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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地微微一笑。
地下掉落的一顆狙擊彈被機械科組的人妥善帶走處理,張峪青顯然是氣得不輕,臉上的陰沉讓任何人不敢輕易靠近,焦躁地在柏冉房外來回渡步。直到醫生說三少只是輕微擦傷,並無大礙才稍微緩和。
楊褦前腳剛到張家後腳就被機械組小心翼翼地請了過去。當他看見那枚狙擊彈之後就帶走那顆子彈,一個人靠在窗臺前許久摩擦著子彈的外表,深鎖的眉頭表現出一絲不安。
那是鬼手名下兵工廠所製作的專用狙擊彈,從不流傳到外。這裡有人僱傭鬼手的僱傭兵了?若當真如此,那便說明他楊褦和柏冉在鬼手的誓約被徹底忽略甚至取消。人走茶涼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接下來該如何應對。目標是柏冉的性命?還是給予警告?
回想起鬼手僱傭兵在道上的聲名,楊褦突然覺得有些棘手。
吳德靠在車庫的一角,面無表情地轉動著槍械,這是他思考時慣有的行為。柏冉會拿槍朝自己來一槍這一點他並不覺得意外,意外的是眼前這人竟然會有鬼手的狙擊彈。
“喂喂,你耐我不何,不如放了我省事!我保證不暴露你的身份”那人身上有著明顯的兵癟子的邋遢,此刻雙手被銬在悍馬車旁,雙腳被以極度扭曲的姿勢癱軟在地上,顯然是被外力強行扳坳造成的。這種常人難以忍耐的劇痛從吳德下手時他竟哼都沒哼一聲。
冷笑一聲看,不屑道:“你現在命在我手上,我殺了你還怕你洩露什麼身份?”
“你無證行醫,恐嚇病患家屬,蒙古大夫一名亂下處方。醫患糾紛鬧起來很嚴重滴!就算殺我滅口給個死亡證明,你這無職業道德,喪盡天良的遊醫也是遲早會被查處。而且使用假冒身份證和學歷騙取他人信任也是犯 法滴!最後還玩非法拘禁想M我,使用武力逼我就範。”
這兵癟子越說越起勁,最後還非常入戲地學受迫》害的小女生般顫抖起來,沒注意到吳德五指捏得“咯咯”作響。
怒極反笑,“哦,是嗎?我怎麼覺得你很期待我的手段?”高大的身影緩緩籠罩住弱小(?)可憐(?!)的兵癟子,手上的鞭子……哪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弄一個品格無下限的楊褦就算了,現在又弄個新癟子,主教官大人鬥敢調戲
這文預計二十章完結。第一次嘗試弄這種線路,寫得不好請多擔待
感謝葉凌微,你的留言給予我很大的動力
望天,但願我別毀了這個YY很久的故事
☆、倒計時
止痛劑的藥效過後,柏冉直接痛得倒吸一口氣醒了,身子僵硬半響才緩緩靠坐起身。還真是安逸太久,連這點痛都受不住了。
環視房間一眼,窗簾微微拂動間可以看見窗外的景色,還是上午時間。因為疼痛,這會沒力氣也不想叫傭人。言家應該亂了吧?這不就正合張峪青的意了。
眼下事情可真是越來越多了。自己的處境都不能有保證,最好的辦法就是先避開風端。遇刺養傷可是不錯的選擇。
無力靠在枕上,讓自己儘快適應疼痛,過多的止痛劑會浪費太多時間。心中暗道盤算,有莫秦相護言枵應該早已平安回到香港。那傢伙以後會安分嗎?這幾年竟變得越發偏激,莫晨都管不住他了嗎?急功近利想要吃牢大半市場,平步青雲的背後會暗藏多少殺機。
咬了咬牙,五指不自然的緊握著。簡直就是養了只不省心的狼崽子!然而想著想著,卻不由想起在病房中的那一幕,直覺告訴自己,那不是虛情假意的欺騙,卻不願意面對這種現實。自己在他身上已經虛費了十多年,十多年已經足以淡忘很多,也足以銘記很多。
那孩子……只是不捨吧?只是捨不得讓自己離開言家吧?只是相處十多年所養成的習慣難以改變,再度提醒自己:只是如此!
一遍遍麻痺自己,原來這十多年已經沒有把握住照顧的關係,原來以為能解除的關係是如此的複雜。只知道不能再給予言枵過多的干涉,自己對於他永遠只能是曾經的指引者。那才應該是自己正確的定位。而不管如何欺騙麻痺,病房那一幕已然歷歷在目不能忘懷。言枵那時所有的只是絕望,世界崩塌也無所追及的心傷。那種感覺太過熟悉,言崇死時所帶來的也是那種彷徨。如果是愛,還能接受嗎?
對他到底,還算是什麼身份?
“三少”冷不防楊褦的聲音響在耳旁,剛剛自己竟沒有察覺他的靠近。
楊褦難得正經地端坐在床榻旁的椅子上,抱臂冷然盯著床榻上虛弱的人。這種冷然的目光柏冉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