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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晚了。左饕眼疾手更快,嗖地就伸進去了!
安撫地揉了揉已經軟下去的小可可,後面的肌膚平滑,再往後就探進臀∣縫,在白可輕輕顫抖下,觸碰到了緊緊縮著的那處:並沒有什麼不同。
左饕恍惚了一瞬。許老不可能騙他,小時候防賊似的防他跟白可睡一張床也不是假的,怎麼無數千奇百怪奇思妙想的心理建設都白做了?
左饕低頭看了看緊張無比、表情視死如歸的白可,“在裡面?”
白可閉了閉眼睛,點頭。
很稀有。真可憐。
左饕眼神放柔,心生憐惜,決定日後要更加好好待白可。
他卻不知白可的心理活動。白可想,如果左饕哥哥不能接受自己,要離開自己,那自己就讓他離開…… 麼?當然不行!!!
白可不是你想碰,想碰就能碰。
碰完還想不認賬,眼淚都能讓你掉下來啊你信不信……
左饕溫柔地親了親白可蒼白的嘴唇,“白喆,別怕。”
白可笑了,眼角卻流下兩滴淚珠,伸手抱住左饕。
話說到此處,柔情似水,佳期纏綿如夢,左饕雖還有再進一步甚至乾脆直接進去的念想兒,也只能見好就收了:以前的老教授講過,徐徐圖之,方為上策。
兩人就靜靜擁抱著休息,少年的身體修長柔韌,光溜溜的偶爾互相摩擦,真正是溫香暖玉抱滿懷。直到中午左饕被餓得兩眼綠芒閃爍才起床。
折騰了一早晨,白可腰痠腿軟。幸好他們還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左饕臉皮似城牆,面色如常。
白可卻跟剛出嫁的小媳婦兒似的,正眼都不敢看左饕,不是躺著休息就是假裝忙這忙那,一不留神就小臉兒通紅,小樣兒青澀可人極了。
左饕20郎當歲,正在朝著如狼似虎穩步發展,見白可粉嫩羞澀的跟剛被剝了毛皮兒的水蜜桃似的,說不得面無表情地心癢難耐,當晚想恃強凌弱地梅開二度,被無情家暴,屁月殳上給狠狠地擰了數下,胸肌上也添了一個半圓的小小牙印兒。
鬧了半宿,左饕才不滿地盪漾著睡著了。
第二天,兩人重整行裝,上了火車,某劇組跑龍套去也。
牛導口水,嫩手,好漂釀!
左饕白可按照約定在H市外的高速路口等到周場記,上了他的車,三人又直奔M市的新戲片場。
周場記見了他們很高興,眼角的皺紋裡都透出愉悅:他一輩子沒結過婚,也沒有孩子,本以為自己必定瀟瀟灑灑無牽無掛地度過今生,沒成想年紀大了反倒奢望起親情來。也不知道是白可太討人喜歡還是太會籠絡人,反正分開的這小半個月他百般惦念,一想起來左饕的酷臉就擔心白吉吉同學會挨左饕欺負。
白可坐在副駕駛座上,跟周場記不停地講話,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左饕一個人坐在後排,作冰山狀。
周場記一邊說笑,一邊透過後視鏡偷偷瞄左饕,更加的憂心忡忡。
“周伯伯”,白可剝了顆榴蓮糖放到周場記嘴裡,“我們這次是去拍什麼啊?”
周場記心裡比吃了糖還甜,美滋滋地說:“去了你就知道了!這可是個大活兒,讓你長長見識!”
白可很高興,又拿了一顆榴蓮糖回頭去喂左饕,如願收到極嫌棄的表情。
周場記又在偷看,左饕怕白可沒面子,只好接過去吃了。左饕面無表情地咀嚼,這什麼玩意兒啊,又臭又腥,還帶著股大蔥味……
白可笑眯眯地轉過身,自己剝了顆椰子的。
三人一路奔波,與大部隊成功匯合,簡單休整後正式投入拍攝。
新劇果然和之前的什麼《邊區雄鷹連》不可同日而語,這是一個班底豪華的古裝偵探劇,還摻雜了一些江湖的愛恨情仇。導演雖不太為普通觀眾所知道,在演藝圈也是頗有名氣頗具影響力的,拍過好多叫好又叫座的熱播劇。那麼為什麼他很少出現在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面前呢?左饕白可不久就知道了而且表示理解。
這樣大的製作肯定不能單線拍攝,周場記帶著兩個小跟班,被排進2組B,主要負責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江湖打鬥場面和衙役聚會什麼的。白可是場記助理,左饕卻沒有用武之地,只好每日跟著他們。觀察了幾天,他發現平時從熒屏裡看到的畫面和實際拍攝現場其實有很大不同,站在導演組身後,透過現場的螢幕,明顯更直觀、更具體、更能捕捉重點、更能摸清楚導演的心思和所要表達的效果。慢慢地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