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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
走前柏冉說過,我會追查殺你的人,我的餘生將只為你報這個仇,即便粉身碎骨,賠上性命。
墓碑前的香火依舊燒著,化成渺渺青煙,最終消散於空中,往日的溫情也不過如此。過眼雲煙,活著的人,徒留思念。
當晚柏冉照舊陪著言枵一起用飯,幾口飯吃下來,卻看見言枵一直低著頭,飯也沒動到幾口。幾道他較愛的菜擺在面前也沒動到的樣子。
有心事了!長大了!有秘密要隱瞞了!該注重一下!
於是柏冉放下碗筷叫了聲言枵。
“啊?”桌椅對面,言枵似乎被嚇了一下,抬起頭來茫然看了看柏冉。
就這麼無聲對視好幾秒後,言枵為打發尷尬“我吃飽了!先回房。”於是頭也不回就快步走了。
吃飽了?言家瞄了眼言枵的筷子,動都沒動到。
言枵回到房內,燈也沒開,就直直做到書桌後去。接著月光看著桌面上厚厚一疊的管理要點,不爽地壓回書疊中。想了想,那時柏冉親比一字一句寫的,有小心地抽出來,將剛才不小心弄折的地方小心抹平。
端盤輕輕放在桌面上,上面的飯菜香頓時引起言枵的食慾,肚子咕嚕一聲才想起自己還餓著。
迅速將整隻端盤拉到面前,嘴上含糊道“謝謝阿茶”阿茶是柏冉點名過來伺候言枵的侍女。
好半天沒聽到阿茶的回答,言枵疑惑地抬起頭,沒看到熟悉的衣裙,隱約看見襯衫的一角,是屬於柏冉的。
“還是先吃飯吧。”許久的沉默後柏冉率先開口。
依舊沒有開燈的臥室只有月光照亮,柏冉看著低頭慢悠悠扒弄飯的言枵,先笑了:“這些天我可能太忙忘了室幌履恪!鋇髡爍鍪媸實愕淖頌罷餳柑烊綰巍:湍肯啻Φ美綽穡俊
“莫晨叔叔人很好。”扒弄飯菜的手微微一頓,抬起頭一字一句認真說道:“柏冉你呢?”
“啊?”對言枵的問題有些出乎意料“我很好啊。”
放下筷子,隔著桌子伸出手,輕柔撫過柏冉的眼角“你哭過。”
一瞬間這句話像是有力的定身符,讓柏冉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任由言枵的手拂過眼角。
☆、言少在變化
這些天入秋,天氣怪得不正常。悶熱得厲害。
言枵一直混沌於夢境中,他看到靈堂上柏冉的一刀深入喉骨,甚至聽見刀刃卡在骨骼的聲音。那樣深的一刀,了無生意的摸樣。最後直挺挺倒在靈堂中央。鮮紅的血流散開,蜿蜒盤旋到自己腳邊。站在血泊中,言枵很想衝上前,但卻不得動身,只能靜靜看著生命流逝。
驚醒時,四肢已然僵硬著,動彈不得。閉眼緩緩從夢境中醒來,後背發涼,“鬼壓身“的現象逐漸消退。
鬱悶感到空調實在太冷。
了無睡意的渡到窗臺前,看著庭院一片寧和,夜色朦朧得引人想走入其中。
那夜似乎起了風,走出住宅時陣陣風拂過,不再有悶熱之感。毫無方向地在後院漫步,手中不曾掌燈,但月光出奇明亮。
從未涉足的後院非常大,就像曾看過的古宅大院,假山池塘。繞過荷花池時,隱約看見模糊的人影在池中亭臺。
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如果言枵再清醒點就應該知道,這麼晚,僅靠月光的能見度是非常差得,遠處亭臺的人影根本不可能看清。
猶如鬼迷心竅,那人影有著奇異的吸引力,引導著言枵步步走去。走過彎曲的長廊,盡頭通向那水邊亭臺。步伐止住的那一刻,可以看見少年的身子優雅靠著小几,輕微的幅度看起來已經睡著了。身旁點著薰香,在夜風中傳出陣陣奇香。迷幻了此中場景,就像聊齋中勾引路人的狐妖,奇異的偶遇後,便是被蠱惑的心神。
饒是言枵還小,卻知道這人此刻散發出的妖嬈,蠱人心惑,迷醉人心。心似乎跳得太快,就像闖了禍的孩子即將被大人發現。應該走的啊!但身子已經定住,不容易動半分。
柏冉身軀一顫,手一偏,頭移位點了一下“嗯?”不適應地眯了眯眼,有些出乎意料地看見言枵。疑惑地看了他幾眼,既沒問他為何不睡,也不問他為何會出現在此。
只是拉攏好外衣,指了指對頭的小塌。“坐下吧。就當陪我聊幾句”
戰兢坐好,愣愣看著柏冉的臉出神,又不知想了什麼,立馬低下頭不敢直視。
這一過程柏冉伸了伸攔腰並未留意。隨口問一句:“會下棋嗎?”
低頭時才發現,小几上是一幅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