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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曉眨眨眼,“老大你還會紋身?”
“不會啊。”
“……”你今晚就是還沒玩夠!鄒曉張張嘴,又張張嘴,最終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嘶……老大你是不是應該先畫個樣板?老大你考不考慮讓我靠著?包管你刺得順手!”
紋身機的針陡然對向他的眼睛:“閉嘴。別動。”
鄒曉盡全力穩住身子。安靜下來之後,才感受到脖頸間一點點被刺破的灼熱,和身後一陣一陣抽搐的傷痛,扯著太陽穴都在跳動。
鄭延蘇居然就那麼徒手刺完了一條蛟龍。他一邊繼續塗塗抹抹一邊微笑著說:“其實我除了力氣大了點,是多麼溫柔啊。”
“……”老大你能不能先讓我躺著?
“鄒曉,你應該多笑笑。”
“……”鄒曉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鄒曉。”
“哎!”
“願不願意跟著我幹?”
“願意願意。老大您指哪我打哪。”鄒曉不假思索地回答,同時感覺到明顯加重的力道,很難想象自己拒絕的下場……
鄭延蘇燦爛地笑了:“好。我也只有對自己人才殘忍。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刻我不會再原諒你的幼稚,不會再容忍你的猶豫。你必須努力。整個暗衛訓練營你開始慢慢學起來。”
鄒曉膽戰心驚地看著他的笑臉,嘴上響亮地應著:“是,主子!”
“鄒曉,你應該多笑笑。”
“……好。”
鄒曉明白,鄭延蘇至始至終的目標和興趣都是拉自己入夥,而不是自己這個人。可是鄭延蘇,在他的世界一片混沌時用粗暴的一斧開天闢地,從此他黑暗的世界開始漏下星光。除了自己唯一有過的親人奶奶,鄭延蘇,就成了他此生心甘情願會去守護的人。
又是幾年過去,鄭延蘇帶著鄒曉和鄭容繁兩個人在訓練營視察。兩個人都突然餘光看到瞄準鏡的反光,不約而同向鄭延蘇的方向撲去擋子彈。鄭容繁的速度快過鄒曉,而鄭延蘇的速度比任何人都快。當明顯是不知道哪個乳臭味乾的新訓練生惶急地帶了闖了禍的訓練用窺鏡躲起來時,就看見鄒曉把鄭容繁壓在地上,鄭延蘇站在一邊哈哈大笑。鄒曉臉一黑,鄭容繁臉更黑。
等鄭延蘇樂完開始數落他們的管理能力和應變能力時,鄒曉邊點頭哈腰邊替鄭延蘇高興。
吶,老大。現在我看見,不僅僅是我了,有另一個人,願意守護著您。
作者有話要說: 鄒曉也曾經逗秀。
☆、逃亡者的故事(上)
作者有話要說: 所有強大的人,都曾軟弱過。
所有鋒利的刃,都曾挨千錘百煉的重擊。
鄭容繁回到訓練營,看著手下一派欣欣向榮的積極訓練的樣子,頗為欣慰。
路過的阿佳看到鄭容繁上翹的嘴角頗為吃驚,上來打招呼:“老大早上好!”
“嗯。”鄭容繁一點頭,“最近一切都好?”
一向嬉皮笑臉的阿佳嚴肅起來,“訓練營一切都好,道上有點不安分。”
“誰?”鄭容繁低沉了聲音。
“青雲幫。”
“能控制嗎?”不問事情狀況,先問屬下能否控制,因為對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來說,結果比過程更重要。
“老大,這一次是這樣的,他們看起來一切風平浪靜,但是我這邊收集的資料表明,他們在策劃一次新的動作,流動的資金、打手、交易的各種指標都比往常要高。”阿佳一臉沉痛。
“哦。你這死了人的表情怎麼回事?”鄭容繁眉頭微皺。
“老大你似乎每出一次任務就被大人抓走,你走的這麼多天,鄒教官天天讓我們跑越野打對壘,太不人道了!”
“……”鄒曉由於忙於公司生意並順便護送鄭延芸,不久前剛飛往美國。每出一次任務都要被鄭延蘇召喚,最次也要打一場對壘再放回來,這也是真的。鄭容繁臉一黑:“你和阿憶都是教官,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就負責,把氣場撐起來別讓那個變態踩你們頭上!”
“可是鄒教官一直踩我們頭上呀……”阿佳小聲回答,惹得鄭容繁臉更黑了。
幾天後,鄭延蘇去隔壁G市出席會議,鄭容繁帶著阿佳、阿憶在本市監督幾所夜總會的新建工作。誰知道,這一別,就是——幾天。但是這幾天內,鄭容繁的遭遇即將改變一生。
年輕的服務員點頭哈腰恭請鄭容繁跟隨,七拐八拐走過幾條走廊,到達店長等候的房間。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