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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中午又吃了不少。他靠坐在椅子上,漸漸有些恍惚。
水汽氤氳的身體纏上來,沈嘉文心裡輕輕笑了。這是他第四次做這個夢了。都說夢是現實特殊的反應形式,他卻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個可心的姑娘。何況那個溫柔的姑娘長得什麼樣,總是一醒來就忘了。
身上的重量增加時,沈嘉文終於覺出不對。
眼前是黃麗麗狹長迷離的鳳眼。
有那麼一個瞬間,沈嘉文覺得自己非常失望。是的,這就是現實,他現在寧願和夢裡一個臉都看不清的姑娘翻雲覆雨,也不願同眼前這個女人再有肉體上的瓜葛。
當斷不斷,意味著接踵而來的無數麻煩。
男人最大的弱點在於常常禁不住女人的誘惑的同時又無法完全分離慾望和感情。而做完就走的人有兩種,冷血動物和無恥混蛋。沈嘉文自問算不上前一種,但是更不想做後一種。
他抓住黃麗麗爬進他胸口的手,一字一頓,我們已經離婚了。
洗去妝容也依然漂亮得誘惑的女人臉上有無奈和嘆息,你啊。。。
這神色遙遠又熟悉,沈嘉文心頭像被什麼蟄了一下,又痛又癢。
黃麗麗的手趁機掙脫了鉗制慢慢向下遊走,言語裡有淡淡的幽怨,你啊,還是這麼不懂體貼。短暫的驚詫後瞭然地嗤笑一聲,憋壞了吧。
沈嘉文一僵,燥熱從一點擴散開去,來自本能的火焰瘋狂地吞沒著理智。
汗水順著額角蟲一樣蜿蜒下來。她比任何人都熟悉他的身體,淪陷是很容易的事。
但是。。。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情了?”
女人動作一頓,手指熟練地向下。皮帶扣輕輕一響。
星火燎原只要一瞬間。
理智尖叫著要他停手,
然而本能驅使他貪婪甚至粗暴地揉捏眼前的柔軟。黃麗麗終於吃不住他鐵鉗般的手勁,痛叫了一聲,沈嘉文。。。
沈嘉文動作一頓。
天光明亮,窗外有隱約的車聲。
慾望還在,理智卻清明起來。
黃麗麗依然把頭埋在他肩上,身子蛇一樣扭動。
沈嘉文鉗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女人眼神愕然,哪裡有半點沉淪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要不是某個部位脹得發瘋,他現在簡直要大笑起來。
沈嘉文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這次你要什麼呢。
我要你啊,女人柔順天真地望著他。
沈嘉文說好啊,可是沒套子啊。
黃麗麗展顏一笑,你不是最討厭那個麼。
沈嘉文笑笑,現在口味變了。言罷一下子抱著黃麗麗站起來,把人往床上一放。我看你也沒什麼事了,我下午有事,先走一步。
前妻的臉色終於變了,沈嘉文!
沈嘉文譏諷地微笑了一下,看,這才是你不是麼。你說過我不過是個做小買賣的,那你該知道,沒有標價的東西,誰會安心去買呢。
黃麗麗聲音軟下來,你先別走,我有話。。。
沈嘉文頭也不回地離開。
冷水慢慢把焦渴壓下去。鏡中的男人眉濃目深,沈嘉文面無表情地抹了把臉。
手機好死不死地響起來,沈嘉文煩躁地接起電話,是方致遠。
沈嘉文臉色慢慢沉下去。
方致遠噼裡啪啦說了一堆,最後又把話繞回去,老闆,我也是外行,要麼,找個懂行的人來看看吧。
沈嘉文說那你把東西送我家來吧。
結束通話電話,撥出熟悉的號碼,沈嘉文忽然想到,這下淇淇應該挺高興的。
年曉米接到電話時正在上班摸魚。他最近迷上了《機械迷城》,現在正跟一個雙腿殘廢的機器人呆在狹小的牢房裡一籌莫展。沈嘉文的電話就像一道聖旨,他關掉遊戲開始思考和查詢相關的資訊。其實這樣挺犯賤的,他想,但是我怎麼就是停不下來呢。溫水煮青蛙據說是個不錯的方法,他亂七八糟地想著,但是青蛙怎麼可能乖乖呆在鍋裡呢,一定是會蹦出去的好麼,怎麼沒人想到這一點呢。
淇淇見到年曉米很開心,蹭上來撒嬌:“甜甜的泥!”被沈嘉文抱到一邊去:“大人還有正事呢。”
小東西不高興地撅嘴。他現在性格變得活潑了很多,不再總是木木的,反而變得喜歡用各種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年曉米搓搓手:“報表在哪裡,我看一下吧。”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