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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玩呢,一個人玩又能有什麼意思呢……還是回訓練營吧,那裡……也比較溫柔一點……對,想點有意思的……
“啪!”無數鞭痕割破面板,冷汗滲進傷口,傷口又互相牽扯,整個感知神經都在向鄭容繁叫囂。口塞難堵住鄭容繁的□□,他顫抖的雙手撕扯著頭髮,好幾次忍不住摔下刑架,又被束縛牽扯住,發出嘩啦啦金屬鎖鏈的碰撞聲。阿憶不知道恢復得怎麼樣了,等到,等到自己傷好……也得去看看他們……畢竟……我們死了那麼多兄弟……如果自己有一天死了最惦念的也就是訓練營的小崽子們了……為什麼自己會死?要死……也是被主子打死的……都說恐懼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但是……自己恐懼的時候……意識活動為什麼這麼豐富……我哪裡來的這些想法……
“啪……”
鄭延蘇停下來,用沾血的鞭梢劃過他慘白的臉,瞬間塗上觸目驚心的紅。他蹲下身,扯起他的頭髮,自言自語:“昏了。”鄭延蘇環顧周邊的血跡,嘆口氣,打通電話:“把人送醫院去。嗯,就這樣。”
第二天早上,鄒曉無意向鄭延蘇提起鄭容繁並不在自傢俬人醫院。
“不在醫院?那他昨晚在哪?”鄭延蘇微笑著狠狠皺起眉頭,他竟把這兩種表情微妙地組合到了一起。
“去了訓練營或者訓練營後山。”訓練營後山,就是兄弟們的墳墓,無碑無字,但至少有一片天地徜徉。
“哦,他真是沒事做,你把他跟我弄到醫院裡,如果延芸願意就叫她去看看他。”
“好嘞老大!”鄒曉立刻就起身去找鄭延芸。
二人到達醫院病房的時候,鄭容繁正趴在病床上,臉朝下深埋進汗溼了的枕頭裡,緊緊抓住床單的手關節泛白。一旁的護士正收走一車染血的繃帶,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酒精味。
“容繁哥!”鄭延芸輕輕靠近床頭,床上輕顫的軀體一僵,“這都是大哥打的嗎?大哥……下這麼重的手?”
鄭容繁緩慢點點頭,不料牽扯到傷口又是一聲抽冷氣。
鄒曉笑意盈盈地上前道:“主子打人,一般打到昏迷,昏不了就把鞭子打斷為止。我猜這次你提前昏了吧?”
“你滾。”鄭容繁陰森森的叫罵模模糊糊傳來。
“夠了,鄒曉,你去端杯水來。”鄭延芸半推半搡地趕走鄒曉,面向鄭容繁,“我一直以為這幾年大哥性情不再那樣了。”
鄭容繁緩緩撐起身子,半靠在床頭靠枕上,嘶啞著聲音說:“不,他還是那樣。”
“他還去地下拳擊館嗎?”
“每月都去。”鄭容繁停頓半晌,努力回憶,“很久沒打死人了。”
“我回來後感覺大哥還好啊。”鄭延芸一臉擔心,聲音也低沉了下去。
“主子……有很多面。面對大小姐,當然只會展現他溫柔可親的那面。”而且暴虐的一面只會對我和敵人展現了。鄭容繁在心裡偷偷加上一句。
“不管怎樣,你們在的話,總是要好一些。容繁哥,來的路上我聽說,你是被我大哥從孤兒院帶出來的啊?”
“鄒曉這麼說的?”鄭容繁認真地抬起頭直視鄭延芸,一瞬間的眼神碰撞,鄭容繁確信,她是在套話。
“嗯。”
“你儘可以相信那傢伙。”鄭容繁溫和地凝視著她,像大哥哥愛憐自己的妹妹。
“好吧我說實話,”鄭延芸臉微紅,“你和大哥是有誤會的嗎?”
“沒有誤會。我確實是想過殺他。當初跟他是被迫的。”鄭容繁垂下眼,聲音輕柔,生怕驚嚇了她。
無奈,鄭延芸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聲線,聲音仍然在顫抖,“容繁哥,但我從來沒考慮過你起異心,我絕對不相信你會策反,從來都不……”
鄭容繁高深莫測地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不一會,鄭延芸就被鄭延蘇派來的司機接走。房間裡只剩下默默喝水的鄭容繁,和抱臂靠牆的鄒曉。
“鄭容繁,你知不知道你嚇壞了延芸了?”
“鄒曉,你知不知道你教壞了延芸了?”鄭容繁模仿他的語氣,冷冷重複。
“你是不是還想著殺主子?”鄒曉走近病床,笑意微斂。
“為什麼要告訴你?倒是你,你和大小姐,我祝福你們……”
鄒曉睜大眼睛,機關槍似的吐出一句“你個暗衛隊長不去訓練營還在這裡跟我說教真是可笑我去工作了”拔腿就想開溜。
“站住!”鄭容繁提高聲音,引來一串咳嗽,“你膽敢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