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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殺柏少……”楊褦斜斜倚在落地窗前,看著晨起的光輝灑遍大地,一切象徵著美好的光芒此刻卻照耀不進這個少年的心中。如內心同冰窖的深淵,寒徹骨地麻木無力,已經不敢再想任何,唯恐思想在逾越半步,就會面對更加殘忍的現實。
張峪青,你可真能演啊!大快步轉身想門邊走去,然而在接近大門的途中忽然感到耳膜充斥得疼痛,意識短暫的喪失片刻,到反應過來不對勁是,卻來不及了,全身電擊般迅速痙攣,痛苦地縮捲起身軀,力量在頃刻在流逝,張大的嘴角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如高能粒子在體內衝撞著,散射全身細胞。強行睜開的雙眼蒙上黑影,耳膜的刺痛讓血液從耳道流出,嗡嗡地讓一切景象進入扭曲。
陷入昏迷前只剩下悔恨,張峪青,我真該早早殺了你。耳鬢廝磨的愛人轉眼間成了野心家,步步為營的計劃如今自己還來不及面對,就被劃分出局。
距接任儀式倒計時38小時。
柏冉總算發現張家已經不對頭。首先是自己被禁足於臥房和小範圍的花園內,而張峪青與楊褦這些時間都再也沒有出現過,張家在他來時還能看見有很多人出入,這段時間,很多保鏢出入倒是真的。
指尖摩擦著湯匙,漫不經心地用著碗燕麥粥。傷口控制得很好,並未傷及主要器官,不偏不移從間隙中穿透,造成外在的猙獰傷口罷了。這種小把戲柏冉也不知是嘗試過多少次才練就得如此熟練。
一個人恍惚間好像回到多年前,那時同樣是被軟禁在這,只是此刻身上多了道傷,還多了點不一樣的情緒。當時自己是無所謂輸贏,只是純粹認為與其這樣過下去倒不如拿性命一搏。而此刻他卻多了點求安的念頭,極度地希望能平安無事地離開。至於平安離開後做什麼,他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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