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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奪了去。對方有五人,四人手持大砍刀,為首男子赤手空拳,斯斯文文的,白襯衫上打著一條黑領帶,與那四人站在一塊兒怎麼看怎麼可笑,十足的“斯文敗類”。封眠確實不在其中。
“你們還拿了別的出來吧?”敗類開了金口,聲音溫柔得讓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拿出來,否則我不保證……”
玄哂笑:“為什麼我們要交給你,你又不是警察。”他走過去揉揉蒼蠅被掰痛的手指。蚊子和耗子都被敗類身邊的四個“打手”制住了。其實不抓著他們也沒關係,因為藥效還過……如果這藥是封眠下的,他究竟在想些什麼?提醒我們不要和這夥人硬碰硬麼?但就現在看來,大夥的處境都十分危險。
玄也被束縛了手腳。四個打手將四人身上搜了個遍,連他們的鞋襪也都被脫了下來。
“沒有。”抓著玄的打手甲報告,剩餘三個打手也如此說。
敗類危險地對著我眯起雙目:“你過來,還是我請你過來?”看來他認準了我身上拿了什麼寶貝吧。
“這二者有什麼不同?我可不會過去。”我看著雙方略遠的距離,祈禱自己能有好運,“東西在我身上,你別為難他們,有本事就自己過來拿。”我身上有東西?有個鬼啊!我嘴角一抽,開始撒開步子狂奔,只聽身後傳來打鬥聲,似乎有人墜落山澗,希望不會是我的朋友們!
敗類毫不思索地追了上來,我扭頭一看,他健步如飛,跑得不比我慢。
要是讓你抓到我就不姓章!身後這個人,說什麼都要擺脫掉!
天色轉暗,我腦中一片空白,只有雙腳在機械地動作著。後背傳來灼熱的痛感,原來是初愈的傷口被他打到,再度崩壞。我還是被追上了啊……我失落地想到,下輩子可不要這麼衰了。
被敗類踹倒在地,我累得不能再動,只能任他雙手在我衣中試探。估計他發現被我耍了之後會惱羞成怒吧。
“媽的,快說你藏哪兒了,不說就掐死你!”他果然怒氣暴漲,乾脆扯下我的牛仔褲(穿著這個跑活該被追上吧,愛耍酷的同學請注意),想看看我是不是把值錢的小玩意兒藏在內褲裡了。我才沒他們這麼猥瑣!
我被他摸得有點不舒服,只好說:“嘿,帥哥你輕點。”
敗類甩手就是一巴掌:“死到臨頭了耍什麼流氓。”我也不惱,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一逞口舌之快了:“對啊,我耍的就是你這個流氓……呃!”□被他的膝蓋猛然一頂,我痛得差點掉下眼淚。要是被這麼衣不蔽體地棄屍在山裡,我真的會死不瞑目的……
他哼了一聲,自認倒黴,起身連踹我幾腳,又不過癮地踩我肚子,我忍不住痛,身體往邊上一滾,誰知斜坡太過陡峭,眼看我自己就要往山下滾去,被碎石磕到頭破血流——
“你沒事吧?”感覺有什麼擋住了我身體的滾動,熟悉的氣息貼著我的腿鑽入我鼻中,登時的安心不言而喻。此刻,我放棄了質問。他來了,很好。
敗類一臉鄙夷地望著封眠:“你這叛徒,還敢再出現?”
封眠替我套上牛仔褲,頭也不抬:“這是我的地盤,我為什麼不能出現?還有,把我裝進棺材裡的不是小玄,而是你吧,吳惑?”
我心驚。封眠果然認識解玄,而且相當熟悉!看著架勢,眼前二人的關係很差,要是在這時引起衝突,還不是要鬧個你死我活?
“處理你這種奸細,棺材是最好的選擇。”吳惑蹲□,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讓我感覺糟糕透了,但我沒有抬手拍掉的力氣:“他這麼緊張你,很可疑吧?”可疑個球,那是他對我……而且我也對他……
“你們的手機都是他拿走的。你們的日本嚮導是他吊死的。你們的藥是他喂的。哦,對了,他認識那個守陵的男孩子,沒告訴你們。你還會原諒他?”
“你住口!”封眠替我拍掉了他不安分的手,用自己的胳膊把我圈緊了,“你現在想把責任推乾淨也晚了,別忘了既然我是‘叛徒’我就不可能做這麼多,藥是我喂的,其他的話你自己心裡清楚。”他說完,有些緊張地望著我。
豁然開朗!我躺在地上,笑到幾近翻滾:“我說,章解玄和你是什麼親戚關係,你該不會和我也是遠親吧?”
封眠老臉一紅:“我是他舅舅,血緣隔得挺遠,也不同姓。我有個老同學開了一家古玩店,客人就是吳惑。平時他去店裡的時候,我同學收他的東西發現了不對勁,最後竟然打探到他要到小玄守陵的地方來倒鬥,我就急了。所以,我混在那群人的隊伍裡也跟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