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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叔呢?”
“退二線了,過了年就徹底退休了,他讓我來管。”
我低下頭,打了一輩子的老光棍,居然這麼就要退休了,不知為何一股悲涼突然襲上了心頭,我忍不住想到,如果當初我沒有死死的拽住母親,沒有阻止她,是不是就會有不同的結局?父親,母親,穆叔,姐姐,我,還有舒煒,也許不會像現在這樣。
搖了搖頭,我竭力想把蝴蝶效應般的聯想從腦中清除出去。
“凌蕭粟呢?你們有沒有聯絡到他?”林亦會來找我們,未必見得就不會找他,他還是小麗的生父呢,我有點兒擔心。
“他帶著凌小麗出國了,沒說是旅遊還是定居,反正是不在國內。”
我沒說話,也好。
最後還是選擇與警方合作,運輸的事兒先由張大全和老李他們頂著,我和姐姐暫時搬了出去。
沒想到杜警官竟然住在紫荊花園內,那可是市內高檔住宅小區。
我打趣他,“原來你是有錢人家的公子,我還以為這裡的高階人都不當警察呢。”
杜楚寧很忍耐的不和我計較,無限殷勤的幫姐姐拿包進去。開電梯的女人有禮貌的向我們點點頭。有錢就是好。
家裡倒是水電傢俱齊全,就是沒什麼人味兒,一看這小子就很少泡在這裡。
姐姐和小廣住臥室,我呆在書房,至於杜警官,他有客廳沙發。
杜家的房子在13樓,東南向,客廳裡有一個大大的陽臺,我常從書房的窗戶這裡看見杜楚寧呆在陽臺上若有所思。他書房裡的收藏頗豐,我曾經好奇的看了看,從心理學到案件實錄到法語乃至漫畫書一應俱全,一個櫃子裡放滿了dvd,雙峰鎮犯罪現場實錄X檔案一應俱全,甚至有慾望都市和絕望的主婦,櫃子後面還有一堆影影綽綽的顏色可疑的碟片,出於對一個獨身男人的尊重,我沒有深究,不過偷偷的笑了笑。
我認床,半夜睡不著覺翻來覆去,迷迷糊糊聽到小廣哭鬧,然後又安靜下來,有誰在說話,卻又聽不真切,好像在糾纏什麼誰不應該告訴誰之類的。我想,原來警察也看肥皂劇。
第三天早上姐姐說要出門去買東西,我們兩個爭相反對。
“我去買。”
杜楚寧看了我一眼,“你們兩個都留在家裡,我去買。”
姐姐眨眨眼睛,“可以嗎?我買婦女用品。”
杜楚寧一本正經的說,“沒關係,我認得那東西,你告訴我你常用的牌子就可以。”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姐姐有幾分尷尬,但還是使勁兒白了我一眼。
警察同志拿著紙英勇的出發了,我縮在沙發上笑得胸痛,被正在削蘋果的姐姐拿捲起的報紙狠狠的敲了幾下。
小廣咿咿呀呀的叫起來,抓起面前的一堆花生米就要往嘴裡塞,姐姐連忙揪了過來,輕輕地拍了他兩下,小東西嗚嗚哇哇的哭了起來,我拿著撥浪鼓哄了半天才哄的這小子破涕為笑,
姐姐拍著拍著他就睡著了,臉上還帶著眼淚鼻涕,她起身把孩子放進抱到臥室,出來的時候我手裡還拿著撥浪鼓。姐姐坐下來的時候笑起來,“等小廣長大你都能當保父了。”
門鈴“叮噹”的響起來,我走過去擰開把手,姐姐在身後嘀咕著“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會買錯了吧”,我回身笑,卻看見姐姐驚慌失措的表情。
撲通一聲,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從我身後倒在面前,有什麼東西頂在我側腰上,涼冰冰的,一個熟悉的陰惻惻的聲音低聲說道,“把手舉起來,慢慢往前走。”
我閉上眼睛,心一直一直沉,直沉到水底。我後悔,難以相信自己竟會這樣愚蠢。
門在身後合上,發出輕輕的哐啷聲。一股大力踹在我的股骨上,我向前撲去,幾乎沒跌到房間的另一頭,磕到茶几的左腿更是鑽心的疼。
姐姐驚叫一聲,我趴在地上半天動彈不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