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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夜舞大了,不適合我這種笨人。不是夜舞有什麼不好,只是我自己跟不上。”
他慢慢說到這,仰起頭,聲音也哽咽起來:“怎麼努力都跟不上。每次都拖後腿,對我壓力也很大。對現在的我來說,駕車不再是玩,而是各種壓力。是我選擇當了逃兵,是我自己不好……”
“誰敢說你不好,我揍他!”鄭直捏歪了手裡的空罐:“就算走了,你也是夜舞的人,敢碎舌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還有我!”NIC擦了把鼻子,用力將雞蛋仔哭得唏哩嘩啦的臉往下壓:“難看。”
“笨蛋,我也是。”JEFF眼圈紅紅地表態。
修哥上前擼了他腦袋一把;腹蛇上前捏了捏他的肩,連豹子也過來捶了他一記:“保重。”
雞蛋仔終於放聲大哭,哭得一塌糊塗。
不得不當了逃兵,不想拖累夜舞,不能說到底哪個理由佔了更大的比重。
謝鄂在旁邊看著,想到第一次和雞蛋仔見面是被鄭直耍了一道,帶到拉麵店被宰了一刀。
在夜舞裡,雞蛋仔一直安安靜靜,沒其他幾人那麼張狂,是個不妨礙人的存在。有事需要幫忙時,他總是跑第一,大概也是想彌補自己的能力不足。
對夜舞這批怪人來說,雞蛋仔是最正常,最不起眼,也是最努力的人。
想到這,謝鄂覺得自己眼睛也有點酸澀。他走上前,握住雞蛋仔有些冰涼的手:“一定會再見的。”
子塵拍了拍手:“今天,讓我們送雞蛋仔下山,完成他在夜舞的最後一程。”
“好!”大家都震天地吼了起來,外圍不清楚情況的人也拼命按著喇叭助興。
一排的機車橫馳,就象夜舞成立最初他們馳上青華山道一樣。
子塵、豹子、駱駝、鄭直、修哥、腹JEFF、NIC……所過之處,所有的車子都駛向兩旁讓出中間的空位並鳴笛致意。
他們身後,長長的車燈流晃花了旁觀者的眼,川流不息,長久地輝映著山道。排程的警官嘆息過後,撥打了電話,為他們闢出單獨的一條車道。
這一天,是夜舞走上頂峰的日子。
這一天,也是雞蛋仔離開夜舞的日子。
最後一次以夜舞的名義飈車,夾在同伴間,雞蛋仔咧出帶淚的笑。
這一夜的車流川流不息;這一夜的燈火徹底輝煌;這一夜的鳴笛聲響遏天際;這一夜的淚水酸苦甜辣。
這一夜的一切都深深烙印在眾人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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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神會併入夜舞一事,說來簡單,真正要執行卻麻煩得很。夜舞和龍神會纏鬥也有一段時間,雙方成員結下的樑子也不少。現在突然要合併,很多人都適應不過來昨天還在互相叫罵的敵人今天就要成為共同相處的同伴。大大小小矛盾一堆,三天兩頭都要生出一堆事來。還好現在的夜舞不是剛擴充套件時的夜舞,對很多事的處理已經有經驗了,咬緊章規制度,不管誰犯了錯都同一處理。豹子殺雞儆猴,子塵懷柔安撫,倒也順利渡過合併最初階段。
與夜舞聲勢如日中天相比,卻是天煞的內憂外患不斷,不得不頻頻向夜舞示好。
雞蛋仔離去造成的陰影也漸漸消散,除了NIC提到雞蛋仔時脾氣還會變得暴躁以外,其他人都接受了雞蛋仔離開的訊息。聊天時也會提到雞蛋仔還在時如何如何,不再刻意迴避這個話題。
春風得意之時,人人都有權表示自己的歡欣與滿意,縱有傷感也不會太久。
謝鄂陪著鄭直去了幾次拉麵店找雞蛋仔,一起隨意駕車兜風。美其名曰是訓練謝鄂駕車能力,雞蛋仔沒大改裝的破車最適合菜鳥同學了。
沒貼上任何標識的機車在山道上慢悠悠地隨便晃著,只是普通小山道,太過平坦的路況沒多少暴走族會來。謝鄂騎著雞蛋仔的機車一個人小心地行駛,鄭直在旁哈哈大笑。
這樣幾次後,雞蛋仔對鄭直說:“鄭哥,謝謝你,我已經不難過了,接下來的路應該自己走,你不用再陪我。”
“誰陪你,不就是訓練這隻菜鳥麼。”鄭直哼唧兩聲:“既然你這麼小氣不肯借車,那就算了。”
雞蛋仔笑笑,又對謝鄂說:“以後鄭哥就麻煩你了。”
“喂喂,一直都是他麻煩我的,我哪有麻煩他!”鄭直抗議。
謝鄂和雞蛋仔都不理他,謝鄂點頭:“我會看好他的,放心。”
“你們啊!”被無視的鄭直氣到笑,伸腳踢人:“兩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