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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事還是有點介懷,保持沉默,只有問到他時才回一兩句。他平時就是比較沉靜的性格,倒也不明顯,至少謝姐就沒發現,而鄭直只是對他捉狹地擠擠眼。
飯快吃完時,謝鄂突然問鄭直:“你今天要去學校嗎?”
鄭直咬著筷子,一臉正直:“學生怎麼能不去學校~”
“今天雨大,騎機車不安全,不如機車繼續放車庫,我們搭公車去。”
“可以啊。”鄭直笑眯眯扒著飯:“你是主人,你做主。”
……這個鄭直真的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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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是上學上班的高峰時段,過來的每一輛公交車上都擠滿了人。趕上下雨天,平時走路騎車的也來搭公交車,更將人擠得腳不沾地飄飄欲仙隨車浮沉。
鄭直和謝鄂剛上車時車廂還是有點空隙,過一兩站後就被擠得貼到一處差點喘不過氣來。鄭直很少搭公交車,尤其不習慣,對於壓到他的人總要用胳膊頂開。車廂就這麼丁點大,能擠開多少,不過是頂開了又被頂回來。這樣四五次後,鄭直和周圍的人都互瞪著眼,要不是抽不出手只怕要打起來。
謝鄂觀察會兒,發現鄭直只是不喜歡被陌生人碰觸到。他一向都有很強的領地意識,就象野獸對自己地盤的保護,欺犯到範疇的一概驅逐。這車上是圈不出適合鄭直的空間,謝鄂想了想,調整下方向,對著鄭直伸出雙手將他環住。
“你……幹嘛?”鄭直對謝鄂的主動難得結巴了下。
“車上太擠,你忍一忍,再三站就可以下車了。”幫他擋住所有擠過來的陌生乘客,對鄭直來說,熟人的接觸大概比陌生人的接觸更可忍受。
鄭直哼了聲,偏開頭,倒是不再跟人硬頂。偏頭時頭髮甩過謝鄂臉頰,帶來些微癢意。不好抽回手,謝鄂側頭用肩膀磨了磨臉頰。
鄭直轉回頭,髮梢又打上他的臉頰卻不自覺,將臉湊到他耳畔笑道:“有沒聽過笑話?公交車可以讓孕婦流產,地鐵卻可以讓**懷孕。”
“第一,這裡不是地鐵,第二,你也不是**。”謝鄂冷靜回答。
“我不是**,你肯定是處男。”鄭直噗哧一聲笑,笑得謝鄂有點不高興。
“JEFF那邊有很多無碼高畫質,改天我給你帶過來開個葷你說怎麼樣?不能白辜負你這名字。”鄭直繼續不正經地調笑。
謝鄂板著臉不理他。兩人距離本來就很近,他又把臉湊過來,鮮紅寶石細緻脆響,長髮間傳來淡淡的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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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正直與邪惡的戰爭只維持三天這個訊息後,楊基高校的學生們再次跌破了一地眼鏡——正直與邪惡居然一起坐公交車來上課!
看到謝鄂下車而要跟他打招呼的同學們,在見到隨後下車的鄭直時,全都硬生生地轉了個方向默默走開。偏偏鄭直還感情很好地勾住謝鄂的肩——謝鄂沒掙開不是重點,誰勾他的肩他都不會掙開的——重點是勾人的是鄭直啊!
那個對你笑一笑你就要倒黴三天,揍你一次就要躺三天的鄭直!
而且根據與他們同車的別年段的學生說法,他們在車上也勾肩搭背甚至交頭接耳,親密無比!
頓時,楊基高校沸騰了,最熱鬧的地下賭盤變成——是邪不壓正還是正不壓邪。
走在校園裡,看同學們個個臉色大變,與剛轉學過來時一樣尋找種種藉口遠離自己,謝鄂嘆了口氣,體諒大家的不講義氣——帶著猛獸走在鬧市,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
老實上課幾天後,鄭直又消失了。
憋了幾天的成聶撲到謝鄂桌旁訴苦:“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都快憋瘋了,連話都不敢跟你多說,稍微靠近你就會被鄭直笑眯眯地看著,看得人雞皮都冒出來!”
“我相信你不會有事的。”謝鄂隨口安慰,忙著趕報告。難怪這幾天大家都不敢接近他,他還以為是那天和鄭直一起搭公交車來上課的衝擊太大了。
“只有你不會有事……不,也難說你是不是真的沒事……”成聶用悲愴的眼神上下打量謝鄂。
可惜謝鄂忙得顧不上他,半天才應一聲:“哦?”
“你還哦!你是真的沒事還是裝的沒事?不是我說,大家都講鄭直看你的眼神就象在看禁臠!”
手上用力一個失控,筆尖劃出紙外。謝鄂抬頭一臉哭笑不得,只能不停搖頭:“你們想太多了。”
“不是我們想多了,你去問問,除了你,還有誰受過鄭直這種打不下手訓不還口的禮遇!”成聶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