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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地看著窗外,就當他不在旁邊好了,他做的這些事情到底有沒有經過腦子?喬老闆還說他是精英,我看,不是狗P就是馬P。
我漸漸瞌了眼頭往玻璃上靠去,結果卻突然被他輕輕的拉到他肩上,我頓時完全清醒了,條件反射性的打掉了他的手,重重的一下不知輕重如何。然後就直起身子瞪著他,也沒有說話;只是呼吸變得沒有了輕柔的節奏感。他一臉淡然地看著我,輕輕一蹙眉,他的聲音從我的耳機中傳來:
“難道還是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那不可一世的語調使我一瞬間失神,就在那一剎那間我還以為他想起了我是誰,竟然說出這種話來。可現實是他絕不可能知道我是誰,我心中黯然,低下頭坐好在也不看他,只是輕輕的說:
“難道你想聽我說什麼?”
他沒了聲音,也坐好了,過了好一會才慢悠悠的說:
“小傢伙挺倔。”
我一時火起:
“少在那裡給我裝大爺,你不也是17歲嗎?!”
他詫異了一瞬,神情又恢復了自然將頭別過去淡淡地說:
“誰給你說我17歲了?我20。”
撒謊。
我看著自己的指尖,有沒有搞錯,怎麼可能比我大。
我拿著眼角偷偷地瞄他,很想看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卻正好撞上他回過頭來看我,我趕緊回過眼神,只聽見他輕笑了一身:
“怎麼?是在醞釀要和我說什麼麼?嗯?”
你妹,新之禹,你的形象被你自己給毀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和街上吊馬子的有什麼區別。我還是不想說話了,於是一直保持沉默。
“奇了怪了,你就這個麼喜歡清高?還是說你是有什麼別的意思。倒是不說就不說,一說那嘴裡就冒些莫名其妙的刀子話。昨天吃飯的時候也是,昨天夜裡也是。吼了幾句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意思的話,後來又……對了,你昨天沒有喝酒吧?我記得你沒喝。”
我只覺得臉發燙,不知道要說什麼。我現在真的……很茫然。
“對不起。”我在茫然中選擇了茫然地妥協。
“……什麼?”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昨天夜裡……不該吼你,對不起。”
“還有呢?”
這傢伙居然問還有?!
“昨天……在浴室裡的……時候,對不起。”
新之禹久久的不講話,直到飛機降到地面,我一個趔趄沒站穩被他一把抱下飛機。
冰風譚也下雪了。一片白茫茫的,雪花若有若無,我下意識的接住了一片,即在手心化了。新之禹幫我扣上了風衣最上面的一顆釦子,風衣襬輕輕摩擦著地面,此時我才感到這衣服的暖和。
我笑了,在新之禹面前接住了一片,再將空空如也的手掌放到他下巴的位置說:
“知道嗎,禪宗說,緣如冰,你將它擁在懷裡,冰化了,緣也沒了。”我笑得溫和,發自內心的溫和,多麼希望,這一刻永遠停留。他的眸子亮了一下,隨即抓了我的手問:
“冷麼?”
我搖了搖頭,大抵他把我看做方卓了吧。可我也願意,因為這場景是我日思夜想,遙不可及的;如今有了,又何管他有無意義。
他拉了我的手走起來,這裡像是專門修來停飛機的一個小坪,大概是在山腰上吧。他帶著我下山,腳尖只有細碎的窸窣,像是草眠了的夢囈,催雪快落,催我快走。
到了山腳我突然問:
“你對每個人都這樣麼?”
他笑了,說: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在入城卡那兒第一次見到你以後居然就覺得莫名的心情好,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耐得下性子來。於是,我就在想啊……我們以前見過麼?”他突然停下來回過頭來看著我,眼裡是認真。我正發愣,清醒過來,臉又朝向其他地方,然後低下頭來,過了好一會才說:
“也許吧……,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他又笑了,這回還笑出了聲:
“是啊,是啊……也許是上輩子……”
不是故意隱瞞,我本可以選擇不回答,可,因為我想他幸福,所以我只能……將自己毫無保留的抹殺了的好。我輕輕從他手掌脫離,他停頓了一下,也沒說什麼,和我繼續走下去。我心中一小陣失落。我低頭只看得見他不停交換的腳後跟,走了一陣,我們上到了大路上,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