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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去上廁所,謝鄂將身子往中間挪了點,繼續沉睡。
迷糊中幾次快睡著了,總等不到那人回床上,怕被吵醒的那根神經一直繃著,謝鄂反而失去睡意,漸漸清醒過來。
抓過床頭時鐘一看,兩點半。
謝鄂嘆了口氣,也爬下床。
客廳的燈亮著,浴室的燈也亮著,門虛掩著沒關緊。
怕鄭直在浴室裡有什麼意外,謝鄂試探地敲了下虛掩的門:“鄭直?”
浴室裡沒有迴音,只有急促的呼吸聲。
微微皺眉,謝鄂推開門。就看到鄭直懶洋洋地倚在馬桶邊上的玻璃鋼浴門,扯了張紙巾在擦手,臉上一片紅潮,眼神溼潤,唇角似笑非笑地揚著。手上未擦淨的透明液體,空氣中散佈的氣味,謝鄂想退出已經來不及,尷尬地僵在門口。
“怎麼,沒見過人打手槍?”鄭直將紙巾扔進馬桶,按水沖掉。
不自在地轉開目光,到底是太過私人的事,被撞到總會不好意思——不過,為什麼被撞到的人若無其事,自己反而這麼尷尬,果然是臉皮厚度不同?
“我先出去了。”
“不用了。”鄭直伸手勾住他的肩:“沒什麼不好意思,這是有益健康的正常調劑。不過,象你這麼幹淨的好孩子,不會從來沒有自慰過吧?”
臉皮一片熱辣,謝鄂想要掙開,鄭直已整個人貼上他的背,右手從後往前探向他雙腿之間,笑道:“需要我教你麼?”
溫熱的話語吐納在耳朵旁,謝鄂沒想到鄭直這麼亂來,慌忙伸手要擋,鄭直順勢轉了個身,將他壓在玻璃門上。
奇怪的姿勢和狹隘的空間令他少了掙扎的餘地,力與力的壓制讓腎上腺素直線上升,心亂下被鄭直摸了個正。
鄭直吹了聲口哨:“哎,好孩子也硬了。”
“鄭直!”謝鄂漲紅了臉,用力推開背後老不正經的傢伙。
“好了好了,別生氣。我知道,春天到了。”鄭直攤攤手:“浴室留給你吧,我先去睡了。”
謝鄂一個人留在浴室裡,呼吸急促,過了會兒,有些難堪地拉下睡褲,皺眉閉眼,背靠在牆上,遲疑地上下擼動著自己的慾望。
浴室外,鄭直雙手抱胸倚靠牆壁,唇角微微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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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半,被生理鬧鐘準時催醒的謝鄂呻吟了聲,轉個頭繼續睡。拜鄭直所賜,他昨晚怕只睡了三四個小時不到……
三四個小時……鄭直……謝鄂猛地一驚,睜開眼往旁邊看,果然又是空蕩蕩的半張床。
臥室門沒關,隱約聽到外面有說話聲。
揉了揉眉心,再用手搓了搓臉,謝鄂很想繼續補眠,到底放心不下。
爬下床往外走,聲音越來越清晰。
“這碟小米酸菜太好吃了,清爽脆嫩,水份又多,鹹得恰到好處。謝姐你在哪裡買的?太有眼光了!”
“這是謝姐自己做的,市場才沒處兒買呢。”
“我就說嘛,這酸菜充滿了製作人的愛心,才特別好吃。市場賣菜的哪會象謝姐這麼用心,謝鄂有謝姐照顧,幸福得讓我都忍不住妒忌了。謝姐什麼時候也教我做?”
“哪有你誇那麼好,這小事兒挺簡單的,不復雜。你要喜歡,下次我帶一罈過來給你帶回去。”
“可是我覺得這個只有謝姐親手再加工炒出來的才是最美味的。”
“那你以後可以常過來,謝姐做給你吃……”
謝鄂走到廚房時,正好聽到謝姐在鄭直的甜言蜜語下將自己賣掉。鄭直兩肘壓在流理臺邊上笑眯眯地和忙碌的謝姐聊天,時不時伸手偷吃一兩口菜。聽到腿步聲,回頭開心地揮手:“謝鄂你醒啦。”
睡眠不足讓腦袋有點腫脹,眼皮直跳。謝鄂扶額閉眼,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
可惜睜開眼,人都還在,鄭直用他的舌燦蓮花將謝姐哄得眉開眼笑。
“小鄂,你今天起晚了,快去刷牙洗臉。你同學早就起來還幫我切菜裝盤呢,要謝謝人家啊。”
謝姐在說的真的是鄭直麼……這麼居家的鄭直……
謝鄂默默轉個身,決定去用冷水清醒下腦袋。
公寓外下著雨,從昨晚的小雨轉成今早的大雨。雨氣將玻璃窗蒙成白霧,開啟玻璃窗,外面的天地也是一片白霧,嵐氣厚厚壓在城市上空,少了夜晚霓虹的五顏六色,水墨一般沉靜。
餐桌上只聽到鄭直和謝姐一問一答談笑風生的對話。謝鄂對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