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們的事我不插手也不管,但你最好好自為之,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可以做的。……對了,把你的脖子處理好。”說完頭也不回的關上了門。
我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坐在水裡,直到滾燙的身體再次冰涼;我只想問自己,你在幹嘛?
我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赤裸裸的自己,驚奇地發現脖子左側和鎖骨有兩處吻痕,天,怎麼會這樣,剛剛都沒有發覺他在親我哪裡,居然……已經這樣了。那想來剛剛是太危險了。
我重新放了水把身體暖了一遍,出去的時候沒有衣服穿,只好裹進被子裡,外面的天色已經泛白,我躺在床上把自己裹緊,正回想著幾個小時的一幕幕,漸漸的眼皮就打架了,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識。
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睡得這麼好,一點夢都沒有做。我睡得很沉,以至於胡勢高進來把我搖醒了我才朦朧的意識到什麼。我猛地跳起來:
“幾點了?!”
“喲,才想起來問幾點了啊?8點了,要出發了,快起來。”
“衣服……”
“這麼呢,外面等你。”他指了指床頭的一疊衣服,是新的衣服。我點了點頭,他就出去了。
外面的雪停了吧。
送來的冬衣很漂亮,是一套摻了點復古風的衣服,黃色刺花高領松袖,到手腕的地方和領子一樣裹緊,也是同樣的刺花,上身和下身都是寬鬆的村棉衣棉褲。
不錯嘛,哪來的新衣服;難不成我出名了待遇就更好了?
我走到外面的時候,胡勢高就跨出了步子扔了件風衣:
“走吧,飛機在樓上,我們要回去了。”
哈……?飛、飛機?樓下還有記者?我愣愣的拿著風衣跟他遲疑的走著。走進電梯的時候他突然說:
“哦,對了,這衣服啊,是新之禹給你的。”他說的很平靜,像是昨天什麼都沒發生。我也準備像他這樣。
“哦……他什麼時候,這是買的?”
“他說啊,今天變天了,方卓正好有一套新訂做的棉衣,今天早上剛從手工裁縫店裡面取出來給你。”
他說“方卓”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調。我一聽,頓時覺得好想把全身的衣服全部脫下來。就連內褲都想。包括昨晚在他們飯店睡過的這身皮全部刮掉。我……
我越想越氣。
這時候電梯開門了,我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手也緊緊的握著,骨節都發白了。我低著頭慢慢的走著。一語不發,頂樓的門被猛地開啟,一股風吹過來,我的衣襬鼓了起來。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比昨晚還要狠。
現在,我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回到……想到這裡,我突然哭了,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在亂串,好想從這高樓上跳下去。
我現在要去的地方,也是那個混蛋的房子……滾蛋!
……
如果您喜歡本作品,請記得點下方的“投它一票”,以及多發表評論,這是對作者最好的鼓勵!
9。模糊關係
華尺之冰刻線 NO1。一齣戲 9。模糊關係
作者:那一根野草
背景色:
字型顏色:
字號: 小 中 大
恢復預設
(焦雪飄:也許有一天/我就這樣平靜的死去/沒有血與淚的交織/沒有愛與恨的遺留/心的田坎悄悄/縱使已無稻麥守護/稻草人卻仍在矗立)
……
不過,大抵是因為那句話吧——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沒有跳樓,也沒有吭氣。我是無語了,徹徹底底的無語了,如今我真真正正的理解了什麼是“無語”;就好比現在這個讓我幾乎想要崩潰的場面——我和新之禹單獨坐在一架直升飛機上。
靠!什麼情況這是?這個世界真的是越來越離奇了。整個事情想起來,莫名其妙的得知自己的離奇身世,莫名其妙的想起自己有一個和自己一樣離奇的男人,莫名其妙的當了自己男人的曖昧小三(?),現在更莫名其妙的就是這個男人告訴我我的夥伴已經先走了,胡醫生跟著喬老闆去辦點事情,於是乎還親自送我回……他的房子?!
我想,我還是一刀捅死自己算了,現實太糾結,好麻煩。
我什麼話都不敢講也不想講,一想起昨天晚上,我真的覺得我瘋了,他肯定也瘋了,他根本“不認識”我是誰,居然在我主動的情況下就回應了,他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到底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