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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人神共泣的三天,巴勒莫三大黑手黨家族被滅了兩家,警方傷亡慘重。送葬期間,巴勒莫政府門前,國旗下半旗向殉職的警員默哀,舉國悲痛。
人們哀傷的同時不忘唾罵詛咒,祈求上帝將餘下的“斯卡佛”家族毀滅,還人世的寧靜。
上帝似乎聽到了人們的祈禱,儘管“斯卡佛”家族未剿滅,但從此沒在巴勒莫出現過。
日月交蘀,斗轉星移,幾年過去,人們心中對黑手黨的恐懼漸漸淡去,巴勒莫終於恢復平靜。
不知何時,米蘭多了一家時尚公司,起初只是小小的模特管理公司,但短短一年時間便在米蘭時尚界異軍突起,之後,更是以迅猛之勢成長為一家集奢侈品產銷和模特管理為一體的上市公司。人們對這家公司知之甚少,只知道公司掌權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中澳混血兒,帥氣、優雅、高不可攀。
裴軒的目光在boss處停下,兩人視線相交,均露出信任的微笑。
短暫目光交流後,裴軒舉起手中的表盒,對眾人說:“今天對大家來說是家族指揮官的生日,對我來說卻是重要家人的生日,從我進入家族開始,指揮官便時時督促引導我,沒有他的教誨就沒有今天的我,我很感激他。為此,特別獻上我珍藏了很久的手錶,這塊表雖不太值錢,但盛滿我的感謝與孝心,我想親手為未來岳父帶上,大家覺得怎麼樣?”
未來佳婿滿懷赤誠送賀禮,眾人豈有阻攔的道理,便齊聲道:“好!”
裴軒得到滿意答案,轉過身,面對指揮官,舉起手中的表盒。
指揮官見裴軒如此執著想為自己戴錶,心想其中必定有詐,但被他先將一軍,指揮官騎虎難下,只好皮笑肉不笑地說:“ca重情重義,我果然沒看錯人。”
“uncle過獎了,請允許晚輩為你戴錶。”裴軒再一次暗語逼迫。
大家都看著自己,如果這表沒問題,拒絕ca似乎說不過去,堂堂一大軍團指揮官害怕一個小小的殺手,傳出去,以後怎麼在道上立足,指揮官想到這些,不情不願地伸出長著老人斑的手。
區區一隻表,能把我怎樣?
裴軒唇邊閃過一絲嗜血的笑意,但轉瞬即逝,無人察覺。
☆、74械鬥
裴軒從盒中舀出手表;小心翼翼為指揮官佩戴。
當金屬表扣合攏的一剎,指揮官內心莫名震顫了一下;那是一種危險的警示,好多年不曾有了。
指揮官立即抬起手錶檢視,錶殼外觀完好;沒有任何人為動過的痕跡。
檢查完;指揮官仍不放心;試探裴軒:“這表分量不輕,可見你孝心十足。”
裴軒退下兩步臺階;說:“我精心準備的禮物;希望指揮官能喜歡。”
“這表的價值?”
“不貴,市價760萬。但是經過我一番呵護,現在的價值無法估算。”裴軒淡淡道。
指揮官也不慌張;慢悠悠抬手去解錶帶:“市價已經這麼昂貴,你雖然小有成就,也不能大手大腳花錢,心意我領了,表還是你帶回去好好珍藏吧!”
裴軒好整以暇地看著指揮官解錶帶,“禮物已經送出,哪有收回的道理,指揮官喜歡,就不要費力取了,這點錢,晚輩還是有的。”
指揮官這才發現裴軒的稱呼變了,腕上的手錶像一支魔鐲,任他怎麼扣動掰弄,始終解不開表扣。
指揮官努力鎮定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慌亂:“你有什麼意圖?”
裴軒淡然一笑:“我沒什麼意圖,倒是你,把boss請到這裡來,有什麼意圖?”
指揮官怒視裴軒:“我的生日酒會邀請他參加,有錯?”
“錯倒沒有。”裴軒毫不在意指揮官的怒意,轉眼看向樓梯口的保鏢:“不過我第一次見到用槍邀請別人參加酒會的。”
指揮官冷哼一聲:“今天陽光刺眼,你恐怕看錯了!”
裴軒突然斂起笑,面無表情道:“天氣炎熱,你讓你的手下在烈日下舉槍暴曬,就不怕他們怨恨你?指揮官,事情已經敗露了,就不要你來我往打口水仗了,只要你開啟大門,恭送我們離開,我會向boss說情,或許可以放過你。”
裴軒不再繞圈子,直接將話挑明。
指揮官被裴軒狂語相迫,氣的鬍鬚直顫動:“cn你太狂妄自大了,這裡外都是我的人,你憑什麼說剛才那番話?”指揮官抬起手,冷笑:“區區一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