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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喬炎就順手拎了包糖炒板栗,剝開脆生生的殼,透著光澤的明黃色板栗讓人垂涎三尺,香氣四溢。
秦小關吃了一個,嚼著有些費勁,牙齒有些鬆動的感覺。
不知怎的,許墨就發現了,把手中已經剝好的收起來,另外尋了枚粉嫩些的板栗,想等著秦小關吃完了嘴裡的再遞給他,可等秦小關吃完,許墨又懷疑起自己。
為什麼要給這人剝板栗?
於是許墨氣呼呼的吃掉了,在喬炎與秦小關錯愕的目光中,一顆接著一顆,無休止的吃。
“原來你喜歡吃板栗。”秦小關乾脆把手邊的還沒吃的都拿給許墨。
“我下次拿多點好了。”喬炎冷汗直下,憑他對許墨的認識,他看得出,許墨只是在出氣,只是他不明白許墨到底為什麼生氣。
秦小關只是乖乖的給許墨剝著,一切又似回到了當初。
當喬炎收拾好東西,把上課的筆記
留下,告別他們之後,氣氛卻重新冷清。
“四豬,偶沒說不動手速。”許墨含糊不清的抱怨,他真的受夠了這些天的狀況。
“誒?”秦小關明顯沒能理解。
“所以說!”許墨嚥下那攪事的板栗,大聲表明,“我沒有手術經驗,不想出意外,才把你交給其他人,但是我會在你旁邊,我做助手。”
“助手?”秦小關愣愣的重複。
“你要是不在了,我會很為難的……”許墨說著這話時,臉迅速朝別的地方撇開,“誰給我做飯……洗衣服……打掃……”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聲音出賣了他,漸漸微弱的底氣,讓秦小關會心一笑。
“許墨。”秦小關低低的叫喚著,一如那個夕陽西下的時刻,兩人窩在廚房裡,他一聲聲的叫喚著。
許墨的脖子彷如再也無法轉動,僵滯著朝向別處。
秦小關不依不饒:“許墨。”
還是沒有反應,像是雕塑一般。
“許墨。”這次秦小關的聲調起了些變化,雖然極其細微。
瞪圓了眼睛,許墨驚訝的回頭,他下巴都要掉落了。
這死豬怎麼就要哭了,眼睛紅紅像是隨時準備落淚。
“我靠你個大男……”許墨煞風景的開口,秦小關隨即撲了過來。
許墨有種就要被吻的預感,哦不,回家又要刷牙,不對,最近他經常忘記給自己消毒祛除豬的體味。
預期中的親吻卻沒有降臨,而是一個擁抱,結結實實的擁抱。
秦小關的手環過許墨,手指滑上他的背,將他整個人圈進自己的臂彎,一步一步收緊,就這樣,緊緊糾纏在一起。
突然就有種現在死掉也沒事的感覺,秦小關笑了,可不能死掉,再不能死掉,怎麼辦才好。
手足無措的許墨第一念頭就想推開,但這個懷抱太溫暖,胸腔裡全是湧動的暖意,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遲疑的,一點點圈起秦小關的肩膀。
居然瘦得只剩豬骨頭了,燉湯都不夠一鍋,許墨沒由來的有些心疼。
秦小關正竊喜著,許墨也有主動的時候,卻聽到一句話:“明天把頭髮剃掉。”
“去哪兒剃?”秦小關呆滯著臉色,放開許墨。
“什麼去哪兒,我不有一整套工具麼。”許墨齜牙示意,他可有寶貝藏身。
差點忘了許墨的那套兇器,秦小關眉頭緊鎖:“你……會剃頭?”
“我也不會動手術,但我已經決定挑戰,同理可證,剃頭不過是小事。”許墨變戲法一樣掏出一枚手術刀,往上面輕輕吹氣
。
秦小關偏偏想起了許墨在遊戲中的名字,又無可奈何只好隨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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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跟喬炎簡訊提及這事,隔天一早,喬炎就揣著電動剃鬚刀上門了,氣喘吁吁的說:“我來……圍觀。”
許墨陰沉著臉問:“你嫌棄我的刀子?”
“不是。”秦小關的頭搖得厲害。
“你嫌棄我的手藝?”許墨繼續逼問。
“非也……”秦小關回答得有心無力。
許墨目光聚攏:“你嫌棄我!”
嘖嘖,看得喬炎心頭都泛酸,他曾幾何時見過這樣的許墨,只好在心底默默的對秦小關豎起大拇指,好哥兒們,沒被老虎咬死。
“不敢。”秦小關的真心話,“真的從來沒有。”
許墨哼唧一下:“那你閉嘴,坐好。”
喬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