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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為其主罷了。”吳薇面色一凜,槍口相對。
“現在我們兩個人,你不可能再帶走我。你們的任務失敗了。”
“你以為我不敢傷你殺你?”
“你有什麼理由傷害我?更何況,我是我大哥鄭延蘇的妹妹。”
聽到名字,吳薇嘴唇一顫。
“吳薇,我知道你愛慕我大哥。可是你現在是演的哪一齣?引起他的注意?吞了青雲幫進貢大哥?你不清楚他是什麼人嗎?而我,那個男人養出來的妹妹,可能那麼柔弱得被你綁嗎?我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們朋友一場。吳薇你還是不夠了解他,你們女孩子都配不上他。”
吳薇面如死灰,輕聲說:“是,感情用事,我輸了。”
鄭延芸回身向鄭容繁小幅度地一點頭,鄭容繁瞬間打出子彈,準確命中了吳薇。
餐館後門,鄭延芸如願以償地看到了抱臂依靠著車門的鄭延蘇,她歡呼著透投進他的懷抱裡。鄭延蘇壞笑著把他的頭髮揉得更亂了,惹得鄭延芸直嘟嘴。
“好啦,先休息休息。”鄭延蘇把她推進車廂後座。司機座上的鄒曉回頭跟她打了一個招呼,遞上一瓶水。
鄭延蘇盯住鄭容繁,笑意蕩然無存:“烈鷹。”這樣的叫法說明了他有多麼不滿意。
“……對不起,主子。”鄭容繁低下頭。
“現在命令你儘快完成收尾工作,之後自己過來,我在刑堂等你。”
“是。”
“鄒曉,容繁哥還沒回來?”
“他在刑堂。”
“那,大哥呢?”
“鄭容繁的懲罰,一向是由主子親自執行的啊。”
“……”鄭延芸面色一白,慢慢垂下頭。
“別擔心,打是親罵是愛嘛!”鄒曉端上一盤老宅廚房特供的新鮮果盤,又向鄭延芸的面前推了推。
鄭延芸終於被成功逗笑,叉起一塊芒果,說:“那這世界上如此深沉地愛容繁哥的也就獨此一人了。”
“自己開車去刑堂的滋味肯定很不好受吧?”鄒曉喃喃自語。
鄭容繁靜靜走進刑堂,跪在正在往皮鞭上淋水的鄭延蘇腳邊。明明是極輕的腳步,仍被鄭延蘇識出。鄭延蘇望著皮鞭泛起的幽光,沒有回頭。良久,輕聲問:“結果?”
“昨天晚上,青雲幫派人替換了我手下的暗衛,被替換的人無一生還。今天中午出動的暗衛無人死亡。現在青雲幫參與這次行動的人已被全數抹殺。調查表明這次事故是青雲幫發起的針對大小姐的劫掠行動。”
鄭延蘇沉默了一分鐘,冷笑一聲:“青雲幫一直在鬧騰,能鬧到這個觸目驚心的結果,你有沒有什麼解釋?”
鄭容繁也沉默一分鐘,認真思考有沒有拿得出來的解釋,答案是……“沒有。”
“那就開始吧。”
“是。”鄭容繁膝行到刑架邊,脫下上衣,解開皮帶,利利落落地脫了個精光,然後趴上去。
鄭延蘇從後面走過來,用手銬把他雙手固定在頭頂,漆黑的眼罩蒙上,最後塞一個塞到他嘴中。現在,鄭容繁看不到任何東西,也無法呼喊,作為一名出色的暗衛隊長,卻能更加清晰地感知疼痛。
“啪!”第一鞭,像是鈍刀子割下去,砸出一道白,瞬間浮現一道血稜子。鄭容繁咬緊口塞,忍耐。
“啪!”第二鞭,牽扯之前的傷痕,鄭容繁一陣瑟縮,眉毛緊皺。
“啪!”第三鞭,血沫飛濺,溫熱的液體順著背脊緩緩流淌而下。
還早,還早,想點別的事,可以轉移注意力……鄭容繁冷汗直下,主子昨天不是找鄒曉打過了嗎,邪火怎麼還是這麼旺!是啊他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暴虐的時候,殺過太多人的居高位者的通病。嘶……承受不住啊……主子根本不想罰我只是想打人吧……不過,差點讓他唯一的親人受傷,確實說不過去……
“啪!”背部已經血流成河。鄭容繁是身體在不算寒冷的空氣裡微微發抖。他聽到皮鞭的呼嘯聲由遠及近直到化為一聲撕裂,而清脆的鞭聲有規則地響起完全沒有衰退的跡象。痛,真不是用言語可以形容的。快想點什麼……自己一個孤兒院出來混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可以惦記呢?可是……真是痛啊……疼痛在黑暗和寂靜中被永無止境地放大,好幾次痛呼都嗚嗚咽咽地傳到舌頭尖上來了,又被下一次更為凌厲的一鞭打下去。
“啪!”鞭子放過他血淋淋的背脊,開始砸在向他的臀腿。這說明離結束也不遠了……希望這次能快點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