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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一切合理解釋都向封眠尋求。
“封眠夠狠,人都找不到了。”耗子一改先前的淡定,氣哼哼地說道。現在他徹底沒了眼鏡,只能讓蚊子扶助。蚊子慘笑:“這真是個有意義的暑期活動啊,夠寫一本書了,題目就叫《倒黴四人組陵墓歷險記》。喂,蟑螂你怎麼樣,沒問題吧,摔疼沒?”
我揉了揉起淤青的半邊身子:“沒事啊,過幾天就好。對了,蒼蠅,把我困在那個該死的竹林裡,該不會是你小子乾的吧?”
蒼蠅爽快承認了:“我就是把你拍暈了往竹林口子那麼一擺,誰叫解玄白白替你受了那麼多苦。不過,你怎麼到裡面去的,怎麼被那鬼東西纏上的,這我可真不清楚了。”
如此說來,我對封眠剛消下去的懷疑又噌噌噌地漲了上去,他是敵是友,想得我頭昏腦脹。事件愈發晦暗不明,玄不肯開口解釋,只讓我自己去問。可是封眠已經離開了,我上哪兒去問?我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想到他突然的離去,害怕我們的拖累,心不知怎麼的,苦澀異常,再也浮不上來了。
不是害怕他善意的欺騙,而是一種莫名的擔憂。我悄悄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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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Part8 玉禍 。。。
時刻警惕地向前走著,也不知過了多久,而生理上的勞累抵不過精神緊繃。蚊子的手錶早已報廢,他捨不得摘掉,依舊戴在左手手腕上,時不時撫摸著。大概是為了緩和氣氛,玄打趣道:“女朋友送的?”蚊子說:“耗子第一次自己打工的時候攢錢買的,我過生日的時候他送給我了。”有聊沒聊地,眾人再度陷入沉默。
我發覺,玄自從那墓被炸開始,沒有露出絲毫沮喪的神情,相反的是雀躍與解脫,這和他之前的反應大相徑庭。也是,是個正常人都不願意在裡面呆那麼久。我想問他在墓中生活的感受如何,話到嘴邊,繞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我改問蒼蠅:“玄的全名是什麼?我好像還不大清楚。”
蒼蠅一臉驕傲,就像那名字是他取的:“章解玄。你說你這小子,跑了跑了還要拖人下水。玄和你一樣是白虎遺族,你跑了,他不得不頂替你上這兒守陵。說起來,你這不負責任的傢伙還應該叫他一聲表哥。”
“你笑個啥,好像我表哥是你一樣。”我衝蒼蠅揮了揮拳頭,“可是我不認識玄啊……啊,玄……表哥,你會不會怪我自己跑去南方上學?”
玄灑脫笑道:“其實我在這裡也還不錯,上完村裡的小學之後,就是自學了。因為守陵的緣故,也有經常鍛鍊身體。你不記得我了,我倒是見過你這個小表弟,小時我還抱過你,有照片為證。你想去城裡上學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我這麼一聽,意識到了不對勁兒:“蒼蠅,你不是說他又病又弱麼?”我咬牙切齒地望著玄挽起衣袖露出的不小的肌肉:“讓我一個人撞那些石頭,痛啊痛死了……”
蒼蠅白了我一眼,好像在說“你活該”。他老神在在地忽略掉我,手指間把玩著什麼。我停下腳步,湊上前看。
風聲轉向。
玄涼涼道:“終於是被你引誘出來了,無心插柳啊。小表弟,你惦記的那位大叔,他的嫌疑完全洗清了。”
什麼意思?我呆愣愣地盯著蒼蠅手中的美玉,感到後方沉重不加掩飾的腳步聲。
閉氣靜聽,我有些慌亂——不止一個人。
蒼蠅無所謂地笑笑,似是胸有成竹。他指尖的那枚玉,流動著溫潤的墨色。
近了,更加近了。此刻,我聽見那些人沉重的呼吸。
是些……亡命之徒麼?
“後援有沒有到?”蒼蠅問玄。
“快了,都是你,招搖太早。現在的辦法就是拖延……跑得過就跑!”玄喝道。
幾人猛然撒開了腳步,我和蚊子,耗子都沒摸清楚頭腦,不過我覺得,我有些安心了:玄和蒼蠅現在的舉動,明顯是有準備的,而我也不用擔心封眠的身份,沒準……他和追我們的人是敵對!
思考中,我無力地罵了F開頭的字母,因為我發覺自己和眾人的距離又拉開了。莫非我真的是逃命高手?我跑在最前,玄拽著不善於奔跑的蒼蠅在我後方五米遠處,蚊子和沒戴眼鏡的近視耗子落在了最後。蒼蠅急了,想跑回去拉他們一把,轉身時摔了個嘴啃泥。玄拎起他,蚊子耗子跑了上來,現在我和他們的距離拉得更開。要不要折回去拉他們一把?
來不及了,蒼蠅被那幾人抓住:“啊,混蛋,放開我,痛死了!!”蒼蠅的手指被硬生生地掰開,那塊玉就這麼被為首的