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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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完,他回頭見到那隻野東西已經入睡了,裹著他的棉被,在盛夏的悶熱夜裡也怕冷似的,將身子蜷縮作一團。側臥在他的床上,像個得到安慰就不再任性吵鬧的嬰孩。
是太累了對不對?
那麼久都是這麼一個人疲憊著走過來的對不對?
範宜景這時才可以勇敢地細細觀看他,辨別他離開後發生的改變。他毫不遮掩的手腕上有無數個香菸的燙痕,瘦突的鎖骨和喉結,蒼白的臉,缺乏血色的唇。
他瘦了好多,寬大T恤下的骨架雖然還是強壯的樣子,但是是很空的。
現在的他,抱起人來的時候還會跟以前那樣野蠻得有力嗎……
想起他那野蠻的擁抱,範宜景心中一股劇烈的悸動和喘息翻滾到喉嚨,一直在忍痛身體內部的某個地方,因為一股炙熱感而產生了變化。
他知道,是在那個夏天就因為凌淺潰爛了的那塊地方。
他輕輕上前去,蹲在了床邊,手撫上了男人疲倦的臉頰,動作輕微地抬起了男人的頭,在男人那缺乏血色的粉唇上印下親吻。
男人秀麗的眉毛隨著他探上來的動作有了小幅度的跳動,近距離內,他們的唇伏上了。
「我們……好久沒有接吻了。」睡夢中的男人聽到有人在耳邊說。
接著,是範宜景對男人持續的舔吻、探入、和勾纏。來來回回,反反覆覆,沒有其他肢體動作,只是吻。只是飢渴得停不下來的吻,乾燥的唇舌纏繞在一起,凜冽而香甜的味道停駐在二人的呼吸吐納之間。
耳邊一直有人在說:我們好久沒有接吻了。
好久沒有接吻過了。以後,在我面前勇敢難過,勇敢悲傷。透過唇,我把我的體溫傳遞給你,你再也不會覺得冷。
一個多禮拜過去了,離司法考試的日子越來越近,範宜景清楚這一次再被掛掉他就真的沒戲了,所以很拼很拼,每天都擠出時間來看書。昨夜溫書又溫到很晚,頭很重,腦子裡迷迷糊糊地閃現出幾條背過的律列,可是很快就又想起了其他事情來。
近來,他總是不斷地做那個夢。
其實也不完全是夢,是夾雜了一些真實場景的臆想。在幻境中,他看見自己又在不斷地對著凌淺的寫真照片自慰。
夢裡的他剛從政府下班回來,照樣又是他度過的想凌淺想得受不了的一整天。心神不寧地快速脫掉西裝外套,拉下外褲後,上身的白色襯衫和細領帶都還來不及脫掉,就分開雙腿坐到了床上,將純棉白色底褲拉到膝蓋的彎曲處。
側邊的寫真照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