跑走,理也不理呆在一旁的謝鄂。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