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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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但是卻沒有發生過性關係,也從不開口承認他們之間是有愛在存在。
凌淺其實很清楚為什麼範宜景要一直倔強地牴觸與他發生真正的性關係,因為慎重對待將來、下定決心要去做律師的範宜景怎麼看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根本不適合做他這種爛人的馬子。
再說他也從未真的跟範宜景示過愛,因為凌淺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是愛。
在遇到範宜景之前,他從來沒有愛上過任何人。但此生向來習慣孤單的他唯獨只是放心倚賴了範宜景一個人,而且還一直害怕那樣的倚賴會給範宜景帶來傷害。
有的時候,他真的好睏惑,根本不知道他應不應該再上前去靠近範宜景,因為自己是那麼的不正常。
凌淺眨了眨眼,想起在床上,範宜景那張倔強的不受他馴服的臉,憤恨地將吸到一半的煙扔到岸邊,不再在水面上隨意地飄浮,劇烈地翻身躍進水裡,振臂遊了十幾個來回,再抬頭出水,發現天空驕陽還是那般如火。
泡在水裡的他對著那些劇烈炙熱的光咬牙。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把一切要來的殘酷將來,狂放到一光年以外。
T大暑假來臨後,範宜景如願在S市最有名的律師楚揚的個人律師事務所裡找到了一份暑期工實習。他很看重這份機會,家裡的父母也很支援他,認為過了這個夏天,自己的兒子說不定就可以做個出色的辯護律師了,成為一個社會精英。
跟著事務所裡的各位前輩一起外出辦事時,範宜景摘下了鼻子上的閃亮鼻釘,不再穿休閒T恤和球鞋,經常是襯衫、西褲、公事包,打扮很正式地進出事務所。
那個暑假,他很用功。在事務所裡就算只是被分配去幹些打雜的活,他也情願留到深夜,沒有再去跟凌淺廝混。深夜下班騎機車回家,路過外環路一盞盞的街燈,寂寞公路上,再也沒有凌淺的身影行在他前面。
凌淺後來也沒有再為他存錢,整天仍然是跟那幫流裡流氣的樂手廝混,就連對畢業後工作的事情都興致索然。
他想,他喜歡那個爛貨沒錯,可是就算還是繼續每天跟那個爛貨混在一起,但青春散場後,他們的未來呢?
所以即使心生寂寞,他也明白,他跟凌淺根本是不同型別的人。
他不該再去追逐他了。
週二這天,他獨自留在律師事務所的資料室裡整理卷宗,要整理結束的時候一看時間,發現快十一點了,整個事務所裡的人好像都走光了。收拾完自己東西,打算離開之前,他瞥見會議室還有蒼白的燈光在亮,以為是誰臨走的時候忘記了關。
挎著公事包走過去,準備進門熄滅這最後一盞燈。剛站定在門口,眼前的景象即刻就令他後悔了……他根本不該走過來的。
「敦志,哈……敦志,不要折磨我了。讓、讓……我射。我,我求你了……」寧靜的會議室裡,一個急迫呼吸著的男人正在被另外一個男人按在牆角野蠻侵犯。雙腿大開啟,騰空被人抱著插入,口中不斷地喘出不成句的哀求。「哈……那裡,那裡不行了……」像是在範宜景來之前就已經哀求了很久,聲音都被折磨得沙啞悲慼了。
被那樣為難著發出淫亂喘息的男人是範宜景的一個律師前輩,叫做姚可謙。拿的是美國知名大學的法律文憑,能力也極為優秀,跟事務所的老闆楚揚關係很好。前不久他被調去了政府做事,讓範宜景這群工讀生羨慕到了極點,因為他那麼年輕就升職做了本市的政府檢控官。
範宜景心裡面很有把他當作自己偶像的意思,之前還曾跟他外出上過一次庭,極為佩服他在法庭上的專業表現。
可是,背地裡為什麼是這樣?這裡明明是公共職場不是嗎?
「可謙把我們的過去都忘記了是不是?那我幫你記起來。是這樣的……」兩具肉身猛烈地律動在一起。姚可謙黑髮溼透,襯衫紊亂,下身光溜溜,褲子落在腳踝。
性器前端被猛烈侵犯著他的男人緊緊握住,得不到釋放。清俊的秀臉被禁忌情慾折磨得都扭曲打結了。「敦志,嗚嗚……好難受。」
細碎的呻吟不斷地抵達範宜景的耳廓。
會議室白熾燈的蒼白照射下,還是處男的範宜景隔著透明門窗,睜大漆黑雙眼,清楚地看見了兩條白皙大腿大開啟的姚可謙的媚態,看到了他被撐開的私穴是如何容納和吞吐那個男人的巨大陽具的,他們站立的那塊地板上已經滴了一大片白濁的黏稠了。
範宜景清楚那些黏稠是什麼。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令範宜景雙腿癱軟,想要快速拔腿逃走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