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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a devil; not an angel !”
白可:( ^_^ )?
“賣萌也沒用啊!”導演瘋狂比對手中照片和麵前的人,“你確定你沒有一個雙胞胎兄弟嗎嗎嗎嗎——”
56、洋導演跪,主人,吸血吧。
從白可休閒到僅次於大背心子大褲衩子的打扮就可以看出,這貨對試鏡壓根沒重視。他就沒打算爭取所謂血族的角色,對該國際名導玄乎其玄的敘事手段也一向不感冒,但公司要求他到場,他就乖乖來了,準備趕緊被拒趕緊走,回家給他左饕哥哥煲靚湯——那吃貨明天就要回來了。
導演尖叫完,開始跟白可大眼瞪小眼。
等了半天白可也不點頭哈腰說好話,還是導演先沉不住氣了。候選人形象好是好,但是太乾淨、太平常、太無害,與角色要求的氣質實在不符。但他還是願意給對方一個機會,於是威嚴問:“你對這個角色是怎樣理解的?”
翻譯先生也威嚴地譯成中文。
白可想了想,他僅大致翻了翻劇本,只好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他很強大、很孤獨,所以很痛苦。”
導演挺驚喜,他沒想到呆瓜還能體會人物的深層內涵,於是問道:“那麼你與這個角色之間產生了哪些共鳴呢?”
白可很誠實,搖頭:“毫無共鳴。”
“……”導演憐憫地上下看了看白可俗不可耐的著裝品位,深以為然。
白可是一位有著愛國精神的青年,他見洋導演一副高人一等的死德性就決定刺激刺激他,於是深深看著他的眼睛,用英文抑揚頓挫地慢慢說:“我不強大,我不孤獨,所以我也不痛苦。”
翻譯臉拉得驢長:“……”
導演哽了一下,他覺得這人好像話中有話,似乎有點諷刺他的意思,可人家又確實在回答他的問題。在娛樂圈沉浮這麼多年,到他今天這種位置,要麼真的把紛紛擾擾都看透守得雲開見月明,要麼就高處不勝寒空虛寂寞冷快把自己折騰成精分除了不停拍戲沒別的事情好做。這位導演的風格那麼陰鬱,動不動就導個哥特暗黑殺人狂魔精神病的內心世界神馬的,白可很清楚他屬於後者,這也是他不太想參演的原因——左饕說他應該只演喜劇。他自己也明白,拍這種型別的影片非常容易召喚出他內心好不容易藏起來的小惡魔。
孤獨而痛苦的洋導演受到了傷害,但這位候選人在看似一本正經傻不愣登地冒犯他後,眼底竟閃過一絲狡黠又帶點小得意的笑意,快得他幾乎捕捉不到,然而那一瞬間眉梢眼角流動的光彩卻差點晃花了他的老花眼。
大家都是聰明人,導演覺得這人有點意思,一擺手道:“去試妝!”
白可無奈,拖拖拉拉地被一群人擁進化妝間。
首席造型師是位有著棕色卷卷發的女士,很熱情,不停地誇白可面板好並同他討論導演的粗暴。
白可先試了一套黑色修身西裝,把他修長纖細的骨架完完全全地展現出來,胸袋裡點睛地揣了一隻純金懷錶,低調奢華的貴族就此誕生。造型師把他的臉色塗得很蒼白,拍了很多粉,額髮全部梳到腦後,告訴他表情要冷一點,再冷一點。
白可一出去,導演的眼睛就亮了。
白可不想的,但他換了一套衣服再置身剛被舞美們佈置好的陰森環境中,不由自主地就犯了職業病——他開始冷豔高貴起來。
白可走了幾步便站著不動了,態度散漫,微微頷首垂著眼睫看向導演,唇角的線條優雅而冰冷。他的五官本就精緻,被化妝師描畫得更加立體深邃,配上他睥睨而淡然的眼神,竟有一種冷硬的驚心動魄感。
導演也不介意,屏息片刻快步走上前去拿過白可的右手,躬身在他手背上輕輕吻了一吻,道:“我的主人。”
白可微皺了皺眉,抽回手取出懷錶,掀開蓋子看了眼時間,漠然說:“這表根本不準。”
導演聽不懂,以為白可跟他對臺詞呢,開心而恭敬地答:“是的,我的主人。”
翻譯菊花臉:“……”
導演當著所有人把白可從頭到腳摸了一遍,大喊:“換個別的!”
白可就又換了一套改良過的飄逸神父袍子,黑色紅色層層垂墜在腳面,胸前還掛了一條血腥十字架。造型師女士任白可把腦袋甩得撥浪鼓一樣,還是執意給他擦了鮮紅鮮紅的唇膏。
白可磨磨蹭蹭挪出去,導演握住他的手說,說:“神父!”
白可職業病又犯了,神色莊嚴地畫了個十字,忽而咧開嘴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