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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動剃鬚刀白拿了,就看見許墨前前後後像是削桃子表皮的毛一樣,卻不得要領,,急躁得恨不能一刀插在秦小關的腦袋上。
看得喬炎冷汗直流,許墨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捏緊了手心,一會兒突然狠狠幾刀,喬炎覺得自己心臟不夠用,捂住幾乎停止跳動的心口。
今個兒不會是他最後一次見到秦小關吧。
反觀秦小關,剛開始還挺緊張,慢慢的像是要睡著,喬炎定睛一看,丫居然真的睡著了。
該說什麼好,這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已經培養出相處模式,縱是外人不解也沒有辦法。
許墨望著那坑坑窪窪的髮型,最後不得不朝喬炎伸手:“拿來。”
“什麼?”喬炎一下沒反應過來。
“剃鬚刀!”許墨不情不願的低吼。
最後許墨在抱怨聲中完成了這艱鉅的任務:“該死的高科技。”
秦小關只覺得輕風一陣陣,吹拂著他的頭頂,滿天滿天開著紛紛絮絮的花,落上他的臉他的身,耳邊甚至有刀客劍俠比劃武功的聲音,鏘鏘鏘的不停歇……
好冗長的一個夢,他該是夢見了詩情畫意般揮毫激情的武林大會現場。
作者有話要說:哦也,我偷偷的更文了
☆、第三十三章
充滿清輝的夜,秦小關在醫院裡仔細的聽著門外走廊上傳來的響動,但凡細細碎碎的聲音,皆深入他的聽覺,那些鞋跟觸地所發出的碰撞,全都不是來自許墨,而刻意壓低的聲線,或長或短,也與許墨無關,他最終不可避免的嘆息。
這是第幾次嘆息了,他不去數,只是今夜許墨來得未免太遲。
“我只是回家吃個飯,你這什麼臉?”秦小關還記得許墨臨走時攏起的眉峰。
好吧,他是怨夫,苦苦等待的怨夫。
不過是三小時,不長不短的三小時,用許墨的話來說——看一集綜藝節目外加廣告綽綽有餘。
再好比隔壁病房的阿姨,據稱那人是寫小說的,三小時對於她來說也不過是亢奮時期寫五千字的時間。
五千字麼,他從沒記錄過打字速度,所以也不知道五千字意味著什麼……
無論是用綜藝節目還是用字數來計算時間,秦小關都覺得難熬,這裡沒有時鐘,有的只是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在清晰的帶動生命的呼吸。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只要想著許墨的事情,默唸許墨的名字,甚至只要聽到許墨的聲音,心緒紊亂無章,鼓動的是躁動不安,沸騰的是莫名雀躍,一切都因那個男人,能讓他的雙眼染上光彩而不自知。
夜幕如常,星光隱隱滅滅,世界安靜到簡直要讓人發狂,直到那個聲音出現。
“擦!你光著腳站在地板上幹什麼?!”許墨覺得自己一定一定會折壽,身邊竟然有這種不知死活的豬。
像是望夫石一樣一動不動的秦小關此刻才甦醒過來,喜孜孜奔向他:“許墨。”
那神色,似乎許墨就是隻香噴噴的剛出爐的夜晚過七點的超市大降價只賣九塊九的烤雞,許墨冷著臉,忍住脾氣,看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真的像要啃了自己,眼裡只差沒有放出火花。
“我又沒有跟女人鬼混,你聞什麼聞?!”許墨一巴掌把他拍到老實的坐下。
最近許墨已經練就了兩手本事,知道要如何才能把這頭豬打趴下卻不傷他半分。
“我只是,只是……”秦小關把剩下的話咽回肚子,他幸福的看著許墨從保溫瓶裡倒出湯水。
他等得不久,真的不久,就算只為這一刻,他願等更久。
“帽子也不戴,你當你壯丁呢,撐死了
就是一和尚。”許墨譏誚他。
“和尚不戴帽。”秦小關傻傻的盯著他手裡的勺子,那勺子撈了幾片桂圓,但勺子的主人想了想,又往湯裡尋了幾次,添了顆紅棗進去。
“你還想不想吃?!不吃我拿去便宜給隔壁老是吐血的死腐女了!”許墨氣惱這頭豬三番四次頂撞自己。
哈喇子眼看就要流滿地,秦小關光是聞到味道都快暈過去:“我吃。”
許墨正等著秦小關接勺,孰知他閉上眼睛張開嘴,滿臉期待。
不知道的還以為流氓大爺許墨要奪靦腆良民秦小關的初吻,許墨一咬牙,吼他:“自己吃!”
“欸?”秦小關失望的睜開眼。
許墨不為所動,瞪他。
“我是病人,快要動手術的病人,沒有力氣。”秦小關曉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